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信。
「小川,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了。不用傷心,這一切都是天意。畢竟只有我這個老傢伙死了,你才能夠真正的傳承天機秘錄。」
「為師跟你說過你是天機一脈最後一個傳人,其實也不準確。確切的應該是你是天機門五術一脈最後一個傳人。我們天機門一共三脈,分別為五術、奇門、符咒。而你就是五術們的傳人。」
看到了這一段,我才確信了陳元元那個傢伙也沒有騙我。
「修行的方法就在一旁書中,你基本功已經研習的非常的嫻熟了,所以修行起來的一定會事半功倍。五術篇旨在就是幫人,但是,裡面涉嫌的因果會很多。所以,為師贈你一句話,多種善因。」
「保險箱裡有著為師一生的積蓄,五術之中的醫這一術,非常燒錢,所以師父也算是給你一點啟動資金吧。還有那個羅盤為天機羅盤,是我們五術一脈世代相傳的,天機羅盤使用和普通的羅盤有著很大的差別,還需要根據書中自己去參透」
「我們天機門一共有三脈,如果有辦法,就一定要去想辦法找到天機門的另外兩脈的傳人。有了他們的幫助,你以後的路會走的順的多。」
「最後,為師三條規矩一定要謹記...第一,不入天師府。第二,不近洛姓人。第三,不去中原地。」
我有些不了解,為什麼不讓我進入天師府,看著陳元元擠破腦袋都想進去。還有洛姓人不知道指的是不是洛桑桑。
最後那條不去中原地,我是更不解了。
畢竟中原地,在廣義上來說還是很大的一塊地方。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去。不過,師父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意思。
信到這邊就沒有後續了,根本沒有師父當初在那座廟裡跟著我說的關於我的身世的事情。。
聽師父臨終前的話,我是有父母的,而且我父親似乎還是一個挺厲害的人。
我原本還抱著一絲的希望,能夠在信里知道關於我身世的消息。
現在看來,這可能永遠成為了一個謎。
我小時候就一直在和師父漂泊,一直來到了漢江之後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小時候,我問過師父,關於我的身世。
但是師父從來也不說,一問就說我是垃圾碼頭撿來的。
師父現在一死,恐怕沒有人在能知道我的身世了。
收好了信,又看向了保險箱的最後一格。
最後一格又是一個箱子。這個箱子通體是木頭做的,只不過沒有開口,這個盒子看起來和之前在落霞壩那邊看到的混天盒有些相像。
擺弄了幾下,根本打不開。搖晃了一下,裡面似乎有東西...
擺弄了好一會之後,都沒有辦法將這個木盒打開,也不知道這個盒子是什麼東西,也沒見師父在信中寫啊。
想來也是師父走之前留下的,畢竟就連師父都沒算到這一趟出去之後,會回不來。所以,在廟裡他透露了一些關於我身世的事情,但是在信中絲毫沒有提起過我身世的事情,很顯然是事發突然。
這會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連忙就把保險箱給關了。
要是這裡面的金條被陳元元給看見,肯定得被他拿去抵債了。
我倒也不是誠心賴帳,師父在信中說過,讓我找到天機門的三個人。
用債務現在拴住陳元元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打開門之後,只見陳元元對著我說道「怎麼樣?」
「我就是五術一脈的。」我晃了晃手中的那本書對著陳元元說道。
陳元元這會對著我說道「哈哈,我一猜就是,那你裡面有些怎麼煉丹嗎?」
我苦笑了一聲說,這本書才剛拿到呢,還沒來得及看呢...
陳元元朝著我身後看了看,隨後說道「你師父就沒有給你留下什麼遺產嗎?」
看著陳元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保險柜,心想著莫非他知道了我師父還有金條留給我?
我頓時有些心虛的說道「就一些法器...怎麼了?你當初,你師父給你留了什麼?」
我扯開話題的問道。
「嗨,不談了...還是你師父好啊。起碼還給你留下了一些吃飯傢伙,我師父除了給我留下了幾瓶你們五術一脈的丹藥之外,還給了我上千萬的欠款...」陳元元苦著一張臉對著我說道。
聽到了陳元元的話之後,我頓時覺得我師父似乎也靠譜不少,不過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背著上千萬的欠款,我對於他的貪財似乎也有些理解了。
「對了,你師父給你定了什麼規矩嗎?」陳元元又對著我問道。
我點頭。
陳元元先跟我說了,他師父的給他定的規矩。
第一條跟我一樣,是不入天師府,剩下兩條就比較奇葩了,第二條是不能還師債。第三條是不當正常人。
聽到了陳元元的話之後,我對著他說道「還不能幫他還債?這是什麼邏輯?」
陳元元苦著臉說道「可不是嘛...」
「你之所以跟著我,不會就是為了躲債吧。」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陳元元問道。
陳元元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
至於第三條,我也算明白了陳元元為什麼老是要穿奇裝異服。
和陳元元一比,我的師父給我定下的規矩,可謂是太貼心了。
不過,我很快帶著一絲的不解對著陳元元問道「你師父不是跟你說了,不讓你入天師府嗎?那你在落霞壩還這麼想去?」
陳元元對著我說道「我這不是想要一個頭銜嘛。有了天師府的頭銜,我也好保命啊...否則,我真的容易被那些追債給弄死。而且,我就這麼問問...人家樂不樂意還倆說呢。」
我總覺得他在忽悠我,我對著他說道「你的意思天師府還能管追債的?」
「管不了追債的,但是天師府的人可以讓警員保護自己啊。」
陳元元的話,一時間還讓我無言反駁。
說到這兒,我就讓陳元元也去洗漱吧。我這會真的是累屁了,說話都想打瞌睡。
陳元元點頭,就去衛生間洗漱。
我倒在了床上,直接昏睡了過去。
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醒來之後,發現陳元元沒在。
起來之後,下樓去店裡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陳元元人。
心想著,那小子不會偷了我的東西跑了吧。
心中頓時一驚,隨後跑上了樓。
往自己的那個袋子裡摸了一下,心中頓時踏實了不少,那顆血珠還有那顆魂蛋都在。
剛想著把這兩個東西弄個袋子隨身帶著。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陳元元。
我詫異的接了起來「喂,你跑哪去啦?」
「易兄...救我啊...救我啊...」陳元元帶著一絲的哭腔對著我說道。
「你怎麼了?」我頓時心中一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你叫易川?是積韻堂的老闆是不?」
「是...你是誰?」我警惕的對著他說道。
「你外面有著一輛麵包車,你現在就去上車跟著車過來」粗獷的聲音對著我說道。
「不是...你誰啊,我憑啥要聽你的?」我對著電話說道。
「你可以不來,給你十分鐘,要是車子沒接到你,我就剁他一隻手。」粗獷的聲音帶著一絲狠意對著我說道。
「易兄!救我!救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們好歹是同門啊。你不來,他們真能剁我手啊...」聽著陳元元的聲音,明顯是著急了。
「你們得告訴我,你們是誰?想幹嘛吧?」我對著電話說道。
「你還有九分鐘。」對方也不多說,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