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死死的盯著虛空的兩人,雖說陸仁之前擊敗了魔竹,展現出強大的實力。
但帝鈞天,可是神族第一天才,還是七星神帝。
這一戰,根本毫無懸念。
此時,帝鈞天一身紫金長袍,身上神則氣息強大。
他帶著冰冷的神色,盯著陸仁道:「低我一個境界,敢正面與我一戰,你是第一個,我會讓你死的體面一點!」
「就怕你沒有這個實力!」
陸仁淡淡一笑。
如今,他五行混沌訣突破,已經讓他踏入頂尖二絕天才的層次了。
而且,他還身懷毀滅水蓮,要擊敗帝鈞天,並非難事。
「呵呵,實力可不是靠自己嘴巴說出來的!」
帝鈞天冷笑道。
「那就用拳頭吧!」
陸仁說完,體內七十三種神則全部爆發出來,傳遞出最為強橫的神則力量,匯聚成混沌一拳,轟向帝鈞天。
「就這點實力嗎?」
帝鈞天冷笑,身上毀滅神則迸發出來,同樣轟出一拳。
轟!
兩拳狠狠碰撞起來,恐怖的神則力量,朝著兩人的體內衝擊而去。
這一刻,帝鈞天臉色變了,瞳孔收縮起來,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向他碾壓而來。
轟!
帝鈞天猛喝一聲,將神則催動到極致,化解陸仁的神力。
兩人同時後退起來,帝鈞天倒飛了十幾丈,而陸仁僅僅後退了幾丈。
「這怎麼可能?」
在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皆是震驚不已。
任誰都沒有想到,帝鈞天和陸仁的第一次交手,帝鈞天竟然落得下風。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秦政眉頭威嚴。
而池磯的臉上,同樣籠罩著一層凝重之色。
雖然兩人都沒有動用全力,但第一次碰撞,讓得帝鈞天處於劣勢。
「怎麼可能?」
魔竹的臉上,同樣掛著不可思議,在她眼裡同輩無敵的存在,竟然處於劣勢。
「帝鈞天,比拼神則,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施展神術吧!」
陸仁大聲道,也不想和帝鈞天浪費力量了。
擊敗了帝鈞天,後面還有八人。
「至尊神術,大虛無錘!」
帝鈞天身上的氣息更甚,迸發出驚人的凶性。
他雙手凝結印法,在他身後,虛無氣息匯聚,竟然化作一把巨大戰錘,朝著陸仁的頭頂,狠狠轟擊而來。
一錘轟下,虛空都化作一片虛無抵擋,戰錘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虛無。
哞!
在陸仁的身後,佛陀虛影浮現,手中持著混沌伏魔杵,朝著虛空戰錘,狠狠轟擊而去。
轟!
兩個強大的神術,在虛空碰撞起來,產生劇烈的爆響。
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下,那虛無戰錘竟然直接瓦解了,巨大的混沌伏魔杵,氣勢恢宏,繼續朝著帝鈞天轟殺而去。
「什麼?」
帝鈞天臉色驟變,這伏魔杵的威勢,雖然被他的神術削減不少,但依舊十分恐怖。
他猛的祭出長劍,神則和劍勢加持,連連揮劈上去。
砰砰砰砰!
那混沌伏魔杵在帝鈞天的轟擊下,徹底被擊潰了。
陸仁見狀,同樣抓著大荒須彌劍,朝著帝鈞天殺去。
鐺鐺鐺鐺!
兩把武器,在虛空當中,不斷碰撞起來。
但陸仁的氣勢,明顯比帝鈞天更強。
雖說陸仁低帝鈞天一個境界,但他的力量和神則,明顯要強帝鈞天一分。
帝鈞天的功法,劍勢和神則,這些都是他越級挑戰的底蘊,但這些底蘊在陸仁面前,卻完全不值一提。
「怎麼可能?帝鈞天依舊被壓制了,被人越級壓制了!」
「這個陸天,到底是什麼來歷?」
眾人徹底震驚了。
而秦政和池磯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這一次選婿,本來就是為了給帝鈞天打響名聲,可誰能想到,突然冒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天驕。
「敗吧!」
陸仁仰天長嘯,如猛虎下山,氣勢磅礴,猛地施展出劍七十三式。
這七十三劍,劍劍猶如疾風驟雨,分別融入不同神則,如流星般瘋狂向帝鈞天轟去。
帝鈞天竭力抵擋著,然而每一次交鋒,他的身軀都會劇烈震顫一下,仿佛風中殘燭,神體更是遭受重創。
陸仁的力量宛如排山倒海,勢不可擋,每一劍都猶如泰山壓卵,令帝鈞天難以喘息。
砰!
僅僅三十多劍過去,帝鈞天已如狂風中的落葉般狂退不止,身上、臉上,都留下了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皆是被陸仁的劍氣所傷。
「帝鈞天受傷了!」
「同境界下,帝鈞天都是橫掃,如今,卻被人越級挑戰!」
「那傢伙的劍法,每一劍竟然都融合不同神則的氣息!」
「原本我以為帝鈞天的劍道已經天下無敵了,這到底是誰的傳人?」
看到帝鈞天受傷,很多人甚至以為已經徹底失去懸念了,紛紛開始猜測陸仁的身份。
像陸仁這樣的天驕,絕對是神祖傳人,甚至有可能是神涅強者的傳人。
「帝鈞天,將劍魂施展出來,這是你唯一翻盤的機會!」
陸仁手持大荒須彌劍,立足高空之中,身上神則爆發。
這一刻,他萬眾矚目,無比閃耀。
帝鈞天穩住身形,冷聲道:「我帝鈞天不是沒有戰過比自己強的對手,就這點程度,也妄想讓我施展劍魂?」
「哦?你竟然承認我比你更強了?」
陸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強又怎樣?你的結局仍然是死!」
帝鈞天腳步挪動,如驚雷般主動朝著陸仁殺去。
陸仁手中大荒須彌劍連連揮動,劍氣宛如一座須彌神山,源源不斷地鎮壓著帝鈞天。
帝鈞天連續被須彌劍氣擊中,劍氣中蘊含的死亡凶性,更是讓他苦不堪言。
砰!
帝鈞天的身軀劇烈震顫,再度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上百丈,模樣甚是狼狽。
「帝鈞天,池磯是我的女人,你根本不配做她的夫婿。」
陸仁雲淡風輕地開口,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使得人皇殿的眾人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尤其是池磯,她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自己深愛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羞辱,她又如何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