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老張不肯說,王志軍當時也不好多問,但他能確定陳燃身上,肯定有讓人驚嘆的地方!
王志軍慢慢悠悠喝著茶,心裡想著,該怎麼做呢。Google搜索
陳燃今天才是剛開始,展示他的天賦,等被其他連長看到了,怕到時候會跟自己搶啊。
「也不知道這小子,想去什麼連隊。」
王志軍摸了摸下巴,心裡想著,要是其他連長搶人,那他要怎麼辦?
「不管,就是忽悠,都得先忽悠到我這裡來,這個兵可是我征來的,要被別人搶去,那我不虧大了!」
王志軍心裡暗暗道。
他拿起望遠鏡,又看了過去。
操場上,放下行軍背囊的陳燃等人,已經被艾龍帶到訓練場地上,繼續訓練。
只是,剛剛陳燃那爆炸性的表演,依舊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時隔多年之後,那些新兵已經成為了老兵,甚至有的已經退伍,但依舊記得在新兵訓練的時候,有個叫做陳燃的傢伙,好似一頭獵豹,把老班長都給比下去了!
「做好每個動作,踢正步的時候,力道要足,姿勢要準確,把軍人的精氣神,都踢出來!」
艾龍一邊指導著,一邊觀看每個人的動作。
他臉色依舊嚴肅,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許一山幾個人,臉上明顯帶著笑意,一直偷偷盯著艾龍看,就是想看到他的臉上,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陳燃同樣面無表情,一板一眼做著動作,仔細而認真,同樣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訓練太平靜了。
平靜得許一山等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艾龍,不找機會收拾陳燃?這不符合他的脾氣,不科學啊。
訓練依舊嚴格,艾龍的標準,絕對算得上所有老兵中最嚴格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動作,他都要抓得細節,不允許出任何錯誤。
對老兵來說,這叫做嚴格,但在新兵的眼裡,這更有些吹毛求疵的意味。
「一個軍人,沒有軍人的樣子,就對不起身上這一套軍裝!」
艾龍說著話,「站沒有站相,坐沒有坐像,那還叫什麼軍人?部隊丟不起這個人!」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訓話,只是沒人敢應,都乖乖地練習動作。
陳燃變成一個老實人,認真聽著每個動作講解,不得不說,艾龍的軍事素質極高,每個動作,都研究得十分透徹,任何細節,他都能把控得很好。
在那一瞬間,陳燃甚至有些佩服他。
能將一個簡單的動作,做到這種程度,絕對是需要非常刻苦訓練才能達到這種效果的。
足以看得出,艾龍對自己的要求,恐怕比對他們這些新兵,還要嚴格!
一整天訓練,艾龍依舊嚴格認真,好似早上什麼事都沒發生。
陳燃同樣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練習著每一個動作,一絲不苟。
而許一山等人,都在看著,艾龍是不是會找機會,狠狠教訓陳燃,可讓他們失望了,直到一天的訓練結束,艾龍都沒有找陳燃麻煩。
這讓他們甚至有些失望,這可跟他們想的不一樣啊。
「不對勁,我感覺班長可能在醞釀一波大的。」
回到宿舍,有人忍不住開口,「陳燃,你可得當心點,別被班長抓住把柄啊。」
「可拉倒吧,一整天訓練,陳燃就沒出過一絲錯誤,動作規範標準,班長根本就挑不出毛病,怎麼教訓他?」
另一個人嘿嘿一笑,「我看啊,班長是沒機會了!」
一群人圍著陳燃,還在說著早上那件事,似乎直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兩條腿,現在難道一點都不酸麼?」
早上負重三公里,他們可都覺得腰酸背痛的,陳燃卻好似跟個沒事人一般,繼續訓練了一整天,看不出一絲疲倦,甚至,在訓練中沒有犯任何錯誤,絲毫不給艾龍機會報復他。
「還好,三公里不算什麼。」
陳燃笑了笑,一本正經道,「他能跑,我也能,我還能比他更快。」
艾龍一大早折騰他們,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折騰啊?陳燃才不服。
他進山打獵有收穫的時候,有時候背著一隻五十斤的羚羊,從深山裡走回家,都是常有的事情,二十斤又算得了什麼。
「陳燃,俺覺得你還是讓著班長點,」李三喜憨憨笑著,壓低聲音道,「老跟他槓著不好,畢竟他是班長,萬一……」
他猶豫了片刻,「萬一回頭又折騰你,不讓你留在部隊,那不就麻煩了。」
陳燃抬起頭,看了李三喜一眼,笑道:「我又沒有違反規定,他憑什麼趕我走?他沒這個權利。」
「若是他好好訓練大家,我才沒功夫搭理他,可他分明就是在折騰大家,好顯示他當老兵的優越感,」陳燃搖著頭,「那我忍不了。」
「我也忍不了!」另一人立刻跟著道,「只是我比不過他啊。」
頓時,宿舍里哄堂大笑。
閒扯了一段,眾人便準備去洗漱,晚上還得繼續聽講座呢。
見其他人走開,許一山走了過去,靠在床鐵柱上,哼道:「出風頭,過癮麼?」
陳燃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沒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就是愛出風頭,高中的時候就這樣,」許一山點指著陳燃,一副我是在為你擔心的模樣,「得罪那老班長,你有什麼好處?我看啊,到時候沒法留在部隊的,就是你!」
「你想多了,誰也趕不走我。」
「你傻啊!」
許一山急了,感覺自己聲音大了些,忙壓低聲音道,「他要是一直折騰你,激怒你呢?讓你犯錯誤呢?你可別小看一個人的報復心!」
要是他,可早已經想到好幾種,能激將陳燃犯錯誤,然後被趕出部隊的辦法。
他能想到,那艾龍,難道想不到啊?
「我告訴你,這才剛開始,你都還沒能在部隊站穩腳跟呢,別惹事,雖然……教訓那班長,是挺帶勁的,但你得顧全大局,得從長遠來考慮,明白不明白」
許一山苦口婆心,臉上滿是怒其不爭的模樣,好似陳燃已經犯了錯誤,要被趕出部隊,他這是在救陳燃呢。
「不明白。」陳燃丟下三個字,端著盆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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