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劍體,我是劍體,劍體即劍,我即是劍嗎?不,我乃劍主,我乃劍的主人!」
「若是將萬古劍體的力量與劍術融合呢?」
忽地,葉無道目光睜開,兩抹劍光沖天而起,隨後刺出一劍。
「生死一刺!」
這一刺的韻味比以往更濃了,其中的劍意似乎又更強了一層。
而這一次,葉無道的身上沒有白色虛影持劍刺出,而是整個人化作了一抹白光,融入了劍中。
以自身融入劍中,徹底主宰劍。
人即是劍,但劍並非人。
唰!
太淵劍身上星辰之光刺目到了極點,而它又似那星辰之光中的一個極點,瞬間穿透過去。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遮擋眼睛,實在是那星辰光芒太過刺眼。
同時,他們的表情,也逐漸變得難以置信起來。
五名苦海境的強者全力一擊,五把六階靈器攜帶著恐怖無比的力量,同時與太淵劍碰上。
嗡,轟!
可沒想到,這可是五名苦海境的高手啊,最弱的都是苦海境三重天,最高達到了苦海境七重天。
他們聯手的一擊,那等力量該是何等的恐怖?
可只是與太淵劍一碰,卻變成了豆腐般,被太淵劍直接穿透過去。
而後,那太淵劍先是瞬間洞穿那名苦海境七重天的強者,接著划過一個弧度,連續洞穿其他四名苦海境的高手身體。
帶出大片的鮮血。
轟,五名苦海境高手的力量,在太淵劍的瓦解下,化作了一場強大的風暴,席捲出去,竟是將那金色網格陣法,直接破除了去。
同時,還在外面觀戰的人,都震飛去一大片,響起無數慘叫聲。
唰!
太淵劍中,一道白光飛出,化出葉無道。
葉無道持劍而立,轉過身來,一身衣袍獵獵作響,一身鋒銳之氣,幾乎可撕開虛空。
嘭嘭嘭,這個時候,那五名苦海境的高手一一從空中跌落,卻已是沒了動靜。
場面一度陷入寂靜。
直到有人回過神來。
「天啊,我看錯了嗎?葉無道一劍殺了五名苦海境的超級高手?」那天絕衛統領失魂落魄道,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
「剛剛那一劍是什麼?居然能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僅僅是一劍,便秒殺我五名苦海境的門客!」魏天賢身體在顫抖,滿臉怒紅,「葉無道,像你這樣的天才,他日怎能不站臨巔峰,到那時我又如何治得了你?所以今日,你必須死!」
葉無道淡淡笑道:「魏天賢,你的門客都已經死了,你覺得其他人能是我的對手嗎?」
「束手就擒吧,跟我們去見神皇!」
虛空中,那陰天極嘶的一聲,很是驚訝道:「這個葉無道居然施展出兩種劍道,這小子是個怪胎吧!」
「有點意思,今日便放你一馬,看你還能帶給我什麼驚喜!」
砰,他化作一團黑煙,瞬間朝著遠處遁去,很快消失不見。
這邊,蒼川和蒼訶兩兄弟,看到葉無道斬殺五名苦海境的一幕,差點沒驚得從空中掉下來。
他們極為吃驚的看著葉無道,腦海中,還浮現出葉無道一劍秒殺五名苦海境高手的一幕。
「是我看錯了嗎?我眼睛出了問題?大哥,葉無道一劍秒殺了五名苦海境?」蒼川吃驚的望著大哥蒼訶。
「你沒看錯,這個葉無道太妖孽了,如果任由其成長下去,絕對是個大患!」蒼訶無比憤怒道。
「那不如現在我們一起出手,將其殺死!」蒼川急切道:「不能讓他再成長下去了!」
「不!」蒼訶卻搖了搖頭,道:「那個岐一劍可能在暗中保護葉無道,還有神皇,他既然敢讓女皇過來,必定留有後手!」
「還是按照原計劃,等各大勢力逼迫武稷學宮交出葉無道吧。」
「我們走!」
兩人立刻離開。
「葉無道,你果然妖孽!」沒有看到葉無道被殺,反而看到葉無道逆天的一劍,讓宇文灝無比憤怒,當即轉身離開。
……
破敗的魏府中,無數天絕衛將魏天賢包圍住。
連同那名烏管家。
烏管家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此刻嚇得渾身發抖。
噗!
忽然,天絕衛統領『星澤』出手,他可是金丹八重天的境界,一出手,長槍直接挑飛那烏管家,將其殺死。
現在魏天賢的身邊,已無其他幫手。
「魏天賢,你敢對女皇陛下出手,罪大惡極,現在你已無幫手,還不束手就擒!」星澤怒吼道。
如果這次女皇出了什麼事,神皇怪罪下來,他們全都要人頭落地。
而這一切,都拜魏天賢所賜。
星澤自然對其不會有什麼好脾氣!
「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孤身一人立於殿外的魏天賢,卻無絲毫緊張之色,一雙威嚴的雙目,掃向那星澤。
畢竟是當朝宰輔,這些年積累的威嚴,直逼神皇了。
當下星澤被嚇得後退一步,反應過來後,立刻臉色漲紅,怒道:「給本統領跪下!」
星澤想要教訓魏天賢,而能教訓當朝宰輔,說出去,也是能狠狠吹噓的。
反正魏天賢這次敢對女皇陛下動手,不可能再翻身的。
他對魏天賢出手,自然無須顧忌什麼。
登時,無比凌厲的一槍,直接掃向魏天賢的雙腿,頓時掀起一陣猛烈的狂風。
如此勢大力沉的一槍,若掃中並非武者的魏天賢,一定能將其雙腿打斷吧。
站在葉無道背後的姜離,也沒阻止星澤。
「一個小小的統領,也敢對我動手!」魏天賢卻冷冷的看向星澤。
同時,一股隱沒的力量,悄然散發出來,此刻的魏天賢就好像一頭蟄伏的老虎,終於要展現出他真正的兇猛來。
「小心!」意識到什麼的葉無道,立刻驚呼提醒。
但。
還是晚了!
即將被金色長槍掃中雙腿的魏天賢,忽然身形消失了。
「嗯?」星澤驚訝無比道:「怎麼可能!」
「人呢!」
下一刻,他身形一僵,一種巨大的危機感將他包裹,接著,他戴著金色頭盔的頭顱,緩緩的朝後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