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當時就變了臉色,不過也沒有多言,後來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六公主居然闖入咱們王府別院大鬧了一場,明顯就是在遷怒我。」葉珍珍低聲說道。
「很好,很好!」齊宥聽了之後不怒反笑。
葉珍珍很了解他,知道自家王爺這是被氣的快抓狂了。
「本王正覺得這幾日有些無聊,改日請大家狩獵去。」齊宥笑道。
葉珍珍聽了之後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王爺明明很生氣,居然還有心情去狩獵,該不會是想藉機收拾唐忠寧吧?
「時辰不早了,咱們歇息去。」齊宥也不多言,拉著葉珍珍的手笑道。
「王爺還沒有用晚膳呢。」葉珍珍珍連忙道
「不急,本王先陪你,等你睡著之後,本王再和陳鵬他們幾個一塊吃宵夜,喝兩杯。」齊宥柔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輕輕頷首,沐浴去了。
她最近本來就嗜睡,等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靠在齊宥懷裡,很快睡著了。
齊宥看著葉珍珍恬靜而柔美的睡顏,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軟了下去。
他輕輕摸了摸葉珍珍的髮絲,神色間滿是寵溺。
他們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了。
只有葉珍珍在他身邊的時候,齊宥才覺得心裡踏實,才睡得著覺。
同樣的,只要自己陪在珍珍身邊,這丫頭才能睡得安穩。
他們已經離不開彼此了,誰也休想橫插在他們中間。
姜如錦不行,李詩榆也不行,除了葉珍珍外,其他所有的女人在齊宥眼裡,也只是個女人罷了,掀不起任何波瀾。
他不允許任何女人壞了他和珍珍之間的感情,男人就更不行了。
他家珍珍這般的美好,連他這個以前從不近女色的人都沉浸在這溫柔鄉中無法自拔,更何況是其他的男人?
不過,有他齊宥在,其他人即便有這個心思,那也得永遠藏在肚子,誰也休想和他搶珍珍。
唐忠寧那個混蛋,居然被旁人察覺了他那混帳心思,害得葉珍珍被人遷怒,齊宥怎麼可能放過他?
「珍珍,本王說過,會好好保護你,誰也休想把你從本王身邊搶走,誰若是敢覬覦你,本王便讓他知道,惹怒本王的下場。」齊宥低聲說著,然後在葉珍珍在額頭上親了親,出去了。
外院,陳鵬兄弟四人帶著幾個護衛在院子裡升了炭火,正在小乳豬,稍稍醃製了一下的乳豬肉在炭火里一烤,香味兒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四喜跟著自家王爺進了院子之後,迫不及待的衝到了火堆前,大聲道:「我來我來,我來烤,別白瞎了這麼好的東西,都快被你們給烤廢了。」
陳鵬聽了之後頓時不服氣了:「王爺從前離開京城的時候,都是我們兄弟幾人跟著的,在野外沒有客棧的時候,也是咱們負責弄吃的,王爺都說我們烤的肉好吃。」
「過去過去。」四喜推開了他們:「王爺有事和你們商議,咱家來烤肉。」
陳鵬等人聽了之後有些無語,見自家王爺在不遠處的石頭凳子上坐著,連忙端了茶壺和茶杯過去了。
「陳鵬,再過幾日就到月底了,朝中官員們會沐休一日,你們兄弟幾個先帶人預備著,本王要去京郊狩獵,告訴左長史和右長史,本王要請不少人一塊去,讓他們準備好。」齊宥低聲道。
陳鵬兄弟幾人聽了之後面面相覷。
他們家王爺以前練習騎射的時候,都是帶著他們兄弟幾人直接去京郊打獵的,從來不會邀請旁人前往,因為人多了反而麻煩。
「做不到?」齊宥沉聲道。
「不是,屬下等人明日便開始安排。」陳鵬連忙道。
「其他的本王不管,你們只需保證本王能狠狠的揍一頓唐忠寧就行,還要讓六公主親眼看著。」齊宥冷聲道。
齊寧仗著自己是公主便欺負他家珍珍,齊宥不要讓她明白,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要讓齊寧體會到什麼是心痛。
「王爺,京郊的皇家獵場裡有一大塊草地,每年有不少皇族之人去那兒蹴鞠。」四喜突然跑了過來,低聲說道。
齊宥聞言眼前一亮:「這個主意不錯,那就先打獵後蹴鞠。」
「是。」陳鵬等人瞬間明白自家王爺是什麼意思了,連忙點了點頭。
安排好一切之後,齊宥和他們一塊用了晚膳,小酌了幾杯之後,才回去淨房重新沖洗了一遍,洗去身上的烤肉味兒和酒味兒,摟著葉珍珍繼續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齊宥回到了了靖王府里。
用完早膳之後,齊宥代替齊五,出現在了姜如錦面前。
「王爺,咱們該回門了。」姜如錦看著齊宥,笑著說道。
「回門?」齊宥緊緊皺眉。
姜如錦見了之後頓時急了:「王爺昨夜答應過妾身的,方才用早膳的時候,您還和妾身說,準備了不少東西要送給妾身的娘家人呢。」
齊宥聽了之後恨不得立即回去把齊五暴揍一頓。
那個混蛋,胡亂答應什麼,弄得他現在進退兩難。
「如錦,本王今日有要事兒需進宮一趟,你在王府等本王片刻,本王去見見父皇就回來陪你回門。」齊宥笑著說道。
姜如錦聞言一愣:「妾身昨夜沒聽王爺說今日要進宮啊,您答應妾身,用過早膳就陪妾身回門的。」
「本王也是方才才知道出事了。」齊宥賴著性子道。
他決定了,以後要先和齊五通個氣,再讓他去應付這個女人。
免得出岔子。
「出什麼事兒了?」姜如錦連忙問道。
「朝政上的事兒,本王不能對你講,女人不能干政的。」齊宥正色道。
姜如錦聽了之後心裡無比委屈。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夜裡把她當寶貝,睡覺都要一直抱著她,沒想到白日裡就翻臉不認人了。
什麼叫女人不能干政?
這些話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她家祖父時常和她談論朝政呢。
父親下了衙,也會和母親說衙門裡的事兒。
歷朝歷代的君王,若繼位之時年紀小,尚未親政之前,都是由太后聽政的,可沒有人敢說什么女人不敢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