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魏邪兵數千人渾身狂震,隨即湧現滔天憤怒。【Google搜索】
不幫他們救魏王權就算了,現在還要對付他們?
你陳玄策的真的如此狼心狗肺?
「陳玄策,你欺人太甚!」南兮都是忍不住死死咬著牙,額頭青筋隱現。
「我說的是事實!」蘇玄淡漠道。
「我見到的事實是你忘恩負義,不知廉恥!」南懷大罵。
「你們繼續罵,等罵夠了,我送你們上路。」蘇玄咧嘴一笑,邪氣凜然。
他閉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將軍,動手,先殺了這叛徒!」有人忍不住了。
他們要被蘇玄氣死了!
南兮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此刻蘇玄如此大張旗鼓的散出氣勢,遠處九幽墳必然察覺到了。
她猶豫不決。
但下一刻。
九幽墳中就有強大的氣勢洶湧而來。
穆囚火…帶著一群修士前來。
看到王魏邪兵和蘇玄,他眉頭頓時挑起。
「陳玄策,你要造反?」穆囚火厲喝。
「不,要造反的是他們。」蘇玄一指王魏邪兵,隨即又森然一笑:「我是來解決他們的。」
「什麼意思?」穆囚火一怔。
王魏邪兵的到來,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但此刻蘇玄所說,他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很快,他就懂了。
「轟!」
蘇玄動手,狂烈如雷霆。
一聲轟鳴下,一個王魏邪兵就被他用長劍狠狠插在地上!
「如此…可明白?」蘇玄冷冷一笑。
穆囚火:「……」
王魏邪兵:「……」
這哪來的瘋子?
而下一刻。
「你找死!」驚天怒吼迴蕩。
將近三千王魏邪兵睚眥欲裂!
蘇玄…真的動手了!
他…憑什麼動手?
「轟!」
王魏邪兵在南兮和十大邪將的帶領下,也是動手了。
他們此刻也沒理由再袖手旁觀!
「雜魚就是雜魚,戰鬥起來也如此無腦。」蘇玄冷冽一笑,隱入黑暗。
他身上…開始溢出凜然邪氣!
「乾死他!」王魏邪兵怒吼。
他們動手絕不像蘇玄所說那般無腦,而是整齊劃一,施展極其恐怖的戰陣!
遠處穆囚火看著都是瞳孔一縮。
這麼一支邪兵,都差不多能和他們靈尊抗衡了!
他還知道,在魏王權的帶領下這邪兵才是真的變態!
「副宗主,我們怎麼辦?」旁邊有人問。
「靜觀其變。」穆囚火開口。
但下一刻。
他就是一滯。
遠處…蘇玄已經動手了!
邪兵強,蘇玄更強!
此刻夜色下,蘇玄就像暗夜中的王者,每次出現都會將一個邪兵用長劍釘死在地上。
「好狠,好強。」穆囚火等人看著,寒毛都是微微一豎。
此刻蘇玄展現的戰力實在太變態了。
這…不該是靈皇境能展現的!
王魏邪兵怒吼連連。
但…蘇玄依舊毫無情感的殺戮著。
如此持續了三炷香。
在穆囚火都渾身冰冷的注視下。
三千王魏邪兵皆被釘死在了大地。
此刻蘇玄渾身染血,站在不斷咳血的南兮身邊。
「兵主看錯你了。」南兮死死咬著牙,心如死灰。
「是你們從未看清我。」蘇玄神色淡漠,將一柄劍插入南兮胸口。
隨後。
他抬頭,看向穆囚火咧嘴一笑:「穆囚火,我這誠意是否足夠?」
穆囚火沉默。
眼前少年不像邪,更像惡魔!
被他注視著,穆囚火都是不寒而慄。
「你不用殺他們的。」穆囚火淡漠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留著作甚?」蘇玄冷笑。
「魏王權要是知道,必定與你不死不休!」
「他還能活?」
蘇玄譏笑,於三千王魏邪兵屍體中坐下。
「我已經拿出足夠誠意,我這六墳之主的身份你們要再不承認,休怪我翻臉不認人!」蘇玄森冷低語。
穆囚火深吸口氣:「魏王權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他說著,不知是嘲笑魏王權,還是嘲笑蘇玄。
蘇玄眼眸低垂,並未再說話。
穆囚火深深看了眼蘇玄,也沒說什麼,轉身回九幽墳。
三千王魏邪兵…已經死透!
