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堇年差不多猜到經過了:「他很過分嗎?」
沈懷嬌點點頭:「自然,不然我一個教規矩的女先生,何必躲在這裡賣茶?」
「我幫你。【記住本站域名】」蒙堇年自己倒了熱水,端著茶壺坐回原位。
不多時,外面就來了一伙人,手裡拿著繩索,一看就是來綁人的。
沈懷嬌探頭看了一眼,蒙堇年不緊不慢的喝了口熱茶,起身出去。
那些人叫嚷著闖進茶館,剛踏進門,就被踹飛了出來
溫驍再度聽到蒙堇年消息的時候,是司徒來告的狀。
「蒙堇年休沐期間與人鬥毆,致傷八人,平陽縣令不敢處置,還請皇上做主。」
溫驍批摺子的手一頓,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什麼?你說什麼?」
老實巴交,聽話乖巧,幾年來從未惹禍,比秦賁還要穩重的小蒙將軍鬥毆打架?
他不信。
「蒙堇年與人鬥毆,致人重傷。」司徒也是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他也不信啊,可事實就是如此啊。
本來這次蒙堇年秦賁幾人立功封賞就讓許多老將不滿了,如今他還動手打人,現在人家把事情鬧大了,那些老將立馬要求嚴懲,他就是想包庇都不行了。
不過那幾個地痞也是找死,打架都不看看對手是誰嗎?
屏風後面教孩子寫字的姜容鶴也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後細細聽著。
「為何動手?」溫驍意識到事情棘手了。
「蒙堇年說平陽縣貢士李由看上了教導自己女兒規矩的女先生,想要娶做續弦,人家姑娘不同意,就不去他們家教規矩了,李由不死心,請媒人數次上門說親不成,惱羞成怒讓人去綁人,蒙堇年這才動手。
可是李由卻說那位姑娘是答應他的,還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他給了姑娘錢財,權當聘禮,讓她回家待嫁,媒人登門是走禮數,結果那姑娘翻臉不認人,他這才讓人綁人。」
姜容鶴立馬猜到那姑娘是誰了,朝溫驍輕輕招了招手。
溫驍起身過去,司徒立馬就背過身子。
御書房是不許女眷入內,但貴妃娘娘是個例外,皇上願意,他們這些大臣勸不動還要被罵,就只能當做看不見了。
姜容鶴耳語了幾句,溫驍有些詫異,心裡也有數了。
「既然雙方各執一詞,就命人仔細審問,蒙堇年與李由都是官身的人,你安排人親審,既然李由咬定他給了聘禮,那就讓他把單子列出來,再去查一查那個姑娘是不是真的有這些東西,查問清楚後,按律處置。」
「是。」司徒立馬就走了。
姜容鶴這才出來:「皇上為何還要查懷嬌,不信她嗎?」
「不能因為我認識她,就默認她無罪,萬事都講究證據,這樣才能讓人心服口服,否則只會讓人說我在包庇。」溫驍繼續批摺子:「不過此事也說明,有些人當真是德不配位,只是有官身就敢如此行事,若是入了仕途得了實權,豈不是要更加過分。」
他考慮的太長遠,姜容鶴插不上話,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沈懷嬌的。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