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師妃帶蘇玄來到了紫血部落所在地。Google搜索
隨著暗血部落的進攻,此地已然沒多少部落修士,各處更是冒著濃煙,一副荒廢的場景。
「主子你這段時間去做什麼了?」
師妃好奇地問。
「布了一個局。」
蘇玄淡淡道。
在他眼中,邪族之戰的確只是布了一個局。
他們是蘇玄接下來征戰整個青蒼的一環。
謀定後動。
除了某些時候,蘇玄還是喜歡如此行事。
畢竟只知道戰鬥的那是莽夫,尤其是自身實力沒有達到巔峰的時候。
師妃偷偷打量蘇玄,發現他眼神毫無波瀾。
這讓師妃悄悄鬆了口氣,她就怕蘇玄又去外面『招蜂引蝶』。
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師妃可不想被忘了。
不過師妃覺得自己擔心多餘了,蘇玄還是那個蘇玄,儘管如今人性了一些,但骨子裡還是冷漠的。
在蘇玄身邊待久了,她也是很清楚蘇玄心中在乎的東西很少,走進他心裡的人更少。
甚至有時候發起瘋來,誰都不鳥……師妃雖自戀,但也知道自己在蘇玄心中也就是個不錯的『自己人』,並沒有達到朋友或者親人的程度。
在天南,估計也就穆小嬋,陳玄策,謝淑甄少數幾個讓蘇玄發自內心的在意。
不過師妃也沒失落,畢竟要讓蘇玄承認是自己人那也是很困難的好不好。
這些年進入天南的人不少,可很多人蘇玄連名字都沒過問,一些不錯的修行種子也是一視同仁,可見這位天南之主有多冷漠。
要知道她師妃也是花了幾十年時間,才敢在蘇玄面前插科打諢啊。
換了其他人,呵呵,毒打都是輕的,不被打死就該燒香拜佛了。
「看來最近幾年不能當鹹魚了,畢竟主子越來越強,我要是卵用沒有,他以後鳥都不會鳥我,而且外面妖艷貨那麼多……」師妃胡思亂想著。
很快。
師妃帶著蘇玄來到了一處山洞前。
「我們之所以選擇來這紫血部落,也是雲清怡感知到裡面有古怪。」
師妃解釋。
「裡面有什麼?」
「按照紫血部落的傳說,裡面是死人山脈的起源,古老凶物的沉眠地,至今無人能進入最深處。」
師妃回答。
蘇玄聽著,感知也是湧入山洞。
不過讓蘇玄皺眉的是,山洞很深,更有古怪未知的東西阻隔,讓蘇玄也看不真切。
「主子,要進去看看麼?」
師妃小聲問。
「先等等。」
蘇玄想了下,並沒輕舉妄動。
死人山脈作為曾經屍族的族地,想來應該不凡。
蘇玄之前在外看,此地的天地格局和脈絡也古怪的很,他並沒看透。
而能讓雲清怡感知到古怪的,蘇玄覺得是和她體內的冥龍念有關,畢竟這些年來雲清怡最神秘的手段就是傳自雲清怡的冥龍念。
如此想著,蘇玄召出真龍權杖。
在師妃滿臉敬畏,驚艷的注視下,這根亮瞎她眼的真龍權杖緩緩沉入大地,而蘇玄則是盤膝於上,開始感知此地。
……暗血部落。
一個血發青年坐在一森白骨座上。
暗血部落的族長諂媚的站在一旁,點頭哈腰,完全沒有一個部落族長的氣勢。
血發青年眼神有些邪魅,身邊還站著兩個頭髮花白,臉色慘白的老人!他們全都是二階靈帝!血發青年正是要抓師妃的司凌。
他是苦屍一脈的修士,更是苦屍一脈之主的兒子!苦屍脈自然是有苦屍的,但其掌控者卻不是苦屍。
苦屍主是一個屍修,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道苦屍傳承。
就如蘇玄的陽王屍,不過苦屍主得到的不是苦屍之軀,而是苦屍的修行之法!這位苦屍主也是個狠人,為了修成此法,直接潛伏入苦屍脈,將自己打造成了不人不屍的模樣。
而眼前叫司凌的血發青年正是他的兒子!司凌並沒有繼承苦屍主身為人族的血脈,而是繼承了苦屍的血脈,更是發生了變異,實力極端恐怖!當然,司凌並不是純粹的苦屍,而是介於人族與苦屍之間。
這是苦屍和人族的歷史中從未出現的。
在屍族他是當之無愧的年輕一輩第一人,包括天屍脈和咒屍脈!甚至在整個青蒼司凌都是極其出名,其名頭都是超過九箭部落的黎恨水。
此次司凌來死人山脈並不是偶然,而是想要將此地拿下,作為自己的一處行宮。
這裡是屍族曾經的族地,司凌也曾聽說這裡有著整個屍族都無法解開的秘密。
此事,他更是像自己的父親求證過。
所以,他來了。
而且短短几日就是征服了此地。
當然,他之所以在屍族三脈競爭激烈的此刻來此,是因為他宰了天屍主的幾個兒子,順手又弄死了幾個忤逆他,卻有些背景的苦屍,他老子讓他過來避避風頭……忽的。
「司凌大人,藍血族長戰死,您要抓的那個女子逃走了。」
有藍血部落的修士臉色慘白的進來,跪倒在地。
司凌眼睛一眯,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藍血的實力穩勝那女子,為何會死?」
抓師妃,自然是看上了她的樣貌。
而且司凌隱隱感覺到了師妃血脈的不凡,想抓來探究一番。
「有神秘強者出手。」
藍血部落修士回答。
「實力如何?」
「看族長傷勢,沒有強多少……」「離開了?」
司凌眼神驟然一寒。
「沒,他們沒,反而……」藍血部落修士顫顫巍巍,有些遲疑。
「怎麼?」
「據探子所報,他們大搖大擺的回了紫血部落……」藍血部落顫聲道。
一瞬間,此地氣溫都是寒了一分。
司凌咧嘴笑了起來,無聲,透著詭異的恐怖,那嘴角都要咧到耳根。
眾人噤若寒蟬。
「看來他是不將本少放在眼中啊。
挺好,我就喜歡這般傲慢自大的修士。」
司凌忽然又『桀桀』笑了起來。
「走,去會會他。」
「是!」
幾人點頭。
他們對視,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同情。
得罪司凌的,就沒幾個能好好活著的,大多死的悽慘。
一些在司凌面前嘚瑟的更慘,死都成了奢望。
在他們看來那位殺了司凌的人,還敢這麼囂張待在此地的,迎接他的將是地獄般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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