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見狀,心裡高興,立馬就說:「要是在外面養個女子也就算了,可這院子裡住的是個男人,從教坊出來的,教坊那種糞坑能出來什麼好東西?這男人三天兩頭都過來,真是吃屎不嫌髒。記住本站域名」
喜兒震驚了,一下子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朋友來往?」
「朋友來往?」攤主笑了,像是見多識廣的老狼笑話不諳世事的小羊一般:「朋友見面離別時,會有男人倚在門框上搔首弄姿嗎?」
這話說得喜兒騰一下紅了臉,她無法想像一個男人搔首弄姿的樣子,但也清楚,攤主說的已經十分隱晦了。
「我都要了。」喜兒付了錢,立馬帶著兩個小太監回宮。
她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夏寧冉,通宵看書後熬得命懸一線的夏寧冉掙扎著從被窩裡鑽出來,盯著眼底的青黑抓住她,眼睛睜的老大。
「你確定?」
「奴婢親眼看見的,確定就是楊公子,元宵宮宴的時候見過他,那個攤主說了裡面的人是教坊出來的,這不是與秦姑娘念叨的差不多嗎?與她議親的楊公子求了她幾次,讓她救教坊里的人。」
夏寧冉盤腿坐在床上,摸著下巴一臉沉思:「還真對得上,那可真是太噁心了,他這麼逼著秦姑娘,就是為了救自己的相好?他把秦姑娘當什麼了?不過他是怎麼把人救出來的?」
「不知道,主子,這事得告訴秦姑娘一聲才行。」
夏寧冉有些猶豫,這事必定是要告訴秦染,可那個楊懷玉巧舌如簧,若是不抓個現行,只怕還會狡辯旁人在冤枉他,以秦染的性子,直接告訴她,大概只會打草驚蛇。
不告訴她,那就只能告訴她哥了。
又得與秦賁有交集,夏寧冉有些猶豫,自己身為后妃,總這麼和一個外臣來往,被抓到一次就得玩完。
思來想去,夏寧冉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皇上日理萬機,總好不的做這種事都要去叨擾他。
一番思索,她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瞧的那些書上。
祭祖掃墓之後,秦染就打算收拾東西回宮躲著,秦老將軍怎麼會答應,硬扣了她待在家裡。
她惱怒的發火也沒用,被關在屋裡不吃不喝。
楊懷玉端著吃的東西站在她門口好言相勸:「阿染別鬧,吃些東西吧,別讓伯父擔心。」
「我沒有再鬧。」秦染衝出來:「你不想嫁給你。」
楊懷玉一點也不惱,反倒揚起笑意:「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那我也不嫁,你不是很嫌棄我嗎?不是看不上我不知禮數,看不上我識字不多嗎?那你也不用娶我的,你可以去娶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的。」
楊懷玉仍舊一臉笑意:「你在說什麼,我幾時嫌棄你了?」
秦染愣了一下:「你明明先前很嫌棄我的。」
「我發誓,從來沒有。」他笑盈盈的看著秦染,心裡得意萬分。
不想嫁?這可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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