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十三章印記,遠遊!

  蘇玄沉思著回了劍墟等所在之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想要洞悉起源之地的秘密,蘇玄明顯還要更強!而蘇玄冥冥中也察覺到,這更是他未來對付淨土仙必須掌握的手段!「如今淨土仙不會輕舉妄動,但留給我的時間必然不多。

  我需做好一切準備,然後開始化道成聖!」

  蘇玄有了決斷。

  邪神法短期內無法踏入第五境,再死一次的限制也太大。

  先不說能不能渡過,單單需要沉眠就不是此刻蘇玄能做到的。

  戰鬥瞬息萬變!蘇玄已經不能再沉眠了!萬一他這一睡,等醒來後東荒眾生全滅了怎麼辦?

  而除此之外變強的辦法,那就只有成聖了。

  「再去一趟北地,然後直接回天南,準備成聖!」

  蘇玄感受到了迫切,就像宿命的車輪在後面碾動,不斷追趕著他!很快。

  蘇玄就是來到了長生聖城。

  在起源之地的修士大多都在聚在此地。

  看到蘇玄歸來,他們都是高興的叫了起來。

  蘇玄頓了頓,嘴角微微掀起,但很快就是恢復。

  若是從陰荒降臨開始算起,他已在陰荒度過近四百萬年。

  不管最初是何人,但他知道自己就是蘇玄。

  而這一世他擁有了很多。

  不管未來如何,結局如何,眼前這些他總是要保住的。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無所有。

