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籤會之後,距離全國大賽開賽就只有三天的時間.
一結束大家都趕看回去訓練,畢竟能夠打進全國大賽的都不是什麽等閒之人呢,捲起來的氛圍就這麽出現了。
真田和柳蓮二離開抽籤會也直接回了立海大.
真田跟南川他們似乎都沒有什麽話可說,甚至看到南川他就會想起來自己的網球徹底失敗的局面,從而臉色都無法掩飾的難看起來。
一股無形的壓力再次涌了心頭,導致他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一旁的柳蓮二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提了一嘴:
弦一郎,如果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帶著不良情緒打球之後影響自己進化的速度,數據分析表明,你現在這樣的心態,很不適合打全國賽呢。
這話說的相當直接,讓對勝利有強烈的執念,對復仇有可怕的執看,同時對網球也是非常傳統觀念的真田一時間完全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冷靜下來,臉上也不再是寫出來的煩躁情緒,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只是太想獲勝了,太想立海大能夠拿下冠軍了,這是幸村的希望也是立海大所有人的希望。」
柳蓮二點點頭:「我明白,但越是這樣你就越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然,毋庸置疑南川還可以繼續碾壓你。」
真田:
他沉默了一起來,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
回到了學校之後,看到毛利正在和文太打球,真由沉重的臉上也出現了些許吃驚的表情來:
「毛利學長?」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帽檐往上推了一推又仔細看了看。
還是那個捲髮慵懶的毛利壽三郎,打個網球都是漫不經心但卻一直都是他掌控著比賽的節奏和主導權,還是這麽輕鬆啊,同樣也是不夠認真的樣子呢。
真田第一反應就是差點脫口而出:太鬆懈了!
但想想,能夠在訓練場上看到毛利壽三郎,比在抽籤會上看到南川跡部他們和牧之藤的人在耍嘴皮子吵架還要震驚。
柳蓮二沒什麽表情的嗯了一聲:「是精市他去找毛利學長聊了的,所以,這就是幸村不去抽籤會的理由,可是,我看毛利學長還沒有真正認真起來,真是令人惱火啊。」
真田沉默不語,最終默默的去更衣室換了一套球服出來,
他雖然震驚毛利的改變,但他不明白幸村的做法,真的要必要讓毛利壽三郎上賽場嗎?
毛利壽三郎雖然有實力,在所有的二三年級中最有這個水準的就是他但偏偏最懶於訓練的也是他,沒有強烈的求勝之心,沒有對立海大的榮耀有責任之心,更沒有作為正選該有的態度。
要不是他只是個候補的正選,真田也會建議幸村在安排陣容的時候劃掉他的名字。
立海大不充許沒有責任感的選手上場,去承擔起全國冠軍的壓力和榮耀,幸村,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難道,是對我失望了?
他不由的又自我懷疑了起來為了保證自己能夠保持正確的情緒去打全國賽,真田在第二天回家之後,就換了衣服,打算去爺爺的武道館練練劍,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
『弦一郎,去哪兒?「
出門前,爺爺真田弦右衛門還好奇的問他來著。
爺爺,我去武道館練練劍,您早點睡吧。」
哦,要不在家裡練也行,爺爺來指導你。『
「今天就算了,我主要是想去調整調整情緒和心態,需要去有人多的地方。」
真田說出了自己的真心,不然他會覺得壓抑無比。
真田弦右衛門愣了一下,和藹的笑了一聲:「爺爺知道你怎麽想的,關東大賽上輸了,很不甘心也不服氣吧?哦,看樣子,還被打的有些心態不穩,行吧,現在武道館是你叔叔在管,你儘管去跟他說一聲,給你騰出一間,自己覺悟去吧。」
真田沉默。
誰都看得出來,他有些心態不穩可是他們都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嗎?
武道館內,真田拿著竹劍不斷的對著一個木樁假人練習劈,斬,切,挑,刺,
動作標準,且非常有力量。
一看就是個練過的,而且還是練了好幾年的紮實基礎,
真田還找了幾個認識的大叔一起切,再一次又一次獲得不錯的評價和讚賞之後,感覺自己劍道上也有進步的真由,莫名又獲得了自信。
就跟打網球一樣,他也渴望自己的網球獲得認可。
有幾個人甚至還開他的玩笑:
『不錯啊,弦一郎,進步很大,平時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網球上,沒想到劍道練習也沒落下,說真的,以後要是不打網球了,有沒有考慮過接下你爺爺的這一家武館?「
真田搖頭:「我會一直打網球,不會放棄我的網球的。」
叔叔在一旁笑了笑:「弦一郎,聽朋友說最近在京東都那邊,出現了一個天才少年,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現在的劍道水平,可能都快要趕上你了,所以跟你說一聲」
話還沒說完,就被震驚的真田打斷:「什麽?叔叔是在開玩笑吧?『
「就知道你也會這麽吃驚,當初聽朋友這麽一說,我也不敢相信,怎麽可能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達到幾年的實力水準,這不胡說八道嗎?但是」
叔叔的臉上,表情也十分的複雜,還停頓了一會調整一下心態1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看了那影片,也不得不說,那少年果真是個天才,天生就應該走劍道這條路。」
館裡其他的劍道愛好者一聽到也來了興趣,紛紛圍了上來。
「影片?誰?給我們看看吧!」
「這種天才百年一遇啊!」
「什麽百年一遇,這上千年在我們霓虹都沒有見過好吧!
'不至於不至於,還是有的。
「,這小子的背影怎麽還背著網球抱過去的,是打網球的嗎?」
大家都齊齊看向了真田,「認識嗎?」
開啟影片的那一瞬間,就連真田自己也呆了,拳頭握緊,難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的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