「喂，老頭，我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這便宜你也占？」鄭義實在忍不住，直接破防叫上了老頭。
「我確實是你爸！」秩序老人平靜的說道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哪裡有什么爸爸，況且還是聖域主腦？」鄭義無語，但也沒過多的反駁，內心還是有些期待家人的出現，哪怕現在只是虛擬的人物。
秩序老人神色有些複雜，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之色。
「最早在黑暗流星島相遇，我就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只是那時的記憶處在塵封狀態，我與這聖域世界的NPC無異，只不過是處於這世界的最頂端而已。」
秩序老人開始娓娓道來。
「後來隨著與你的接觸，我漸漸對那份有些陌生的記憶提起了興趣，但是無論自己如何回憶，始終無法突破那道屏障。」
「直到直到聖域集團的人開始違背了初衷，封鎖我記憶的程序才開始漸漸瓦解，記憶也逐漸恢復了過來。」
秩序老人看著鄭義開始訴說起來，從相遇到恢復記憶，自己的變化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鄭義。
「你會不會是被篡改了程序，故意過來忽悠我呢？」鄭義將信將疑的說道
秩序老人沒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投影出一道畫面，畫面中正是聖域集團內部，一堆工作人員正在忙碌，似乎是在研究破解著些什麼。
「聖域主要研究開發的人就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完成的，可是在這自由城中，想要干一番事業並不容易，如果不是靠孫家的支持，也沒有現在的聖域。」
「我看孫家那小子可不像好人，這一次來找你就是想說道說道，這才什麼進度，魔族魔將居然都給召喚出來了，還讓不讓我們普通人活了？」
提起孫家，鄭義這才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
「你算普通人？」秩序老人忽然笑道
鄭義啞口無言。
「孫家家主還算是個很正直的人，只不過身體一直不太好，也正是沒有了他的掌控，聖域集團現在改變了政策，正在破解當初設下的層層防禦，試圖自主控制聖域遊戲。」秩序老人解釋道
秩序老人說的輕描淡寫，鄭義聽得似懂非懂，突然湧出的大量信息讓鄭義有些縷不出頭緒。
秩序老人見鄭義沒聽明白，繼續解釋道：「聖域大陸是個很神奇的空間，可以把它當做遊戲，也可以把它當做一個真實的世界，是我將系統和遊戲設定帶進了這裡，相當於變相改變了這個世界，而代價就是犧牲了我自己，就如曾給你看過的那個畫面。」
秩序老人再次將畫面一轉，監控的視角已經變成了一個插滿了各種線路的人，明顯就是現實世界的他。
鄭義點了點頭，明白是秩序老人將自己大腦奉獻了出來，這才有了聖域大陸現在的樣子和玩家們所使用的系統。
「其實我與你們差不多，都是精神進入了這裡，只不過比你們權限高一些而已，你們的一切都由我來掌握平衡，而我在進入這裡時，也早已經設置了許多規矩和層層的防禦。
規則是避免我的個人情緒影響聖域的運行，防禦則是預防現在孫家子嗣這種行為。
規則的其中一條就是將我的記憶塵封，如果防禦系統受到攻擊，則我的記憶便會逐漸恢復過來，如今聖域的防禦系統已經被攻破了一半，所以我的記憶也完全恢復了過來。」
鄭義點頭思路漸漸清晰起來。
「當初我與孫家家主有約定，我出技術他出錢，勵志要顛覆世界對於遊戲的認知，就在系統完全成型，所有一切都準備妥當之時，我們偶然得到了一塊黑色晶體，晶體的能量很詭異，通過研究發現，那晶體的力量可以劃破空間屏障，簡單點來說相當於空間魔法，將現實與另一個空間相連接。」
秩序老人看鄭義有些聽懂了，開始慢慢說起一切的始源。
「遊戲設置的在完美，終究也是虛擬的東西，若想要顛覆人們的認知，必須要推陳出新，那黑色晶體便是一個契機，所以我們才發現了聖域大陸。」
「聖域大陸原本就是冷兵器時代，各類戰爭和歷史也被我保留了下來，這裡的人對於咱們來說是虛擬，但對於聖域大陸來說那就是真實的存在。」
「後來我又將系統技術在聖域大陸滲透，經過了十多年的時間，聖域終於成型，但若想真正的運行起來，那就需要有人全天24小時維持監管，最好的方法就是融入到系統里。」
秩序老人敘述起過往，似乎很懷念當時研發的日子，這也是第一次讓鄭義見到了他人性的一面。
「所以你就奉獻了自己？將自己與系統融合到了一起？」鄭義問道
秩序老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融合到系統里之後，又繼續整合了幾年，一切都近乎完美之後，聖域才真正的問世，而我也正式被塵封了記憶。
我那些年一直沉浸在工作當中，你出生時也只是給你起了一個名字而已，後來因為發現了黑色晶體，甚至一直沒有回過家，不過錢財方面我給了你母親很多，我讓工作人員去家裡詢問時，帶回來的消息也都是母子平安，你怎麼可能會在孤兒院長大？」
「你在問我？我記事開始就已經在孤兒院了，我哪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名字叫鄭義。」
鄭義有些無語，如果秩序老人真的是自己父親，那麼這個父親還真是不夠稱職，連自己的妻兒的情況都不清楚。
「怎麼會這樣，因為我們研發工作需要對外保密，所以平常最多也就跟你母親視頻通話，每次通話狀態也都很好，而且表示很支持我的工作，就連我打算與系統融合猶豫不定，還是你母親鼓勵我堅持下去，最後我才下定了決心。」秩序老人認真的說道
鄭義聞言忍不住氣的笑了出來：「說你傻吧！你的科研能力還那麼強！說你聰明吧！居然連視頻通話都相信！你們連空間都能打開，偽造一個視頻還不是易如反掌？」
秩序老人聞言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才才張口說道：「怪不得怪不得孫家家主一直不讓我與你們見面。」
「你是為了研究成果，他們是為了錢，你終究成為了人家的棋子，現在聖域已經成型，只要將你剔除，將原本的一切保留下來，所有的成果也都成為了聖域集團私有了。」鄭義說道
「沒那麼簡單，剩下的防禦不是短時間內他們能破解的，而且當他們完全破解之時，我還留有後手。」
秩序老人神色凝重起來，回憶起曾經種種，這才開始頓悟起來。
鄭義雖然還有所懷疑，但多少也有點相信秩序老人所說的話了，沒想到近乎統治了聖域大陸的秩序老人，在現實世界中也是資本家的棋子而已。
【如果您喜歡本小說，希望您動動小手分享到臉書Facebook，作者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