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青的哭訴讓楊懷玉十分揪心,他恨不得衝進教坊強行帶他出來,可他也很清楚,以自己的實力,只怕還沒踏出房門,就會被直接打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一番思量,他還是把希望放在了秦染身上。
秦賁極重禮數,除夕必要守歲,秦染又貪玩,買足了煙火炮仗,她能自己在院子裡玩到大半夜。
楊懷玉就站在廊下,含笑看著在院子裡放煙火炮仗的秦染,她大呼小叫的模樣,他是極其看不上的。
他家雖不是高門大戶,可到底也算讀書人家,他心儀的妻子,是溫柔知禮,孝順父母長輩,和睦兄弟友鄰,替他打理好內宅,不讓紅塵俗事煩擾他的人。
可秦染與溫柔知禮沾不上邊,內宅之事更是一竅不通,為此他母親很是看不上秦染,若非秦老將軍許諾會為他仕途開路,他也不會這麼殷勤的跟著秦染。
回頭看屋裡,秦賁在練字,一本字帖攤開放在面前,照著上面的筆跡,他正一筆一畫認真描摹,外面的動靜並不能驚動他半分。
救書青離開的事必定不能讓秦賁知道,否則他一定會阻攔,可是秦染萬事都會告訴秦賁,這便讓楊懷玉有些頭疼了。
「懷玉,你怎麼不來一起玩?」秦染站在院子裡招呼他。
楊懷玉這才上前,卻是愁眉苦臉:「我心裡有些煩悶,過來只怕會影響你。」
「怎麼了?」秦染把手裡的燒著的香垂下:「遇到什麼難事了?」
楊懷玉嘆了一聲:「你還記得我與你說的書青嗎?他在教坊被欺負的很慘,快要活不下去了。」
「你去教坊了?」秦染反應還算快,看他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楊懷玉沒想到她會這麼想,立刻解釋:「沒有,我們只是出來赴約,老友相聚罷了。」
「哦。」秦染不置可否,楊懷玉也不知道她信不信自己。
瞧她打算繼續放煙火,楊懷玉趕忙拉住她:「阿染,算我求你,幫我這個忙好不好?」
「我幫不了。」秦染推開他的手:「你與其找我,還不如找我哥呢。」
楊懷玉再次拉住她:「我知道你心好,書青與我是老友,看他受苦,我心如刀割,我知道你有法子的,你幫幫我行不行?」
「他身在教坊,要想脫籍,要麼重查舊案,要麼皇上開恩,這是這都需要有人上折求情。」秦染往屋裡的秦賁示意:「這事你求我沒用,還得求我哥。」
你哥你哥你哥,他要是願意幫忙,那才是見鬼了。
楊懷玉心裡暗罵,卻還是要忍住不悅,「你與昭儀娘娘關係好,昭儀娘娘馬上就要生了,不如你求昭儀娘娘幫忙,在生產之後替書青求情脫籍?」
「你是怎麼想的?」秦染立馬推開他:「娘娘身份尊貴,怎麼能為一個教坊中人求情?若有多事者猜想,還以為娘娘與這樣的人有來往呢,再說,娘娘生子大喜,就算是求恩典,也不用七拐八拐的拐到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去,這事你別和我說了,我不會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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