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是什麼性格,從沒在一起的時候跡部景吾就已經了解了,現在不過是更加深刻而已。
但知道歸知道,跡部景吾不可能無動於衷,相信她有能力是一回事,擔心掛懷又是另外一回事,這並不衝突。
跡部景吾深吸一口氣,「你身體怎麼樣,有沒有牽扯到舊傷。」
真田苓一手拿手機,另一隻手臂抬了抬,「沒事的,就這,被剮蹭了一下,都是小傷,醫生說兩三天就好了。」
「舊傷更是沒有,我都養好了,偶爾打一次架不耽誤的。」
「嗯,我爭取以後遇到問題的時候,冷靜冷靜,能不打就不打。」
真田苓心中吐槽,估計她下一次遇到危險,就是想打都不能打了。
跡部景吾叮囑幾句,「要記住,放在心上,千萬別衝動。」
跡部景吾感慨道,這應該不是冷靜不冷靜的問題,真田苓有些時候會格外的興奮,這個點常人一般不能理解。
事後會積極認錯,事發時則是隨心所欲。
真田苓知道這就是過去了的意思,也有心情調侃了,「哎,我都答應你說的了,你笑下唄。」
「好久不見了,你也別冷著一張臉,怪嚇人的,多笑笑。」
跡部景吾聽著聽著感覺不對,這倒是又怪上他了,怪嚇人的,到底是誰嚇人啊,他那裡是冷著臉,分明是憂愁的臉色。
斜睨了真田苓一眼,又沒忍住笑了出來,也就是真田苓了,除她之外沒有任何人。
真田苓滿意了,「你看,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
「等我有時間了,找你去玩兒啊,我還沒去過英國,你帶我去你們學校轉轉唄。」
跡部景吾毫不猶豫的應下,他簡直是巴不得,「你有時間了提前告訴我,我來安排一切。」
「好。」
真田苓掃了眼屏幕上的時間,「你好好休息吧,我現在很好的。」
跡部景吾怔了下,繼而點頭,「好。」
又聊了幾句才道了一聲晚安,他那邊晚安,真田苓這邊剛醒。
醫生過來也就是看個情況,有沒有發熱,傷口有沒有感染之類的,真田苓這一次還不錯,後續麻煩的均沒有。
不大一會兒真田弦一郎了也過來了,順便帶了些早餐,來之前打過電話了,真田苓讓哥哥幫忙順便把阿大他們的也一塊買些。
很豐盛,但真田苓早上一向吃的不多,跟她哥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真田弦一郎畢竟還要上課,還有真田苓這一次確實是沒事,下課後有時間過來看一眼就行,不用全天陪護。
真田弦一郎無奈,「那你聽醫生的話,我晚上再來看你,想吃什麼發信息給我。」
真田苓全部應了。
讓在真田弦一郎去上課是一碼,還有一件就是她需要跟服部工藤好好聊聊,這兩人又背著她幹什麼了,搞這麼大陣仗。
真田苓抽過椅子,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們對面,右手輸液也不耽誤她的氣勢,「說吧。」
服部平次看天看地看門板就是不看真田苓。
工藤新一還好,怒視著真田苓,很顯然,昨天真田苓那驚天一跳還讓他記在心裡。
真田苓:....
行吧,那就各退一步,昨天的事翻篇了啊。
真田苓放下腿,相當自然轉移話題,「我說,你們出門好歹先跟警察那邊通氣,多帶幾個人行嗎?」
「不然到時候真不知道是你們抓人,還是對方把你們給包圓了。」
服部平次的視線這才回到正常的方向上,他也很想罵人啊,「我是真不知道啊,那幾個混蛋背後竟然搞這麼大陣仗,東西沒了人也掛了。」
真田苓翻個白眼,「慶幸你們還活著吧。」
服部平次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往後趟過去吧,又壓著傷口了,臉皮當即皺巴了起來。
阿大只在旁邊聽聽,多餘的一句也不問,這種明顯不是小規模的組織,記錄的卷宗估計都是加密的,他一個大阪的警察還是別多嘴問比較好。
工藤新一是其中最懊惱的一個人,他對組織只有源源不斷的恨意,若不是組織研製出來的毒藥,他也不會是現在這模樣。
草菅人命,當街行兇殺人,市區製造惡性爆炸,樁樁件件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工藤新一做夢都想將其繩之以法。
只可恨GIN太過狡猾,見首不見尾,連蹤跡都無法查詢,昨天警方是追過去了,但根本就沒發現他們的下落,只有一家燃燒中的直升飛機,所有的東西化為灰燼,連一個指紋都提取不出來,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一個國際通緝犯,竟然能來去自如,真不知道是他太過厲害,還是他們自己....算了,這話不能說的太過分。
真田苓看著工藤新一不斷變化的臉色,越加陰沉的氣場,「一定會抓到他們的。」
但金髮的男人,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危險人物,就算不是首領,也是內部高層之一。
確實不好抓啊,這種是和連環兇殺案的變態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真田苓是受傷最輕的一個,住了兩三天就出院上課去了,阿大被她強留下來,開什麼玩笑,阿大是傷最重的,傷口都沒好全這會兒出什麼院。
就這一次搞出來的事情,真田苓身邊就不可能沒人,上學的路上都不知道有幾個便衣跟隨,怕的就是背後的組織蓄意報復。
然後就是另外一個問題,真田苓在超市買了瓶水,察覺到不對,一扭頭就看到了身後不遠處的兩個人。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
真田苓眼皮挑了挑,不知道這個時候轉身就走行嗎?
真田苓忽然覺得,其實也可以不用這麼早出院。
毛利蘭面帶微笑,只是眉宇間的愁緒太過明顯,讓人想裝看不見都不行,「阿苓。」
遠山和葉跟真田苓說熟也不熟,說不熟吧,也跟著平次接觸過幾次,是個不愛說話,但是很厲害的女生。
這個時候,如果發生了危險的事情,課也不上了,平次又含含糊糊的不肯說出自己在哪裡,遠山和葉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真田苓了。
「真田桑,日安。」
真田苓禮貌的打招呼,然後心底痛斥了工藤服部一番,有沒有搞錯,自己的女朋友不知道自己去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