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院。【,無錯章節閱讀】
拜月國專屬小院,李燚不在,拓跋奎四人議論著神秘蒙面人。
聽著他們的議論,拓跋奎一直沒有接話題。
沉默了半天,拓跋奎忍不住說道:「聽金恩嬌幾人的描述,我怎麼覺得這個神秘蒙面人就是葉辰呢?」
提到葉辰,田慶和聶夕蔓一陣失神。
聶夕蔓雖然看不慣葉辰,但她心裡承認葉辰是個強者,只可惜,夭折了。
倒是李景周白了拓跋奎一眼,沒好氣地道:「葉辰葉辰,你特麼腦子裡怎麼全是葉辰?」
本來就對李景周有恨,此時拓跋奎怒道:「你特麼別以為自己是王族就了不起,信不信老子馬上干你?」
「草,來啊!」
李景周當即就跳了起來,根本不服拓跋奎:「你以為還是以前嗎,經過這三個月的歷練,老子會怕你?」
當時拜月榜排名,李景周輸給拓跋奎,但是在聖血遺蹟得到天大的機會,三個月之後,他們各自都強大了太多,提升了幾個小境界,現在,誰強誰弱已經說不清楚了。
總之,現在的李景周,根本不怕拓跋奎。
「草你瑪的!」
拓跋奎越想越氣,就是李景周故意把葉辰推出傳送陣的,此時大罵著,也是跳起了起來,動手收拾李景周。
「夠了,吵吵就算了,非要動手嗎?」
聶夕蔓厲聲勸阻。
田慶也趕緊站起來,把二人隔開。
「哼!」
李景周不以為然地道:「這蠻子就是沒有腦子,特麼神秘蒙面人可是靈修,葉辰那個死鬼是體修,他竟然說神秘蒙面人是葉辰,你們說他是不是傻?」仟仟尛哾
確實。
這一點聶夕蔓和田慶認同,神秘蒙面人絕對不是葉辰,頂多就是身形長得和葉辰有點像而已。
大金皇國這麼大,人口萬萬億,就是出現容貌長得像的人都正常,身型像就更不用說了。
拓跋奎也認同這一點的,他一直沒考慮到,但他總覺得葉辰還活著。
暗嘆一聲,拓跋奎一陣傷感,大概是自己太想葉辰,這才把他想像成神秘蒙面人。
「嘿嘿,你們看,這蠻子像是要哭要哭的,哈哈!」
李景周指著拓跋奎,一陣嘲笑。
「你少說點不行嗎?」聶夕蔓吼道。
對於李景周這樣的脾氣,這樣的性格,聶夕蔓也看不管,要不是李景擊是拜月國王族子弟,要不是她是隊長,也想收拾李景周。
拓跋奎深知有田慶和聶夕蔓在,她二人絕對不允許自己和李景周打起來。
說又說不過,又不想被李景周取笑,拓跋奎只好出小院去散心。
見拓跋奎離開,李景周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不以為然地道:「不是我嘴多,這蠻子腦子就是有問題,一心想著葉辰,就算特麼葉辰走了逆天的狗屎運沒死,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二品體宗,弱小的可憐,早已經被我們甩出去十萬八千里,你們說是不?
