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在被銀針刺中以後,手已經開始的抽搐,他自然也不能夠使出任何的張力,想要自殺,卻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皇上,我看還是這樣吧,證明刺客既然已經有了自殺的這種念頭,說明他並不想招供,何不如我們調查一下他的祖籍,看看他家中都有什麼的?」
鳳瀟瀟走到了那名歹徒的旁邊,跪拜下來對著此時坐在龍椅上面的明帝說著這樣的話。
而她依舊是盯著這名歹徒看著,對於這種歹徒她也知道,肯定有其他的目的,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即便這刺客沒有父母,可株連九族,一旦查出來,誰都逃不了!
說罷,鳳瀟瀟一直盯著那刺客,如此一來,即便是這刺客心裏面也些慌亂,若是真的調查祖籍,怕是連摯友都沒命。
他沒有想到,鳳瀟瀟一個女子,竟然會如此狠毒!
至此,他已經有一些害怕了,儘管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他也不能夠讓他們面臨這樣的傷害。
張了張嘴,這刺客依舊一句話未說。
欲言又止,皆是因為害怕。
他知道,若是自己說出來,他認識的人也會受到一定的傷害,可若是自己不說的話,結果還是一樣的。
他此刻的臉上已經表現出來了,驚慌,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盯著這名刺客看,仿佛就好像要將他看穿了一樣。
可是下一秒他那慌張的眼神就已經投去了太子身上。
所有的人都是根據那名刺客的眼神,一起看向太子,其他人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而此刻的皇帝勃然大怒。
通過剛剛那名刺客的眼神和他膽膽怯怯所看向的方向,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讓名刺客所指向的就是太子。
而此刻坐在旁邊的太子自然也觀察出來了,臉上瞬間千變萬化。
「拖下去調查他的祖籍滿門抄斬,於秋後問斬。」
明帝所說的這番話語,以後就已經給證明刺客鎖定了罪,那名刺客就好像心灰意冷的一樣,沒有想到到最後換來的還是這樣的一個局面。
被狠狠的拖了下去,誰都沒有看到這刺客嘴角的諷刺笑容。
皇家又如何?還不是勾心鬥角,被他戲弄,活該!
而此刻的明帝自然是非常的生氣的,所有的一切證據都已經指向了自己的兒子,他竟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兒子派來刺客殺害自己。
太子自然也明白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在了他的身上。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冤枉啊,兒臣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那刺客,想要冤枉兒臣。」
太子噗通一聲,跪倒在明帝面前,開口求饒。
此刻的明帝並沒有任何心情聽太子廢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兒子指使,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他並沒有聽從太子的這番解釋,明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坐想著什麼。
他一個皇帝,被人蒙蔽是有,但也不傻,畢竟這件事情來得這麼的突然,若是有人刻意而為之冤枉自己兒子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來想去,這件事情只有有兩種可能,出了太子,自己並不是沒有其他的兒子啊。
一旁的沈卿黛自然也看出來了明帝臉上的懷疑,她自然也不能夠放任篡位的嫌疑在太子身上。
「還望父皇明鑑,這所有事情都那麼自然,兒臣總覺得其中一定有蹊蹺,父皇三思啊。」
沈卿黛作為太子妃自然是要為了自己的夫君,說出其中的疑點,如若不然自己的夫君就會安上一個篡位的名頭。
日後,還如何翻身?
到那時候,別說皇后之位,就是太子妃怕也做不成了。
「那你跟朕說說,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事情是不通順的,那刺客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在了太子的身上,你有什麼還好意思解釋的。」
明帝此刻有些懷疑,卻不得不相信幾分,那怒氣他一直就沒有消下去過,現在,他不想妄下定論,但有人想渾水摸魚,絕對不行!
「回父皇,首先這個刺客行刺的時間非常的可疑,他選擇的是在麟王叩拜之後行刺,而不是選擇在他之前。」
抬眸,沈卿黛分析的頭頭是道,話里顯然麟王也有嫌疑,可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樣。
而此時的鳳瀟瀟並沒有說任何話,既然別人把所有的矛頭都已經指向了裴兆年的身上,她只能盡情的看著別人演出。
「還有這麟王被傷,還能保住一條命,皇上難道不認為是有人從中作祟嗎?就要挑撥你跟太子之間的關係。」
她的這一個疑問也著實將此時高高在上的皇上給問住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這個刺客究竟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這個刺客究竟是受誰指使。
畢竟那所謂的證據,只是一個眼神。
「所以一定是她鳳瀟瀟搞的鬼,要不然的話為什麼在剛剛刺客這樣說話的時候,她就站在刺客的身旁。」
「我想你搞錯了吧,我站在他的身旁,實則是為了避免他自殺而已,剛剛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要不是我及時出手的話,他早就已經死了。」
眼中冷芒閃過,鳳瀟瀟也不再沉默。
此時的兩個人就已經在朝堂中央開始爭吵了起來。
幾句話後,鳳瀟瀟沒有再說話,畢竟現在是在皇上的面前,一切都是由皇上定奪。
「皇嬸放肆了,我敢斷定,這件事與麟王府絕對脫不了干係,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所有的矛頭都已經指向太子,而麟王出現之前,他為什麼又不行刺?」
聽完的沈卿黛這番解釋之後的明帝,自然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可現在的明帝不知道究竟該信任誰,畢竟兩個人說的都很有道理。
誰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誰也不能輕易相信,這就是帝王。
按個人喜好做事,那是昏君,只有分清利弊,才是明君
沉吟片刻,明帝終是開口,
「傳我命令,從即日開始,太子禁足東宮,沒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離開太子府邸,所有進出東宮的人都必須嚴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