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瀟瀟和裴兆年離開了皇宮,二人一路有說有笑。
「你是不知道我剛才看到鳳語嫣那張臭臉,心裡有多高興,平日裡她總是那般囂張,今日便給她個教訓瞧瞧!」鳳瀟瀟的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裴兆年的目光中滿是寵溺之色,緊緊的牽著鳳瀟瀟的手掌,「今日你跳的那支舞倒是驚艷絕倫,讓在場的不少人都看直了眼睛。」
風在輕輕吹拂著,吹散了許多落花,讓二人在風中行走著,顯著無比浪漫。
鳳瀟瀟拈起一片落花,隨後向著裴兆年的臉龐吹了過去,「他們有沒有看隻眼睛我不在意,倒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呆了?」
裴兆年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被鳳瀟瀟調戲了,一把將她拽入懷中緊緊的抱著,「你本來就是本王的女人,我早已經深陷其中。」
鳳瀟瀟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就會講好聽的說。」
裴兆年舉起了三根手指,「我敢對天發誓,對你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假話天打雷劈……」
鳳瀟瀟慌忙捂住了他的薄唇,「你這是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
「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問心無愧。」裴兆年信誓旦旦的道。
裴兆年一想到鳳瀟瀟方才在大殿之上跳的那支舞,眸中就有些不悅之色。
她身形那般婀娜多姿,體態又那般輕盈,早已讓大殿上的一些人看呆了,就包括裴欽越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那副痴迷的模樣,裴兆年的心中不由得有幾分酸意。
鳳瀟瀟可是他的女人,怎麼輪得到別人寄語呢?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今日事發突然,所以我沒來得及說。」裴兆年說完這些話後,臉上浮現了幾抹可疑的紅暈之色。
鳳瀟瀟一臉好奇地看向了他,「有什麼事你便直說,我們之間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
裴兆年吞吞吐吐了好長時間,這才咬了咬牙,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你是我的王妃,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跳舞,以免他們覬覦。」
聽了這些話後,鳳瀟瀟這才明白,原來裴兆年是在吃醋,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一雙鳳眸直勾勾地看著他,「你說今天在看我跳舞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吃醋了,對不對?」
裴兆年別過頭去,不願意承認,「沒有。」
鳳瀟瀟卻是抓著不放,「你就是!」
裴兆年無可奈何,也只好點了點頭,「反正不論怎樣,以後就是不許在這麼多人面前跳舞了,你的舞只能跳給我一個人看。」
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鳳瀟瀟,滿目深情。
鳳瀟瀟臉上帶著一個狡猾的笑容,隨後說著,「想讓我答應你這個條件也可以啊,你來追我呀!」
她說完之後便跑了出去,裴兆年只能跟了上去。
裴欽越因為今日裴兆年在皇上的生辰宴上大放光彩,而一直耿耿於懷,他早就想要把這個裴兆年除掉了,可多次失手也只好作罷。
卻沒有想到這個裴兆年竟然會越過他的風頭,此刻更是坐不住了。
書房中的這些謀士也通通都在幫裴欽越想著辦法。
「本太子要養你們這些人,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若是你們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那以後也不必再在太子府待著了。」裴欽越怒氣沖沖。
當下就有一個謀士急中生智,伏在裴欽越的耳邊說著,「太子殿下倒不如如此……通敵賣國之罪處死也不為過,再加上天生異象,皇上那邊肯定不會輕饒。」
裴欽越在聽了這個想法之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好,這件事情就按你說的辦,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他當下就回到了房間,找了一件黑色的衣衫穿在了身上,準備去欽天監。
鳳語嫣一看到裴欽越,臉上立刻露出幾分欣喜之色,「殿下已經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裴欽越並不打算理會鳳語嫣,直接換了衣服之後就已經離開。
鳳語嫣被留在房間中,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裴欽越直接來到了欽天監,找到了欽天監的人。
「這些東西通通都是本太子給你們的,但是想要這些東西,你們也得為本太子做一件事情。」裴欽越直接讓隨行的人將那箱金子放在了這人的面前。
欽天監的主事叫李天師,他顫顫巍巍的手打開了這個箱子,這才發現箱子裡全是金光閃閃的金子,臉上立刻露出了幾分貪婪之色,「太子想讓下官做什麼儘管說。」
裴欽越向著李天師招了招手,讓他把耳朵貼過來,隨後這才緩緩開口,「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你照辦就是。」
李天師聽了之後,立刻點頭答應下來。
裴欽越這才離開了欽天監,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他讓自己身旁的侍衛將安排在裴兆年府邸裡邊的那個人叫出來,並且將已經準備好的物品交給了這個下人,「這些東西你通通都放到裴兆年的府邸中去,越隱秘越好。」
那下人自然是不敢違抗,立即答應下來,「太子殿下儘管放心,小的一定會把你交給我的這些東西,通通都放到睿王府中的。」
裴欽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子,這次的事情你儘管放心吧,那些書信,都是我模仿裴兆年的字跡做成的,皇上那邊定然不會懷疑的。」謀士說著。
裴欽越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下本太子倒要看看這個裴兆年還要如何逃脫!」
漆黑的夜幕上幾乎沒有多少星辰,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裴欽越的臉上帶著與環境絲毫不符的欣喜之色,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著,裴兆年被置於死地。
之前多次對裴兆年下手,可是次次都被他逃脫,這一次他倒想看看他會想出什麼樣的方法來應對父皇。
這些在書房裡邊議論的謀士,也統統都被裴欽越遣散,這一夜他睡得十分香甜,甚至已經在睡夢中看到了裴兆年被處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