但是這蠻子一心把葉辰當成神,很崇拜葉辰,這一點我看不管。」
這話說到聶夕蔓的心坎上,沒有接話,但也沒有說李景周。
田慶深吸口氣,說道:「拓跋奎和葉辰出自大荒宗,二人經歷了不少,有深厚的感情,李景周你不要老是在他面前提葉辰,也不要取笑他,有些東西,你不能體會。」
「切~」
李景周不以為然地道:「感情能當丹藥吃嗎?還是感情能讓你強大幾個境界?修煉一途,強大才是王道,我敢說,拓跋奎這個蠻子現在能被友情所羈絆,他日也會被其它的東西所羈絆,日後絕對走不遠,最終會沒落,你們信不信?」
不得不說,李景周的話有幾分道理。
但是,田慶和聶夕蔓都不想聽他嘰嘰歪歪,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此時的拓跋奎來到武道院一處,越想越氣,如果葉辰沒死的話,肯定來皇城匯合,現在看來,葉辰是真的死了,一想起李景周對葉辰的各種數落,拓跋奎氣不打一處來。
「轟~」
拓跋奎一拳轟在一塊石頭上,當場就把這塊巨石砸成粉碎,隨之重重地道:「等武道大會結束,老子就把李景周給殺了!」
就在這時,剛好一群人路過,被拓跋奎的舉動所吸引。
一名中年,帶著三名弟子,中年人氣息強大,三名弟子氣宇軒昂,十分優秀。
如果見過的話,從他們的服飾就能認出他們是玄陽門的人。
玄陽門,也就是當初對林秋水拋出橄欖枝的門派。
玄陽門和梵音宗,作為大金皇國最強的兩大宗門,能以宗門名義參加武道大會,這就是他們優越不凡的地方。
中年人一眼看出拓跋奎的服飾,知道拓跋奎是大荒宗之人,不由得朝拓跋奎喊道:「小子,你過來一下。」
拓跋奎聽到了,但自己不認識這些人,加上心情不好,所有沒有回應,不予理會。
「喲~」
其中一名弟子挑眉,臉上生出一絲不悅,沒好氣地道:「黑鬼,我家長老叫你呢,你聾了嗎?」
草啊!
拓跋奎心情本就不好,此時更是氣得不行,誰都想拿自己開涮嗎,誰都認為自己老實好欺負嗎?
這般一想,不由得反擊道:「你特麼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喊老子、老子就要過來嗎,老子欠你的?」
這弟子當場就不爽了,冷冷地道:「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拓跋奎有氣找不到地方發泄,大吼說道:「老子說想說幾遍就幾遍,你能怎麼著?」
「找死!」
這弟子冷喝,隨之一個健步沖了上來。
「吼~」
拓跋奎仰天長嘯,一腔的不爽在這個時候爆發,體內響起一陣神象的長嘯之聲和他的長嘯共鳴,震耳欲聾,地面顫抖。
「林義,不得亂來。」
中年人開口制止。
這叫林義的弟子停在拓跋奎三米之外,盯著拓跋奎打量,戰意大起。
「草啊,你特麼來啊!」拓跋奎正需要發泄,主動大吼挑釁。
作為玄陽門弟子,從來沒有怕的,林義神色一冷,就要出動,但又一次被中年人制止,氣不打一處來。
中年人則是上前,問拓跋奎:「你是大荒宗弟子?」
拓跋奎和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有多強大,沒好氣拍了拍自己胸前的標誌:「你自己不會看嗎?」
中年人神色微變,心中也是非常的不爽,一個小小的宗門弟子而已,竟然這麼和自己說話。
忍著不爽,中年人問道:「這次武道大會,有大荒宗的弟子參加,不知林秋水有沒有來?」
聽到林秋水,拓跋奎一愣。
想了一下,先是打量著中年人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中年面無表情地說道:「從拜月國回來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她,記得她雄心壯志,要拿下武道大會冠軍,可惜啊可惜,讓我沒有機會……唉,不說也罷,你就告訴我她來沒來?」
一時間,拓跋奎想了很多,重重地說道:「我來,便等於她來了,武道大會的冠軍,我替她來拿,她的雄心壯志,我來替她完成!」
「哈哈~」
林義一聽,當場就笑了,白痴一樣看著拓跋奎:「黃口小兒,能參加武道大會已經是你八輩子的榮幸,但敢妄言拿武道大會大冠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極!」
其它兩名弟子也是笑了起來,不過,均是白痴一樣笑拓跋奎。
中年神色一凜,想到什麼,面無表情地道:「你是林秋水的親傳弟子?」
「是!」拓跋奎雖然感應不是什麼好事,但一點也沒有猶豫,當場承認。
「太好了!」
中年人重重地沉下口氣:「既然是你她的親傳弟子,當年的恩怨,就讓你和我徒弟了結吧,。」
「師父!」
這個時候,另一名叫楚雄的弟子走上前來,問道:「這黑鬼就是那個女人的親傳弟子?」
「不錯。」中年人重重地道。
隨之,楚雄雙眼如毒蛇一般盯著拓跋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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