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進展順利,你就好好的休息,將身體給養好再說。」裴兆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聲音有些寵溺的開口說道。
「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自己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她也聽說了是裴兆年一直衣不解帶的照看著自己,才短短的幾天就消瘦了不少,感動的同時心裡又有些心疼。
「不必放在心上,畢竟你可是我的王妃。」裴兆年勾了勾唇角,輕聲開口說道。
聽到裴兆年這麼說,鳳瀟瀟微微的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
「有什麼話就說吧。」
裴兆年都這麼說了,鳳瀟瀟也不矯情,畢竟那件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我想等過兩天去城裡看看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怎麼樣了,要是沒有我的話,估計那些百姓的病情難以控制,到時候也許會引發更大的問題。」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裴兆年猶豫不決的神色,鳳瀟瀟臉上有些焦急,就差拍著胸口保證了,「你放心吧,我這次絕對不會再這樣的。」
看著鳳瀟瀟的樣子,裴兆年剛才本來準備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咬了咬牙,還是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將鳳瀟瀟抱進自己的懷裡,不由分說的就彎下腰親了下去。
裴兆年似乎是懲罰一般的在鳳瀟瀟的唇上輾轉反側,狠狠地吸吮著,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裴兆年這才將鳳瀟瀟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開口威脅。
「你要是再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看我怎麼懲罰你。」
聽到裴兆年的話,鳳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心裡也莫名的覺得有些甜蜜蜜的,伸手抱住裴兆年的腰,極為乖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兩個人正在這裡說話,清風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過來「王爺,王妃,李公子過來了。」
「進來吧。」裴兆年說著,朝著門外開口說了一句,然而手卻依舊緊緊的抱著鳳瀟瀟,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李肆行跟著清風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腳步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即拱了拱手開口道「王爺,王妃。」
「嗯。」裴兆年淡淡的點了點頭,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對這鳳瀟瀟名義上的助手,他莫名的覺得有些敵意,也可以說是不想讓任何的男人與鳳瀟瀟保持太過於親近的關係。
「你來了?」
看到李肆行,鳳瀟瀟的臉上露出來一抹笑容,畢竟這次自己能夠這麼快醒過來也是多虧了他,而且之前兩個人一起去給城裡的百姓治病的時候,她對李肆行這個人的印象也是比較好的。
「嗯。」李肆行對著鳳瀟瀟露出來一抹笑容,隨即拱了拱手開口道「之前不知道您就是王妃,如果有哪裡冒犯的地方還請原諒。」
聞言,鳳瀟瀟回過頭看了一眼裴兆年,隨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多多少少得有些尷尬,突然有一種被拆穿了身份的窘迫感。
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李肆行又想起來了什麼似得,抬起頭看了一眼鳳瀟瀟開口道「對了,王妃您的身體怎麼樣了?」
「估計已經差不多了。」鳳瀟瀟搖了搖頭,比起來自己前兩天昏昏沉沉的那種困頓,她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再為王妃把把脈吧。」
看著鳳瀟瀟的反應,李肆行微微的搖了搖頭,也知道鳳瀟瀟估計一大早醒過來並沒有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態。
「沒事的,我自己就是大夫,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會發現的。」
「醫者不自醫。」李肆行抿了抿嘴,目光堅持的看著鳳瀟瀟。
「那就麻煩你了。」
鳳瀟瀟說完之後,將裴兆年給推開,自己坐在一旁的床上,伸出手腕讓李肆行給自己把脈。
看著兩個人的動作,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裴兆年莫名的覺得自己心頭有一股怒火,冷哼一聲,就這麼徑直的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鳳瀟瀟這麼楞楞的看他離開的背影,本準備開口問一些什麼,不過想到裴兆年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抿了抿嘴還是沒有開口,只是莫名的覺得裴兆年的情緒有些不對。
一旁的李肆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看樣子身體恢復的不錯了,再吃幾天藥估計就差不多了,只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身體,這次主要是因為你落水受了風寒才導致感染了瘟疫。」
鳳瀟瀟自然知道問題出在哪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對了,你之前做出來的藥丸還有沒有了?」
之前李肆行也不確定自己這個方法有沒有效果,於是做出來的藥丸也不多,剛好夠鳳瀟瀟吃的,她現在想要再研究一下,因此才想著開口問李肆行再要一些。
「我待會兒再給你拿一些看看吧,你先吃完藥注休息一下。」
鳳瀟瀟昏迷了這麼多天,體力什麼的也的確是有些跟不上,就這麼說了一會兒的話就覺得自己有些體力不支,聽到李肆行這麼說,他自然不會拒絕,於是點了點頭道「好,那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吧,這次的事情麻煩你了。」
「不礙事的。」
將東西給收拾了一下,李肆行拿著自己的醫藥箱走了出去,看著李肆行離開的背影,想起來剛才裴兆年的反應,鳳瀟瀟本來準備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然而剛下地就覺得自己有些腿軟,無奈只能將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擱置了,想著等睡醒之後再去看看。
這一覺鳳瀟瀟睡的極為照顧好,睡醒之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
穿上衣服正準備起床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了李肆行的聲音「王妃,您起來了嗎?」
聞言,鳳瀟瀟微微的挑了挑眉頭,「進來吧。」
李肆行進來之後,將手裡拿著的一個小瓷瓶遞給鳳瀟瀟開口說道「這是我剛做出來的藥丸,你看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