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朕的皇祖母,朕尊您,敬您,但無規矩不成方圓!後宮不得干政,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況且……」楚寒眼中陡然閃過一抹鄭重,語氣不容置疑,「朕曾親手將鳳印交到皇后手中,一直放在鳳儀宮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皇祖母手中拿的是什麼?」
「皇上,你……」太皇太妃目光驚愕,看著楚寒就好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哀家手中拿著的就是鳳印,你爺爺當年打造的!怎麼,你還想不承認嗎?」
「皇祖母慎言。也許它曾經是鳳印,但早已不是。朕的宮中,鳳印只有一方,在鳳儀宮!」楚寒對於皇祖母給出的答案並不意外,直接揚聲吩咐,「來人!當年之物繼續保管在太皇太妃手中多有不妥,將那方印收好,存入國庫。」
「你敢!」太皇太妃一聽楚寒竟然要收走她的鳳印,登時冷斥,「皇上,哀家是你的皇祖母!你竟然連哀家都不尊重,還要拿走哀家的東西?」
有御林軍出現在殿內,見狀一時進退兩難。
楚寒昂然站立,正面皇祖母,一臉正色,毫無退讓之意,「皇祖母,朕正是因為敬您,所以才只是讓您將印璽交出來。若是換成旁人……」
「皇祖母,私藏舊時印璽,可是謀反大罪啊!」
看向皇祖母的目光中,裹挾著幾縷不解。
皇祖母似乎變得越來越讓他陌生。
「哀家不交!這是你爺爺留給哀家的信物!」太皇太妃臉色一板,一雙眸子憤怒的看了謝瑤一眼!
都是因為謝瑤,楚寒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今日可以不尊重她,來日甚至可能在謝瑤的蠱惑下殺了她!
謝瑤果然不能留,不該留!
謝瑤即便沒抬頭,也感受到皇祖母眼神的憤怒,略一揚眉,自從進到雍華宮起第一次主動開口,淺淡的聲音仿佛什麼都不在意,「皇祖母,不知蔡小姐此時在何處?」
「入宮為後這麼大的事情,她若是連面都不露,只讓皇祖母您為她奔波,可以說毫無誠意。」
「既然她有意入主鳳儀宮,就讓本宮看一看她的品行究竟如何。若是真的勝過本宮,本宮可以退位讓賢。」
她笑著,臉上的笑一直保持的恰到好處,絕不會不和時宜。
太皇太妃正在跟楚寒僵持,忽然聽見謝瑤說同意讓出皇后之位,立刻看了過去,「謝瑤,你此話當真?」
「當著皇上和哀家的面,絕無戲言!哀家可是聽得清楚,你說只要她的品行勝過你,你就退位讓賢!」太皇太妃完全不給謝瑤反悔的機會,直接鎖定局面。
楚寒雙眉微緊,看了謝瑤一眼,沒有阻止。
他明白謝瑤是想用這個辦法將蔡天芸引出來。
至於皇后之位,只可能是謝瑤的。如果謝瑤不當皇后,那他就不會有皇后。
謝瑤笑的輕描淡寫,「皇祖母不必擔心,本宮說話自然是算的。」
「好!」太皇太妃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朝著楚寒看了一眼,「這是她自己說的,哀家並未逼她!」
「來人,去把芸兒叫過來。」她隨即底氣十足的吩咐,仿佛蔡天芸的品行勝過謝瑤,是一件毫無懸念,理所應當的事情。
很快,蔡天芸被帶了過來,行禮之後站在太皇太妃身邊,「皇祖母。」
太皇太妃拉過蔡天芸的手,關愛有加,輕拍了拍,帶著慈祥的笑,「不必緊張。你不是一直說要嫁給皇上為妃嗎?今日,皇后說願意退位讓賢,哀家這才把你叫過來。」
蔡天芸一聽,立刻朝著謝瑤看了一眼,當她對上謝瑤淡然的目光,眸子微縮。
「皇祖母,本宮的原話是,只要她的品行能夠勝過本宮,本宮才會退位讓賢。」謝瑤緩緩開口,糾正道。
「芸兒的品行自然勝過你!她能成為歷史上唯一一位女使者,就足以說明一切!」太皇太妃很自信。
但蔡天芸卻一皺眉,直接朝著太皇太妃道:「皇祖母明鑑。皇后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品行自然不是平常人可比的,芸兒自認不如,甘拜下風!」
謝瑤笑了,笑的深邃。
蔡天芸一點也不傻,反而很聰明,不等她揭穿,直接自己開口拒絕!
硬闖鳳儀宮,蔡天芸被無鋒在身上留下不止一道劍傷,根本無法隱藏!
連御林軍守衛森嚴的鳳儀宮都敢硬闖,還有什麼品行可言?
不過,既然蔡天芸出現了,那麼好戲正式開演!
「芸兒,你何出此言?你的品行……」太皇太妃想說蔡天芸完全沒有問題,根本不用謙虛。
「皇祖母見諒。芸兒原本有要事想見皇后娘娘,但娘娘避而不見。芸兒無奈之下,便硬闖了鳳儀宮。」蔡天芸直接坦白了一切,臉上沒有任何不適,反而看上去坦然。
說完,她還露出了裡衣帶著血跡的一角,給太皇太妃看,「芸兒還因此受了傷。」
太皇太妃一看見血跡,表情立刻凝重,「你受傷了?是誰傷了你?哀家給你報仇!」
謝瑤在遠處看的真切,皇祖母是真的在關心蔡天芸,情真意切!
蔡天芸前不久被皇祖母召見,也才是第一次見面!
這才多久,會有這麼深的感情?
這是怎麼回事?
楚寒看見這一幕,黑眸也隨之凝起,深邃無比。
「謝過皇祖母。芸兒無事,也無須報仇。不過,芸兒的品行比不過皇后,還是為妃吧。「蔡天芸欠身,隨後如常的看向謝瑤,「既然皇后娘娘也在,不知可否給我一點時間?」
語氣從容,仿佛硬闖鳳儀宮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可以一帶而過。
「你的時間很多,很充足。」謝瑤的聲音漸冷,眼中也帶出了一道寒意,「本宮現在也很想聽一聽,你如此執著的要見本宮,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聲音落下,楚寒一揮手,從外面衝進來一群御林軍,將蔡天芸圍在中央。
楚寒則側身護住了謝瑤。
蔡天芸見狀,臉上不見絲毫慌張,反而浮現一抹回憶之色,「娘娘,皇上對你這麼好,這麼緊張你,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曾幾何時,我也這麼保護過,緊張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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