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沒對上她們的意思,單純的跟著點頭:「的確很重,那玩意兒可好看了,他都不說送我一串,唯一送我個藥枕,還是他買了一對然後給我分了一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噗~」楊瑩瑩實在沒忍住,趙貴人她們也笑了出來。
說笑到了半夜,她們才各自去睡,次日天色未亮,秦染就麻溜起身了。
她雖然住在城裡,可是每日都要一塊練兵,這是秦賁要求的,她若是做不到,就不許上戰場。
快馬趕到大營,她差點遲到,急急忙忙站定在自己的位置開始操練。
點兵台上,溫驍看了一會兒就折回了帥帳。
秦老將軍負傷,如今無人主帥,一切都由他來調度。
四品已經上的將軍都到了帥帳,共同商討著行軍戰略。
一個上午過去,練兵場上的人才散去,秦染滿是大汗,找了個陰涼處坐下休息,不一會兒就打哈欠了。
「拿著。」從帥帳出來的秦賁丟過來兩顆棗:「昨晚幹什麼了?大白天的哈欠連天,不像樣子。」
秦染困得想趴在膝蓋上:「聊天啊,哥,你知道嗎?皇上真是太聖明了,竟然要放娘娘主子們出宮,當然,貴妃娘娘除外。」
「什麼?」秦賁以為自己聽錯了。
「放她們出宮,這次就是機會,修儀娘娘和張貴人都已經和家人團聚了,良儀和趙貴人只是暫無打算,所以過來的。」秦染咬了口棗子:「皇上沒碰過她們,就是為了放她們出宮另嫁的。」
秦賁下意識的捂住她的嘴,確認周圍沒人才放開:「你說真的?」
「嗯。」
那良媛為何不出宮?
這話涌到嘴邊了,秦賁又咽了下去,他沒有立場去過多詢問這些。
秦染忙著吃棗打瞌睡,也不往下說,秦賁在一旁等的肝火旺,黑著臉起身就要走。
「可惜這次良媛沒來。」
她提起夏寧冉,秦賁起身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
「不過想想也是,她出宮了能去哪呢?別人都有父母姐妹,她就一個人,出了宮也沒個依靠,用她的話講,留在宮裡吃喝不愁,生病還有太醫,比外面的日子好過,估計她也不願意出宮。」
秦賁故作鎮定的問:「她的父母呢?」
「她母親早年病故,小小年紀就有了繼母,親爹又不疼愛,任由繼母磋磨她,她說她要是不進宮選秀,就會被送去做小妾,幸好進宮了,前兩年她爹病故,家裡只有繼母,可不是無依無靠嘛。」
秦賁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說道:「下午無事,早些回去,明日若是再看見你萎靡不振,我定然處置。」
「啊?」秦染苦了臉:「可我想和良儀她們多說說話,我都好久沒見娘娘和良媛了,可想她們了,只能聽良儀說說了。」
秦賁有一瞬間的心軟,忍了忍沒接話,大步流星的離開。
秦染煩死他了,趕緊回去補覺,順帶拉上楊瑩瑩她們繼續聊。
說到太后喪葬時著火的事,秦染氣的不行,大罵溫錦蘭是個禍害,聊得太投入,第二日她沒能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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