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感情方面

  從被真田弦一郎完虐之後,真田苓就是閒的去玩滑板,都不在跟他打球了。

  真田弦一郎也無可奈何,他也很久沒有和初學者打過網球了。

  為了避免6-1的慘狀,兩人同時忽略了一塊打球這個提議,或許還有共同的愛好可以發覺,網球還是算了吧。

  真田苓在午休後窩在陽台上看書時,倒是接到了工藤新一的電話,「你出院了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工藤新一要是沒事找她,肯定不會給她電話聯繫的。

  工藤新一:「嗯,沒什麼事不想再醫院住了,醫生說可以回家養著。」

  這不是挺好嗎,真田苓不解,「所以,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有新案子了?」

  工藤新一搖頭,「不是,是我有些私事想問問你。」

  真田苓合上書,「好啊,你問吧,跟哪方面有關的?」

  工藤新一糾結了片刻後道,「感情方面。」

  真田苓:「.....」

  是什麼給你的自信,讓你來問一個感情障礙的人感情問題。

  許是真田苓沉默的久了,工藤新一找補道,「就是蘭吧,我感覺她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你說,她會不會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說認真的,你幫我仔細想想,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問誰,就只能跟你聊聊了。」

  真田苓按了按眉心,不其然的想到了那天在醫院時,毛利蘭在病房門外的眼神,那不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吶,你覺得蘭是個什麼樣的人?」真田苓反問。

  工藤新一誇讚的話張口就來,所有讚美女性的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蘭。

  「既然這樣的話,」真田苓說道,「你為什麼會覺得蘭什麼都不清楚呢?」

  「蘭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子,並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就在一起了。」

  工藤新一呼吸微沉,心臟像是被揪住了一樣。

  「你小時候什麼模樣,蘭應該很清楚的對吧,你怎麼能夠確保蘭會認不出來。」

  「就算一開始糊弄過去了,因為原因確實比較詭異,超出了常人正常理解範圍,但後續你們相處這麼久了,從小一起長大,有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你在案發現場的表演過於浮誇了,被發現也很正常。」

  工藤新一喉嚨哽了一下,「那蘭為什麼不告訴我。」

  真田苓想了想毛利蘭的性格,「我說,你確定蘭沒有問過你嗎?這麼久以來一次懷疑都沒有嗎?」

  工藤新一無話可說,有的,而且不止一次,只不過是....

  真田苓聽出來了,「你都不承認,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她,你讓蘭還怎麼繼續追問下去,你肯定又會找一個新的藉口。」

  「反正都是欺騙,問與不問還有什麼意義嗎,你又不會說實話。」

  真田苓琢磨著,工藤新一的情況可是比她危險得多,她最多就是隱瞞,還到不了欺騙的地步。

  工藤新一嗓音有些沉悶,「我只是不想蘭因為我而遇到危險,你也知道組織的實力深不可測,FBI都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我不能接受蘭因為我的原因而出事。」

  真田苓:「你要聽實話嗎?」

  工藤新一:「什麼?」

  真田苓靠在軟墊上分析,「考慮實際情況,就算沒有組織的存在,蘭也不是像尋常人家的姑娘平平淡淡的度日吧。」

  「毛利先生是偵探,再加上你,你們哪一次出門的時候沒有遇到命案,蘭跟著你們碰到案件的次數,比一個新手警察都要多吧。」

  「難道說,組織的殺手危險,那些命案的嫌犯就不危險了嗎?」

  「況且,蘭是全國空手道大賽冠軍,真要是單獨遇到危險了,蘭會比你安全吧,至少蘭能堅持到救援過來,你的話,我可能要去土裡把你刨出來。」

  工藤新一沉默許久,苦笑道,「.....也不用這麼說。」

  「那為什麼知道了,還是會選擇沉默呢?」工藤新一聲音很輕,像是在反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真田苓:「在等你主動告知唄。」

  「說歸到底也是蘭自己的猜測,無法取證,那就只能等她這個男朋友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主動告知了。」

  工藤新一:「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真田苓覺得工藤新一的假設不成立,因為她跟蘭是完全不一樣的人,這件事在她這裡就沒有開始的可能性。

  不過考慮到工藤新一現在敏感脆弱的小心臟,真田苓推理了蘭的思維方式。

  「蘭呢,不可置否的是她真的喜歡你,否則也不會答應跟你交往,也不會因為一句空話等你。」

  「但蘭的生活里不止只有你,感情不是一個人的全部。」

  「蘭有知心摯友,父母雖然分居但他們都很愛蘭,與同學相處也很融洽,她的大學生活多姿多彩,學校里追求她的男孩子不少吧。」

  工藤新一不知道想起了誰,臉色陰沉沉的。

  「怎麼說呢,就算沒有你,蘭也依舊過得很好,她不會傷春悲秋,把所有的時間都來思念你,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因為喜歡你,所以願意等你,因為喜歡你,也接受了你一次又一次的謊言。」

  工藤新一沉痛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就在這裡,他怎麼能不知道呢。

  「而知道你身份的人太多了,等蘭知道真相,等你終於捨得開口解釋,蘭環顧四周,你猜怎麼著,都是那種你怎麼才知道的眼神。」

  「蘭的話我不清楚,但如果是我的話,分開是必然結果。」

  工藤新一心尖顫了顫,嗓音低不可聞,「不會的,不會有這一天的。」

  真田苓:「你讓我假設,我只是說了我假設的一種可能。」

  「這畢竟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該怎麼辦還要看你自己,作為朋友我只能提醒你,別後悔。」

  工藤新一:「我知道了。」

  「我會想明白的。」

  真田苓:「那就祝你好運。」

  掛斷電話後,手機都有些發燙,真田苓在屏幕上點點,撥通了跡部景吾的電話,剛才她跟工藤通話的時候,已經有三個未接來電了。

  跡部景吾接通後,問道,「你剛才是在跟誰打電話?」

  他分開時間,打了三個電話過去,都是正在通話中,是跟誰聊天聊這麼久。

  真田苓簡單說了個朋友略過這個問題,「你找我有事嗎?」

  跡部景吾眉心微皺,「沒事兒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我想你了算不算一個理由。」

  「苓,你在敷衍我,你跟你朋友能好幾個小時的聊,我只問了你一句話,你在敷衍我。」跡部景吾又重複了一遍。

  真田苓抓了抓頭髮,「沒有吧,我都和你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