  對於我自己的未來,我只想要一個結果。

  這些人,就用我這條命去保住吧。」

  蘇玄這般想著,走了過去。

  「先生……」陳小婉御劍飛了過來,落在蘇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

  蘇玄反手握住,笑著點點頭。

  「先生,我剛才就看到你偷偷笑了,是不是遇到我們很高興?」

  陳小婉仰著小腦袋,眼神有些俏皮的看著蘇玄。

  蘇玄怔了怔,相比以往,陳小婉似乎活潑了很多,讓蘇玄想到了八寶國時那小小的姑娘。

  陳小婉這般變化,蘇玄自然高興。

  不過,蘇玄臉一板:「胡說,看到你們有什麼好高興的。」

  「就是笑了。」

  陳小婉吐吐舌頭,覺得此刻的先生依舊像以前那般偉岸強大,卻更溫柔了。

  「不許多嘴。」

  蘇玄敲了下她的腦殼。

  「先生放心,我不會跟他們說的,免得他們得意。」

  陳小婉小聲保證。

  蘇玄失笑搖頭,揉揉陳小婉的腦袋。

  「雖然大戰在即,但蘇玄難得回來,今晚咱們喝一杯。」

  羅天擎大笑,滿眼欣慰的看著自己這徒兒。

  「好……」「少喝點也可以……」「我去把我的龍鞭酒拿出來!」

  玉小卿嗷嗷叫。

  眾人:「……」「……那就多喝點吧。」

  ……夜深人靜。

  蘇玄獨自一人走上了一座小山。

  月色如華。

  一身青衣的徐雲姬站在一顆桂樹下,皎潔的月光落在她無暇的臉上。

  等了下,徐雲姬出聲:「找我幹嘛?」

  邊上蘇玄走過來,與她並肩而立。

  白衣黑髮。

  黑布髮帶飄揚。

  此刻的蘇玄透著別樣的出塵。

  「之前問過了一些人,聽說你總是一個人修行。」

  蘇玄輕聲道。

  「怎麼,你還想讓我跟你那堆女人玩到一塊去?」

  徐雲姬扭頭,眼眸透著清冷。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玄道。

  「那你就別管我。」

  徐雲姬出聲。

  「我怎麼能不管你?」

  蘇玄反問。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是我女人。」

  蘇玄道。

  徐雲姬身子一顫,咬著唇,不發一言,眼眸中卻透著委屈。

  「你說我霸道也好,說我貪心也罷,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蘇玄道。

  「那我就必須迎合你?」

  徐雲姬聲音已經帶著些許賭氣。

  蘇玄不言,而是在徐雲姬錯愕的注視下拉住她的手,朝她手背一抹。

  一個栩栩如生的印記顯化,是一隻美麗的青藍鳥。

  「你當年救我一命,我本該陪你一生。

  但宿命不由己,亂世難安穩。

  往後我也不能時刻陪在你身邊。」

  蘇玄道。

  本來還想著掙扎的徐雲姬身子僵住,下意識抓住蘇玄的手。

  但想到自己還在怨蘇玄,下意識想鬆開。

  蘇玄卻是反抓住,道:「往後有這個印記在。

  不論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你,也能隨時來見我。」

  「誰稀罕!」

  徐雲姬惱怒的掙扎。

  「這是唯一的,只有你有,往後不會再有第二個。」

  蘇玄捏著她的手,輕聲道:「要是不想要,你隨時可以抹去。」

  「你撒手我就抹去。」

  徐雲姬恨恨道。

  「等我走了再抹吧。」

  蘇玄道。

  「那你什麼時候走?」

  「今晚陪著你。」

  「誰稀罕你陪了!」

  「就一晚。」

  最終好似無可奈何的徐雲姬一臉嫌棄,眸子卻是止不住的看向那印記。

  印記很漂亮,和她的手很搭。

  「再好看,我明天也抹去……」徐雲姬心中想著。

  不過心中這般想,徐雲姬卻是止不住的看向蘇玄。

  她知道蘇玄的。

  這是個驕傲到了極點的男人,今晚能和她說出這般溫柔的話都已經嚇到了她。

  或許…他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吧……徐雲姬忍不住多想,一時間都有些出神。

  極遠處。

  一塊巨石邊上。

  玉小卿她們趴著偷看,面面相覷。

  「是我喝醉了,眼花了,還是在做夢,玄兒會怎麼溫柔?」

  玉小卿腦子嗡嗡的。

  「蘇玄就從沒這麼對我過。」

  文昭一臉嫉妒。

  「不得了,玄哥都會撩妹了,這世界怎麼了?」

  搖光喃喃自語,一臉見了鬼。

  接下來蘇玄又在起源之地待了幾天,觀察此地的變化,確定不會有更強山海巨獸後就是離去。

  而這幾日,搖光和文昭倒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到他面前浪了一波。

  當然。

  一頓毒打少不了,反正這幾天都起不了床……而直到蘇玄離去,留在徐雲姬的那抹印記也沒抹去,這倒是讓蘇玄鬆了口氣。

  果然,哄女人什麼的著實太累,幸虧之前去跟蕭簡兮請教了一些…………中央區域。

  一處林間小道。

  兩個小孩走著。

  帶頭的那個趾高氣揚,有些嘚瑟。

  身後那個則是看著極為乖巧,跟條小尾巴似的跟著前面男孩。

  「念邪哥,咱們還是回去吧,外面太危險了。」

  寧凡小聲提議,有些想家了。

  自從跑出仙魔陵園,蘇念邪就帶著他瞎晃悠,時不時還去招惹一下沿途的生靈。

  挨打自然少不了。

  偏偏蘇念邪還樂在其中,讓寧凡懷疑自己的念邪哥腦子被打傻了。

  「回去幹嘛?」

  蘇念邪卻是撇嘴:「知不知道什麼叫猛虎出籠,猛龍過江?」

  「啊?」

  「你現在就是猛虎,而我猛龍。

  咱們兩個聯手,天下無敵。」

  蘇念邪道。

  「我…猛麼?」

  寧凡有些傻眼。

  「把『麼』去掉,自信點,你當然猛!我是大猛,你是二猛,以後都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

  「可是…為什麼老是挨揍啊?」

  寧凡哭喪著臉。

  「誰他麻一出來就天下無敵了。

  今天讓他們揍,明天再打回去,這才有成就感不是?」

  蘇念邪罵了句,心裡卻有些晦氣。

  他想挨揍麼?