他親眼所見,顯然不會有假。
不過他並不知道的是,大地之下有一絲絲邪神之氣交織,如絲線般纏繞著三千王魏邪兵!
……
九幽墳城牆上。
任天猿站在上面目睹了一切。
「好狠。」他低語。
他的確也想滅了王魏邪兵,這支對王魏邪兵充滿狂熱的邪兵註定不能用,既然如此自然要斬草除根。
但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殺了魏王權的前提下進行!
不殺魏王權,他始終心有不安,覺得魏王權會絕地反擊!
此刻的魏王權,可是連義父都不叫了。
「本來我想先放了王魏邪兵,此次公開處罰也僅僅是鎮壓住魏王權。王魏邪兵不安全,魏王權估計也不會被我輕易殺了。」
叛宗之事,只是個理由!
任天猿可不會蠢到有人會信。
這些年隨著魏王權越來越強,他心底的那份不安也越來越濃。
本來想控制魏王權一輩子的心,也是變了。
他…要殺了魏王權!
但事到臨頭,卻是讓他感受到了忌憚!
如今的魏王權,並不是他能隨意揉捏的!
他以陰謀詭計將魏王權困在了九幽墳,卻沒十足的信心殺魏王權!
任天猿最樂意看到的,還是魏王權自己因為對他養育之恩的報答,主動送死!
而這一切,必須是王魏邪兵先安全離開邪宗。
他有自信,他要魏王權死!只要滿足魏王權的要求,這個一身豪氣的男人絕對會赴死!
此次公開處罰,一來是試探蘇玄的態度,二來是讓魏王權看到自己的態度,由魏王權自己趕走邪兵!
但……
任天猿看向遠處,冷笑一聲。
「陳玄策,你倒是幫了我個大忙,就是不知我兒知道,會如何將你虐殺。」
……
第十日。
明日,便是處罰的日子!
其他四墳也是紛紛趕來。
不僅因魏王權,更因蘇玄這瞬息轟動邪宗的動手!
一大邪兵…直接被滅!
當他們遠遠看到一地的王魏邪兵屍體和盤膝於其中的蘇玄時,都是不寒而慄。
他們怎麼看,都覺得蘇玄是從煉獄中爬出來的邪魔!
「此子…才是邪中邪!」有人震顫低語。
夜。
蘇玄第一次見到了任天猿。
他還有些事要確定!
「任宗主,讓我去見見魏王權。」蘇玄咧嘴一笑。
「你不怕他殺了你?」任天猿清冷道。
「他知道了麼?」蘇玄反問。
任天猿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
「你剛才想殺我?」蘇玄忽然邪氣一笑。
「沒有。」任天猿冷冷道。
「最好沒有,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那寶貝兒子能活著。」蘇玄拍拍任天猿的肩膀。
任天猿眼中頓時凝聚煞氣,一字一頓道:「你想死?」
「那也有你兒子墊背!」蘇玄冷冷道。
「你…很好。」任天猿深深看了眼蘇玄,壓下心中殺機。
果然!
他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謝謝誇獎,現在帶我去見魏王權。」蘇玄淡漠出聲。
最終。
在一處陰暗的牢籠。
蘇玄看到了魏王權。
他一如既往的魁梧,氣勢十足,只是神色充滿黯淡。
在他邊上,還有瘋瘋癲癲的殘廢沈伯駒。
看到蘇玄和任天猿出現,他瞳孔一縮。
「兄弟,你……」他呼吸一滯。
「我們認識幾年?」蘇玄一臉淡漠的打斷他。
「不足五年。」魏王權一顫。
「如此短時間,你當真覺得能和我稱兄道弟?」蘇玄神色越發冷漠。
魏王權頓時苦澀笑了起來。
他…是真把蘇玄當兄弟了。
「此次來我只想告訴你,你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差。」蘇玄又道。
「我不後悔的。」魏王權搖頭。
他看著蘇玄,眼中閃爍著讓任天猿覺得刺眼的光芒。
「很多事都是一輩子的事,信任是,兄弟也是。」他低語,眼眸稍顯黯淡。
這一生,已是無法與他的兄弟們快意恩仇。
若有遺憾,魏王權覺得就是此事了。
他時常想像與蘇玄這般頂天立地男人縱橫東荒的畫面!
那是何等熱血逍遙?
兩人相識甚短。
但,他的情義卻重。
魏王權看著蘇玄,眼眸誠摯,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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