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傳世的大師都不是別人教出來的,而是自己琢磨試驗,憑著經驗一點點積累起來的。°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楚寧說道。
趙溫玉把楚寧這話又輕聲念了一遍,豁然抬頭一笑,「我知道了,謝謝清清,那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經過楚寧的點撥,他的腦子裡突然對於怎麼發展木器行有了一個新的概念和想法。
他可以一邊做生意,一邊研究自己的機關術,他覺得這樣的日子是自己最想過的日子。
趙坤笑著看了楚寧一眼,「還是你們年輕人了解年輕人,清清說的話,總是能點醒一些人。」
楚寧笑笑,「義父過獎了,其實幹哥有這樣的才能,真的是老天爺的一種恩賜,比如我,就對這個機關術一竅不通,看著都感覺很複雜,很亂,但乾哥看一眼就能明白,這就是他的特長,既然他喜歡,您讓他專門去研究和發展這個,是對的。」
趙坤點頭,嗯了一聲。
這孩子的懂事,總是讓他感覺到很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一家人在一起的快樂日子一晃眼就過去了。
三日後,楚衍和趙溫雅告辭要回楚國,趙溫玉作為趙溫雅的大哥,親自送趙溫雅回楚國,也代表趙坤親自去看看趙溫雅將要在楚國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這樣他們父子倆以後也對趙溫雅放心了。
他們離開後,楚寧和洛霆雲也開始做準備,明日他們倆也要出門了,這一次,他們是帶著必須要拿回東邊兩郡而去的。
黑龍這一次帶著他的十個人送楚寧他們回來後,於第二日就回去了。
臨回去時,楚寧給了他一個任務,一年內,讓黑虎山莊成為洛國除去三大仙山之外實力最強的的山莊。
黑龍詢問楚寧原因,楚寧只說,將來的天下,洛國只會有一仙山,一山莊是學習煉丹和煉器的重地。
靈泉山,靈柩山那樣心思不正的地方,該消失,不然,他們將來將會教出更多心思不正之人。
而且,以後的仙山和山莊也不再是專門給各皇室培養人才的地方。
黑龍聽明白了楚寧的意思,說回去會努力的。
晚上,楚寧又帶著趙坤和楚氏楚峻洛霆雲墨彧幾個人進空間在裡邊修煉了三日的時間。
這一次大家都有所突破。
如今的楚氏已經是靈王六級的木系修者了,她的木系法術學會了好幾個,木系的治癒術也進步了不少。
目前她的攻擊力和治癒能力可以說在洛州城內,算是數一數二的。
楚峻以前開始時進步不大,但是到了這後來,可能是長大了,懂得修煉之道了,進步就快了起來。
加上楚寧給他用靈液和丹藥輔助,如今的他已經衝到了靈王的巔峰。
看到他的成就,楚寧很驚喜。
送他們出來,讓他們回去休息時,楚寧囑咐他,自己不再的這些日子,讓他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突破靈王進入靈尊階。
楚峻開心應下。
最近的花國皇室內也不太平靜。
皇帝花鎮昀在晉王去世後出殯的當晚也去世了,被御醫們證實是睡夢中夢到噩夢去世的。
皇帝駕崩,皇后一下子也失去了主心骨,病倒了。
太子花賢在朝臣們的擁護下繼位,辦理皇帝的後事。
只是,太子原本就是紈絝世子,以前有花鎮昀頂著太子之名,他做世子時不學無術,整日帶著一群公子哥玩樂,都沒好好學過帝王之術,更沒學過如何抵抗強敵,如何治理國家。
也是在花鎮昀繼承皇位後,才趕緊安排了帝師教導皇家的這幾個子弟,花賢,花逸和早早的繼承了他父王的王位的華連,還有就是以前的秦王的世子花容,小弟兄們在一起學習,他才突擊了兩年多。
但畢竟是底子沒打好,又加上突然繼位,他內心裡慌亂不已,可花逸他又不敢信任,如今是花連的信王他更不敢信,只能請求他母后垂簾聽政,幫著他一起處理朝事。
而且花賢這人還有個疑心疑鬼的毛病,對於朝臣們,也沒個能讓他信任的,就連他的授業恩師都不敢信任,總覺得別人要幫著洛國來搶自家的皇室。
尤其在知道花國的疆土如今已經縮減到了中部的四個郡,誰跟他提和洛國開戰他就懟誰,已經剩下四個了,再打下去,連四個都沒了。
這一日,楊太后終究還是沒堅持下去,也去世了!
宮裡繼續辦喪事。
有大臣暗暗搖頭,一年辦三樁喪,這是亡國之象!
在這期間,朝臣們又跑了幾家。
花賢沒有他父皇的狠勁,知道人跑了,他也不敢下令殺雞儆猴去嚇唬朝臣,威脅朝臣不能跑。
因此,每隔三日的一次朝事,一次比一次朝臣少。
如今成為了太后的原皇后心裡悲戚,花國怎麼會走到如今這一步的呢?
是該怨先皇花岐對洛氏一族動手了呢,還是該怨夫君花鎮昀無能,沒振興起花國來?
但她怎麼想,都覺得這不該怨自己的兒子花賢,兒子接手的,本就是這樣一個破爛不堪的皇室,他們也無力回天啊!
這一日,他們突然又收到了消息,洛國皇帝和皇后楚清又同時策反了東山郡和中山郡。
母子倆聽到這消息,臉色慘白,嘴裡一邊罵著洛霆雲無情無義,罵著楚清背叛家族,一邊還得召集朝臣們商量這事該怎麼辦?
難道他們就坐等他們打來京城,逼他們自盡嗎?
「臣以為,如今之計,唯有投降,才能保全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臣也以為,一年辦三樁喪事,這就是亡國之象,與其等著他們打過來,不如我們主動投降,也許還能留得京城這一片土地給花氏皇室做封地,保存我們的實力,養精蓄銳,等待將來我們花氏皇室出了立國之才,再圖謀大事,開始反擊。」
聽著這些朝臣們的話語,太后和皇帝氣得發抖,但他們母子倆說不出來一句拒絕的話來。
南風和蕭睿兩個對視了一眼,一起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