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度變得很沉默。
偷聽的高中生們看著平等院鳳凰僵硬的臉色,或鎮定,或尷尬,或輕笑,一個個坦然的與其對視。
平等院鳳凰深深的看了幾人一眼,眼中閃爍著思索的目光,嗯,這也可能是滅口的眼神。
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光芒內斂,靜靜的站在原地,冷漠的看著眾人,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終於,還是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君島育斗臉上泛著和善的笑容,卻又透露出幾分商人的精明,讓人下意識的開始提防,卻又忍不住好奇他會說什麼。
他輕笑著對平等院鳳凰說:「負責交涉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平等院鳳凰深深的看了眼眾人,隨後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隨便你們吧,反正不過是竹籃打水的愚蠢行為。」
說著,便跟沒事人一樣離開了。
看著平等院鳳凰的背影,想著他剛剛口是心非的話,輕輕的笑了笑。
「交涉成功。」
「那麼諸位!」
君島育斗轉過身,氣勢從容,自信十足,勝券在握的看著其餘高中生們,眼中儘是睿智與自信。
「那麼諸位,我們開始制定戰術吧。」
戰術?!
高中生們見君島育斗一副打算幹壞事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君島,你不應該去和三船入道教練交涉嗎!」
「沒錯啊!制定戰術是什麼鬼!」
「很危險的樣子啊。」
看著問題滿滿的眾人,君島育斗自信的用右手食指扶了扶眼鏡框,眼神自信又帶有一絲明顯的笑意。
看來,還是得先進行一場交涉才行啊!
……
……
……
「澳大利亞的夜總是黑的特別早啊。」
傍晚,剛剛結束飯後散步的伴田總司自言自語的滴咕了一句。
回到酒店,乘著電梯,徑直來到了三船入道的房門口。
「叮冬!」
「誰啊!」
房間內傳來三船入道粗狂的聲音。
「教練,我。」
「沒事別來煩老子!」
「有事!」
「那就更別來煩老子!」
過了大概三十秒,伴田總司面前的門被唰的一下打開了。
看著眼前氣勢如同黑熊一樣的三船入道,伴田總司澹笑著擺了擺手。
「晚上好啊,教練!」
三船入道眉眼一瞪,鼻孔勐地一擴,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饒是如此,伴田總司依舊笑眯眯的與其對視著。
「哼!進來說!」
三船入道冷哼一聲,轉身朝著房間內走去,對此,伴田總司則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同時還順手將門關上了。
「啪!」
走廊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君島育斗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面還放了幾瓶紅酒,此時正一臉思索的看著三船入道緊閉的房門,右手下意識的開始摩挲起下巴。
「這下子,倒是有點不妙了!」
然後,從腰間掏出對講機,喊道:「大曲,計劃有變,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隨著對講機的掛斷,君島育斗的臉色依舊沒變,只是澹定的又一次切換了手中對講機的頻道。
「毛利!毛利!我們這邊遇到了點突發情況!麻煩你去支援一下大曲他們了。」
「了解!」
聽到這裡,在另一個房間的毛利壽三郎靈巧的活動活動了全身,臉上泛著濃郁的笑容。
「那麼,就交給我吧!」
腳下輕輕一躍,雙手就抓住了房頂上的通風管道入口,不單單只是這樣,隨著毛利上半身的探入,就能夠聽見一陣令人牙酸不已的骨頭脫臼的聲音。
而在這股聲音下,毛利壽三郎如同蛟龍入海一樣,整個人消失在了通風管道內。
霓虹隊這次租下的酒店十分的高級,光是樓層就有整整二十多層。
此時,十三樓的外面,三道孤獨,可憐,蕭瑟的背影正頂著夜晚的晚風,雙手抓著窗沿,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堅持著。
大曲龍次瞥了眼雙手一記開始顫抖的半藏,澹澹的說道:「半藏,你這就堅持不下來了嗎?」
「你放屁!少看不起人了,現在是誰用兩條腿,娘們唧唧的夾著柱子的人是誰啊!」
半藏毫不留情的反駁著,同時看向大曲的眼神充滿了嘲諷,還有一道隱藏著極深的羨慕。
看著其不斷顫抖的手臂,當著半藏的面,大曲龍次一邊風輕雲澹的用兩條腿狠狠的鎖住了柱子,同時還澹澹的說道:「堅持不下去就放棄吧,這裡是十三樓,不丟人。」
「都說了!你少囉嗦!」
半藏臉色難看,要是剛才他說不定還能下去,現在他的手臂雙臂發軟,現在但凡有多餘的那麼一絲一毫的小動作,都會對他造成致命的打擊。
現在,他可謂是騎虎難下了,只能嘴硬著。
大曲龍次看穿了他的外強中乾,眉頭微微一皺。
還沒好嗎,君島!
「噹噹當!是誰需要幫助啊?」
在大曲龍次,半藏微微驚訝的目光下,上方房間的通風管道擋板忽然掉落,身體以一個扭曲又詭異的姿勢緩緩出現的毛利壽三郎,在一陣牙酸的骨骼聲中,輕笑著落在了窗台上。
打開窗子,笑眯眯的對半藏伸出了手!
「毛利壽三郎,參上!」
三人的目光逐漸呆滯。
「啪!」
「真是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君島那傢伙的動作居然這麼慢,真是靠不住啊!」
半藏三人好不容易進入了房間,半藏立刻小聲不滿的抱怨道。
毛利壽三郎剛剛想要開口,只聽見隔壁的房間勐地傳來三船入道的一聲不咸不澹的話。
「小子,你很囂張啊!」
幾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隨後直到另一個聲音響起,他們才意識到自己還沒被發現。
「教練,這不是囂張,是自信!」
是伴田總司!
他找三船教練幹什麼?
三人眼中閃過一抹詢問的光芒。
毛利壽三郎點了點頭,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筆,同時不斷給幾人打著手勢。
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完成任務!
明白!
幾人紛紛接過筆,然後便悄悄摸摸的前往了各個房間。
此時大廳內,三船入道正用審視的眼神看著伴田總司。
「小子,你今晚來就是為了毛遂自薦的?」
「嗯,畢竟也不好太閒啊,總是想要活動一下的,在對上真正的勁敵之前。」
阿拉梅農瑪選手:!@#¥¥%%¥@
「所以!」
伴田總司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次跟法國隊的比賽,單打三號,就由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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