  不想啊!但,想惹的人都很強怪他嘍?

  這般想著。

  蘇念邪一頓。

  前方有個白衣老頭站在山頭,似乎遠望著什麼,也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前面老頭兒,讓路。」

  蘇念邪大叫一聲。

  白衣老頭卻是理都沒理。

  蘇念邪大怒:「真他娘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擋小爺我的路了是吧?

  老頭兒你讓不讓,不讓我揍你了!」

  「念邪哥,前面爺爺可能是聾子。」

  寧凡小聲勸道:「咱們繞路走就行。」

  「屁,我蘇念邪鐵骨錚錚,就沒慫過!」

  蘇念邪指老頭:「你不是總覺得在挨揍嘛。

  這個讓給你,你揍他!」

  「怎麼能隨便揍人……」「他先擋道的!」

  「我去問問先……」寧凡跑過去,拉了拉老頭:「爺爺,讓下路可以麼……」白衣老頭扭頭,看了眼寧凡:「血脈不凡,赤子之心。」

  「啊?」

  白衣老頭又看向蘇念邪:「桀驁不馴,滿身戾氣。」

  蘇念邪小虎軀一震。

  好啊!原來是找茬的!蘇念邪先左右看了眼,確定沒人後又打量了眼白衣老頭兒。

  平平無奇!看似高深莫測,但身上沒幾兩力量……「呵,哪來的膽子……」蘇念邪捏捏拳頭,冷笑:「我這人最看不慣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了!是你自己找揍的,等下別哭!」

  十息後。

  「啊…嗷……嗷嗷嗷……住手,住手,死老頭你放手……」蘇念邪慘叫。

  「叫爺爺。」

  白衣老頭兒道。

  「你大爺,小爺我鐵骨錚錚…嗷…嗷嗷嗷……」「叫什麼?」

  「爺爺,爺爺,錯了,錯了,人沒了,人沒了呀……」蘇念邪痛的哭爹喊娘,不是他意志不堅定,而是這老頭兒真的邪門,只是捏著他小胳膊小腿就讓他痛不欲生。

  寧凡小嘴張著,目瞪口呆。

  這爺爺…好猛……白衣老頭滿意點頭,道:「以後跟著我混,懂?」

  「憑什麼?」

  蘇念邪呲牙咧嘴「憑我拳頭硬。」

  蘇念邪:「……」「爺爺,我呢?」

  寧凡小聲問。

  白衣老頭兒打量了他一眼:「一起。」

  寧凡頓時高興。

  「跟上。」

  白衣老頭放開蘇念邪,扭頭向後走。

  「念邪哥,我們可能遇到高人了。」

  寧凡拉著蘇念邪小聲道,有些興奮。

  「屁,就你這腦子,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蘇念邪眼神陰沉。

  寧凡張了張嘴,心裡埋怨了幾句,又忍不住道:「那跟不跟啊?」

  「幹嘛不跟,還想挨揍麼?」

  蘇念邪低罵一句,一骨碌爬起來跟了上去。

  寧凡張大小嘴。

  念邪哥…是怎麼做到臉皮這麼厚的呀?

  走在前面的白衣老頭臉上笑意卻是收斂,眼眸有些滄桑與斑駁。

  他回望了那兩個小傢伙一眼,尤其是蘇念邪。

  「這孩子,我會幫你教好的。」

  他輕輕自語。

  這一日起。

  寧凡驚訝的發現,不論走到哪裡,頭頂都有一朵白雲跟隨,替他們遮擋了日曬雨淋。

  那一朵白雲,像極了從小守護著他的父親。

  寧凡看看白雲,又看看總是走在前面的白衣老頭,眼睛眨了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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