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誰能笑到最後!」
血逸僵的手中,翻出一把血劍,縱身飛躍,劍氣爆發,激盪出上百道血色劍芒,轟向陸仁。
陸仁無奈,一把將白汐兒護在手中,沉淵冥煞劍出鞘,連續揮出幾劍。
砰砰砰砰!
劍氣崩碎,陸仁的身形,連番後退了幾步。
「居然能夠擋住我的劍氣,看來你之前還隱藏了一些實力!」
血逸僵微微一驚。
須知,他好歹也勉強踏入二絕戰力了,按理來說,剛才應該一劍重傷陸仁,居然被陸仁擋了下來。
「將玄葵神體放下來,堂堂正正和我一戰!」
血逸僵大聲道。
「你當我傻?」
陸仁冷笑,自然不會將白汐兒放下來。
「你們所有人,速速退出千丈開外,不得靠近,等我將他拿下,你們再過來,違者殺無赦!」
血逸僵命令道。
立刻,所有血羅神殿的侍衛,也是紛紛退散。
而這時,刀霸和呂淒兩人也飛了出來,不過刀霸並沒有將陸仁和呂淒帶來的人聯想在一起。
血羅神殿的少夫人這時,也是沖跑了過去,盯著陸仁嬌喝道:「逸僵,快殺了那個狗侍衛,他居然敢打傷我!」
血逸僵看了眼自己的夫人,沒有理會,轉身看向陸仁吼道:「陸仁,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和我一戰!」
咻!
說話間,他手中的血劍,再度揮砍而出,一道更為恐怖的血色劍芒斬向陸仁,甚至裡面還蘊含嗜血的力量。
這劍芒,轟向陸仁的時候,仿佛要將陸仁全身的鮮血,都要吸收一般。
陸仁不敢大意,將白汐兒放在身下,天神境四重的神力爆發,一劍狠狠劈出。
深淵劍氣,迎面轟向那道血色劍芒。
轟!
兩道劍芒碰撞,產生驚人聲響,深淵劍氣潰散,竟然被那血色劍氣給擊碎,轟向陸仁。
陸仁臉色微變,連連揮出幾劍,才將那道劍芒給擊碎,但整個人也被震的連番後退幾步。
「能夠以天神境四重,接住我幾劍,的確厲害,殺!」
血逸僵冷笑一聲,身上血氣爆發,再度向陸仁劈殺而去。
「喝!」
陸仁眉頭一皺,殺佛真身爆發出來,反手一劍再度迎擊而去,和血逸僵的血劍碰撞在一起,身體一顫,連連爆退起來。
但爆退之時,殺佛金身的二十八條手臂,同時轟向血逸僵。
轟轟轟轟!
二十八條殺佛手臂,瘋狂的轟擊,才將血逸僵逼退了幾步。
血逸僵冷笑道:「你的功法,還真是讓人羨慕,不過,我看你能撐住幾招!」
說話間,血逸僵踏步而出,沖向陸仁,血色劍芒破空,恐怖至極。
這個血逸僵,可不是普通的天神境九重武者,而是真正二絕天才,比起火龍王這樣的強者,至少高出了兩個層次。
陸仁如果不是劍體得到提升,只怕立刻就會敗北。
「太虛游離劍!」
陸仁低喝一聲,不斷抵擋著血逸僵的血色劍氣,幾乎每抵擋一劍,就能分化出一道劍氣分身。
十八道劍氣分身很快凝聚出來,劍隨心走,隨著陸仁的殺機,自動向血逸僵殺去。
血逸僵被陸仁的太虛游離劍法困住,也是皺了皺眉,道:「這傢伙的劍法果真厲害,若是不施展血脈,未必能破開他的劍法!」
想到這裡,他體內血氣瀰漫,在身後竟然凝聚出一隻巨大的血色僵蜘!
血脈一出,血逸僵的氣勢頓時暴漲了一個層次,只見那血色僵蜘的嘴裡,噴出一根根的血色蛛絲,猛然洞穿,竟然將十八道劍氣分身全部都洞穿了。
那些劍氣分身,一個個消散,融入到沉淵冥煞劍當中,陸仁朝著血逸僵再度斬出一劍。
然而,那血色僵蛛的口裡,又噴出一個巨大的蜘蛛網,將陸仁斬出的劍氣,直接封鎖起來。
蛛網擋下陸仁的太虛劍氣,再度朝著陸仁的身軀籠罩而去。
陸仁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修為差距太大了,如果我能再提升一個境界,或許能和他一戰!」
陸仁望著那蛛網撲殺而來,想要逃跑,卻發現血色僵蛛再度噴出三個血色蛛網,將他的身軀直接纏成了一個血色繭子。
「這個陸仁,還真強,少殿主高他五個境界,還讓少殿主施展出血脈,才將其擒住!」
「這等戰力,的確驚人,不愧是五行神宗候選神子!」
諸多血羅神殿的侍衛,皆是震驚不已。
他們當中,可是有不少天神境九重的武者,都和血逸僵交過手,他們就算一起上,都不是血逸僵的對手。
但陸仁,卻讓血逸僵施展出血脈。
血逸僵看著陸仁,見陸仁正在一步步掙扎,不由冷笑道:「不用掙扎了,這蛛網當中,還蘊含僵毒,你越是掙扎,僵毒滲透到你體內的速度就越快!」
「是嗎?」
陸仁冷笑,身軀表面的神紋浮現,一道道劍氣融入白銀劍魂的力量,從他體表的毛孔爆發,在神紋的加持下,威力驚人,直接將那些蛛網給撕裂了。
這一幕,讓得血羅神殿的人,再度吃了一驚。
「哼!」
血逸僵暴怒,血色僵蛛瘋狂的吐出一根根蛛絲,將將陸仁的身軀纏住,讓得陸仁速度大降。
隨後,血逸僵連連斬出幾劍,朝著陸仁殺去。
「不好!」
呂淒看到這一幕,縱身一躍,想要衝向陸仁。
「呂會長,早就猜到你們是一夥的!」
刀霸大喝,手刀猛然揮劈而出,化作一道百丈長的巨大刀光,轟向呂淒。
「破!」
呂淒玉手一指點出,一道神光擊出,將那巨大的刀光轟擊的粉碎。
「四大護法,困住她,今日她既然敢來我們血羅神殿,就讓她有來無回,這娘們,我可是惦記她幾千年了!」
刀霸見自己的攻擊,輕而易舉被呂淒擋下,絲毫沒有驚訝。
唰唰唰唰!
四道蒼老的身影,也是橫空而出,將呂淒給困住了。
童光金也是身處其中,盯著呂淒道:「呂會長,你太愚蠢了,竟然選擇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難道,你想要老牛吃嫩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