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滾出來,受死!」
滿含怒氣的聲音陡然在青山城上空炸響。記住本站域名
剎那間就傳遍整個青山城的每一個角落。
青山城的人都不由紛紛帶著驚懼走出家門,將視線投向了青山城城門的方向。
只見在青山城城門外,一個一身華衣,面色陰翳的中年男子正靜靜懸浮於半空中。
他身上一股強勁的威壓,以他為中心瀰漫而出,籠罩著整個青山城,讓許多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壓抑。
「這是誰啊?怎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們青山城不會遭受什麼危難吧?」
「姜天是什麼人?是他得罪這個人了嗎?」
······
感受到空氣中壓抑的氣氛,許多人都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與此同時,神刀小隊的人也紛紛出現在了城牆上。
看著面色陰翳的金左使,他們一個個都神色凝重。
他們已經知道了姜昊的事情,不過······
他們可不怕金左使。
深吸一口氣,曹英就上前一步道:
「不知道金左使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大家都是明白人!」金左使冷聲道,「我不想跟你們廢話,浪費時間,讓姜天滾出來受死!」
「這恐怕不太可能!」平日裡身上那種鄰家大姐的氣質消失,曹英強硬地道:
「姜天是我們青山城的一份子,我們不可能看著他白白送死,金左使還是請回吧!」
「哈哈哈······」金左使忽然冷笑起來,聲音響徹整個青山城:
「今天別說姜天是你們青山城的一份子,就是他是陳書言的私生子,他也必死!
「居然敢對我的寶貝兒下殺手,神仙來了也別想保住他!」
話到最後,金左使咬牙切齒,近乎是一字一頓。
「金左使,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你兒子為什麼會死,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屠松淡淡接話道:
「是他視我江州人的性命如草芥在先,所以,在我看來,是他該死!」
「哈哈哈···好一個是他該死!」金左使怒笑,「一些普通人的性命,如何與我兒子相提並論!
「今日,要是不交出姜天,我就讓你們青山城給我兒子陪葬!」
「大言不慚,就······」
「和他廢話幹什麼,看我斬了他!」
秀才直接打斷了屠松的話,說話的同時,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手裡出現長長的偃月刀,雙手抓著長長的刀柄。
身影忽一在金左使身前浮現,偃月刀就被掄出一個大圓,剎那撕裂空間,斬向了金左使。
秀才雙眼放光,揮出偃月刀的同時,竟是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他喜歡這種感覺!
讓人熱血沸騰,讓人瘋狂!
然而——
嘭!
一聲炸響。
下一刻,卻是秀才的身影宛若一枚炮彈一般,急速倒射而出,狠狠砸在了青山城的青石板街道上。
蘑菇雲一般的煙塵席地而起。
煙塵還未飄起多高,一個身影卻是從煙塵中一下衝出,嗖一下再次沖向了半空中的金左使。
秀才的身影略有些狼狽,原本一頭飄逸的長髮有些凌亂,衣袍上也沾染了泥土。
可是他的雙眼卻明亮得嚇人,就仿佛一個饑渴了幾十年的男人,突然見到了一個一絲不掛的曼妙美女。
「喝啊!」
偃月刀托在身側,靠近金左使之後,再次被他掄出一個半圓,狠狠斬向了金左使。
面對近乎瘋狂的秀才,金左使也不禁皺眉。
「果然是一個戰鬥瘋子!」
暗嘆一句,接著,他就果斷出手,一拳轟向了秀才。
碰撞聲響起,秀才的身體再次倒射而出,砸在了地面。
然而下一刻,他就再次拖著偃月刀衝出,沖向金左使。
那種架勢,完全沒有了他平日裡的秀氣,也完全和他『秀才』的稱呼不符。
此刻,他的模樣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他的這種狀態,也讓金左使的面色越發陰翳。
注意到身後不遠處,自己的一群屬下趕到。
金左使立刻吩咐道:
「給我殺進青山城!
「既然青山城不交人,那我就自己找!
「誰敢攔,殺!」
「遵命!」
剛剛趕到的柳如風等人齊聲開口。
柳如風更是直接一下到了金左使身邊,雙眼發亮地盯著秀才:
「左使大人,這個交給我!」
「好!」注意到柳如風發亮的雙眼,金左使毫不猶豫地點頭。
瘋子就應該交給瘋子來對付!
眼看柳如風對上秀才,金左使直接繞過兩人的戰場,帶著其他人壓向了青山城。
青山城城牆上,屠松等人一個個面色凝重。
青山城內的居民則是紛紛憂心忡忡。
然而就在這時——
「今日,我倒要看看,誰敢入我青山城一步,誰敢動我青山城一草一木!」
一個平和,語速平緩的聲音卻是緩緩自青山城中心位置傳來。
噠噠噠······
伴隨著規律的腳步聲,一個雙手背在身後,教書先生一般的身影,也踩著青石板,緩緩走來。
聲音不大,但卻帶著十足的威懾力;
身材不高,但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以及安全感。
一時間,無論是神刀小隊的成員,還是青山城內的居民,都不由暗鬆了一口氣。
而金左使也不得不停下腳步,他面色難看地盯著陳書言:
「陳書言,你當真要力保姜天?」
「是!」
沒有多餘的廢話,只有簡簡單單一個字。
然而這個字,卻仿佛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左使大人,跟他廢話幹什麼,我們直接動手宰······」
金左使身邊一個老翁開口,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再吐不出一個字。
只見一柄薄薄的長劍不知何時出現,直接貫穿了他的咽喉,從他的後頸穿出。
「聒噪!
「我和你們左使大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
陳書言原本背在身後的左手輕輕一招,長劍就咻一下脫離老翁的咽喉,回到了他身邊,而後消失不見。
老翁的身體頓時宛若一個斷線的風箏,直接一頭栽落在地,剎那生機全無。
咕嚕!
一下子,周圍就安靜下來,只能聽到金左使身旁眾人咽口水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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