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認錯人了

  跡部景吾撇了一眼表情不自然的真田苓,好笑道,「這時候倒是知道害羞了?」

  「剛才我讓你停下的時候你怎麼不停。」

  真田苓回憶了一番,也就是冒出了幾個氣音,似乎是說了一個『別』字,但她那時候不也是沒聽清嘛,再說了那種時候誰還能說停就停的。

  真田苓揉了揉鼻尖,裝傻,「你剛才...說了嗎?」

  跡部景吾差點兒被氣笑了,襯衣與皮膚摩擦傳來微微的刺痛,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事情,下手確實是沒輕沒重的,不過他也很享受就是了。

  真田苓見狀在他臉上啄了一口,「這樣行嗎?」

  跡部景吾伸手捏住真田苓的臉頰,「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

  「先坐好,態度認真些,我問你答。」

  「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跟這兒的老闆娘有沒有關係。」

  真田苓心下思忖,還真是,漲經驗了,這次沒糊弄過去。

  跡部景吾一看真田苓的臉色就知道她在腦子裡思考,又補充了一句,「你可是答應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這件事你不能食言。」

  真田苓撓了撓頭髮,其實吧,這個事情呢它跟食不食言的沒什麼關係,真田苓也沒打算隱瞞的,就比如說那無人機她都沒打下來。

  關鍵的問題是,這有些事情它還真是不能說的,保密協議是不能將內部事宜告訴與之無關的人士,而且這其中牽連的不是一個兩個人。

  跡部景吾耐心的等著,半點兒催促的意思也沒有,就看看真田苓能說出個什麼來。

  真田苓認真思考,然後道,「景吾,你知道瓮中捉鱉這個成語嗎?」

  跡部景吾揚眉,幾個意思?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有些事情呢確實不是我食言與你,它不適合你們知道。」

  真田苓言盡於此,說的已經夠委婉的了,再說下去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跡部景吾眉心緊皺,像是在考慮真田苓所說的真實性,什麼程度的是他們不適合知道的,而真田苓又適合知道的。

  真田苓眼珠子微轉,再讓跡部景吾這麼想下去,她還真擔心這人會琢磨出來點兒什麼,智商不容小窺。

  所以真田苓往跡部景吾那邊一砸,「我頭疼,難受。」

  這五個字把跡部景吾的思路全部打斷,想到哪裡都忘記了,低頭把真田苓抱得離他更近,手掌去探她額頭的溫度,「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除了頭疼還有還哪裡疼?」

  真田苓沒撒謊,是真的頭疼,先前在寒風中那麼一通耍帥,後續就是吹得她腦瓜子嗡嗡的難受,還有就是肩膀也有些不適。

  跡部景吾摸著溫熱,應該是還沒燒起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撐過晚上了,上一次真田苓就是在夜裡燒起來的。

  真田苓含糊了兩句都難受。

  跡部景吾心裡也不好受,每次看到真田苓生病他都會感同身受,「等雪停我們就回去好不好,以後不來這麼冷的地方了。」

  「若是喜歡泡溫泉,我帶你去我的地盤,那裡不會有陌生人來打擾你。」

  真田苓埋首在他胸膛處,應了一聲好。

  她算了下時間,等雪停之後再清理好道路,差不多也就是收網的時候了。

  晚餐真田苓在樓下跟她哥哥一桌簡單用了些,食慾不佳,但所幸晚餐也不用吃太多,真田弦一郎盯著她把碗裡的吃完就可以了。

  其實這時候一塊過來的人有不少都想回去了,好些都還是家裡的獨生子,雪崩之後差點兒沒把在家裡的父母給嚇壞了,電話是不停的打,所幸人都是沒事的,要不是大學封路,警察也不讓車裡過多出入危險地帶,那些擔心孩子的父母怕是就要連夜開車過來了。

  幸村精市低聲道,「外頭的雪還不見停。」並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真田弦一郎扭頭看了一眼,是啊,確實不是個好消息。

  對了,真田弦一郎突然說道,「苓,你晚上應該不會再出門了吧?」

  真田苓表情一言難盡,不是啊,這麼大的雪她要出哪裡啊?當雪女嗎?

  「不會,哥哥都在想什麼,這麼冷的天當然是要在被窩裡睡覺了。」

  真田弦一郎想了想,「手機要充好電,記得看消息。」

  真田苓比了一個OK的手勢,記住了記住了。

  就在他們閒聊的檔口,從大廳處走過來一名青年,長相很是妖艷,細看下和溫泉山莊店長的面龐有幾分相似,只不過他一個大男人身量瘦弱,眼神水蒙蒙的,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架勢,領口微微敞開,不動時還好,一動半個胸膛都能看到,也為難他不嫌冷。

  真田苓在跟她哥哥說話,真田弦一郎對她很是不信任,畢竟有案底在身,真田苓在努力打消他的想法,壓根就沒注意到身後的來人。

  其餘人注意到了,大部分人眼底划過一抹驚艷,這個突然走過來的人長得是太好看了,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魅惑的感覺,一個男人身上不該出現這種形容詞,但他就是這麼出現了。

  剩下幾個心志堅定,不為外物所動的,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陌生人而已。

  然後他就直挺挺的走到了真田苓的跟前,在她腳邊蹲下,「寶貝。」

  向日岳人先炸了,大驚道,「什麼玩意??」這男的剛才喊得什麼?

  真田苓低頭去看向這坨噁心人的東西,從哪個犄角旮里冒出來的?

  真田弦一郎猛地站起來,將真田苓擋在身後,「別亂用詞,你是什麼人!」

  青年忽視真田弦一郎的話,繼續重複道,「寶貝,我終於找到你了,你不記得我了嗎?」

  「你說你要帶我走的,怎麼能丟下我一走了之,我找你很久了。」

  說著說著,他竟是紅了眼眶,眼淚也是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板上,好一幅美人落淚圖。

  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的話搞糊塗了,而後最明顯的情緒就是暴怒,這個特指某個人。

  真田弦一郎被他這副作態噁心壞了,一把將人拎起來,「你認錯人了,別在這說這些胡話,馬上離開,否則我報警了!」

  青年在奮力掙扎,「不是,我沒有認錯人,寶貝我怎麼可能認錯。」

  「閉嘴!!」

  真田苓眼睛微眯,她說這個人怎麼有幾分眼熟,原來是見過他的照片。

  店長的親弟弟,也就是那個什麼荊棘玫瑰之一,挺好的名敗在他們兩個身上了。

  同樣也是將工藤新一推下去的兇手,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如此重之手。

  若非她感覺不對及時追蹤了過去,那等待工藤新一的只有兩個結局,要麼凍死,要麼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