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進屋時沒看見真田苓,問了問阿大,「還在睡嗎?」
阿大往真田苓的房間看了一眼,「沒有吧,那小子剛剛離開。」
門沒關死,真田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找我有事?」
工藤新一打量著真田苓的神色,看起來,不大好,「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真田苓淡淡道,「就那樣。」
工藤往旁邊撇了撇,阿大搖頭,示意他並不知道這兩人說了什麼。
「進屋前跟你男朋友碰面了,簡單聊了兩句。」
真田苓還有些奇怪,「你們倆有什麼可聊的。」不是互相看不上嗎。
工藤新一斟酌了下,「他知道你生病的事情了,你是個什麼想法。」
剛剛的記憶又重新浮現,「發現是意外,但那會兒我有點兒不清醒,又刺激了他一下,他...」
真田苓猶豫著,因為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裡猜測和親眼看到還是不一樣的。
「順其自然吧,走到哪一步再看。」
工藤新一瞅了瞅,沒再繼續追問下去,這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他就是朋友也不好太過深入了解。
「你想出遠門散心嗎?」
真田苓:「?」
阿大爺看過去,幾個意思?
工藤新一從兜里翻出一張海報出來,展開放在真田苓面前,是空手道大賽,不過比賽的地址是在新加坡。
「京極真,還有印象嗎,400場比賽沒有輸過的那個,他會參加這場比賽,在新加坡。」
「園子邀請了小蘭和叔叔一起過去看比賽,你呢,有興趣嗎?」
真田苓拿起這張海報看了眼,中瀚杯,這比賽隱約有點兒印象。
「我看你心情不佳,在家裡呆的也煩悶,正好離開學還有幾天時間,不如出去走一走?」
「有阿大陪著你,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這意思,真田苓抬眼,「你不去嗎?」
工藤新一狠狠嘆氣,「我倒是想去,可是沒有辦法啊,光是護照就把我給卡住了。」
「不過去不去就看你自己,感興趣的話就過去看看,順便出國散心,不想出門也可以。」
真田苓看向阿大,她倒是有幾分興趣,不過,「我要是出國,需要匯報一聲嗎?」
阿大點頭,這是肯定的,出國又不是去周邊縣城,當然是要上報的。
真田苓記下這事了,想著有時間了出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再說了工藤要是不去的話,應該也就不會遇到危險的事情了。
第二天真田苓醒來剛出臥室門,就看到了客廳里的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
真田苓腳步頓了一下,差點兒忘記了,她是在神奈川當著真田弦一郎的面暈倒的,醒來後昏昏沉沉的也忘了打電話回去。
「哥哥,幸村。」
真田弦一郎看著真田苓依舊蒼白的臉色,眼底憂色更重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他知道真田苓不能受刺激,但事發突然,真田苓又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加遮掩,那一瞬間真田弦一郎確實被嚇到了。
真田苓這會兒休息的大不多了,「沒事了,暫時性的小問題,休息好了就沒事了。」
幸村精市有些歉意,畢竟也是他邀請真田苓去看畫展的,「阿苓,我實在抱歉。」
真田苓擺擺手,「跟你沒關係,道歉的話就別說了,我已經沒事了,放心。」
真田弦一郎還是不放心,他記得真田苓曾說過,正常狀態下看到紅色會不喜,但嚴重到暈厥的地步就不是什麼好現象了。
真田弦一郎問,「怎麼會這樣?」
真田苓隨口解釋道,「可能是沒休息好吧,我也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反正現在是沒事了。」
「不過你們既然來了,那回去的時候一塊吧。」
突然昏倒被帶走,現在沒事了不回家也說不過去,不說其他,回家至少讓她爺爺放心。
真田弦一郎看真田苓不想細說的意思,又看真田苓這次主動回家,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幸村精市更不會失禮的追問,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問個明白才可。
真田苓給跡部景吾發了條訊息告知下,四個人就一塊回神奈川去了。
昨天臥室發生的有些....嗯,還是過些日子再說吧。
真田苓回家後第一時間跟爺爺說了一聲,老人家就在客廳等著,她就是想裝看不到都難。
以前發生的事情太慘痛,真田潘士在沒見到人之前,著實有些不相信他們傳回來的口頭上的那幾句話。
「身體還好嗎?」
真田苓肯定的回覆,「沒事,真的沒事,否則醫生也不會讓我出院了。」
「畫展是意外,不小心被嚇到了,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
真田潘士又看了幾眼,「在家好好休息吧。」
真田苓答應了,「好。」
左右那個什麼比賽還有幾天,也不急這麼一天半天的。
真田苓後來是在跟爺爺一塊釣魚的時候說了這事的,其實攏共也沒幾天,就看個比賽而已。
真田潘士有點兒空耳,「你剛說哪裡?」
真田苓:「新加坡。」
真田潘士撇了一眼過去,「看個比賽還要跑出國,國內都不能滿足你了。」
真田苓揉了揉鼻尖,「這不是大家都過去嘛,湊個熱鬧。」
「選手您應該也聽說過,是鈴木小姐的男朋友,據說是四百場比賽不敗神話。」
打聽的這麼仔細,「計劃去幾天?」
真田苓算了算時間,「最少三天,最多五天,看看比賽,順便在當地逛逛,當是散心了。」
真田潘士沉思許久,「去吧,阿大跟你一起,別離開他的視線。」
真田苓比了個手勢,「放心吧您就,保證怎麼去的就怎麼回來。」
真田弦一郎知道後沒什麼反對的意思,因為他看真田苓在家確實是有些無聊,去外面旅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最重要的就是真田苓每次去國外都是全須全尾的回來,甚至比在國內還安全。
真田苓是在出發的前一天給跡部景吾說了一聲,第二句還沒打出來,他的電話就過來了。
跡部景吾聲音沉悶,「你這是在跟我商量,還是走前通知我一聲。」
真田苓頓了下,好像是第二個。
「空手道比賽,你也不喜歡啊,我就是去看一眼,兩三天就回來了。」
跡部景吾心中更加憋悶,「你問都不問一句,就知道我不喜歡了?」
「就算我真的不喜歡,難道你要去看比賽,我就不會陪著你一起過去了嗎?」
真田苓試圖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是了,你那天說是要冷靜下,你回神奈川就算了,現在還要出國,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真田苓心想,出國散心,但覺得要是說出來了,會更刺激跡部景吾。
「那你要去嗎?」
跡部景吾單手蓋住了眼睛,「你其實,沒有打算讓我陪你過去吧。」
「還是算了,我手頭上還有不少的事情,比賽我就不過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跟緊阿大。」
「就先這樣吧,掛了,你好好休息,落地發信息給我。」
真田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