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們嚇到了,秦染把燈籠砸過去,直接悶在那人頭上:「來人,有刺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晚上的這麼喊一嗓子,把船上的人都驚動了,周圍盪著小船的禁軍也立刻往這邊划過來,水裡的男人見狀,低罵了一句,立馬沉進水裡,可他剛消失,就有一道人影從她們頭上飛過,踩著水往下一抓,直接把人從水裡提了起來。
「主子。」喜兒連忙把夏寧冉護在身後,阿南把往前沖的秦染也拉了回來。
那人被重重丟在甲板上,摔得哀嚎不止,滿地打滾,目光卻小心的打量著周圍。
趕來的禁軍拔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這才嚇到,慌得急忙跪在地上猛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拿下!」秦賁沉著臉,並不打算在此處與他廢話。
禁軍將人拖下去,他這才看向秦染,自然也注意到被阿南和喜兒護著的夏寧冉,這等架勢,他自然反應過來夏寧冉不是小宮女了。
「順容受驚了。」阿南忙道:「奴才這就去回稟娘娘。」
夏順容?秦賁總算是知道她的身份了,立馬拱手見禮:「臣失職,驚擾了順容主子。」
「沒事,只是岸邊守衛森嚴,怎麼會有人從水裡溜進來,還得勞煩秦將軍仔細問問才是。」她已經鎮定下來了,說完便告訴阿南:「現在已經很晚了,娘娘只怕也要休息了,沒必要現在去驚擾,大可等明日查出結果了一併告訴娘娘,也省的娘娘跟著操心,另外,你們夜裡也要守好才是,以免再有人溜進來,你也不必再送我了,勞你多走幾步,往其他人住處去說一聲。」
她有條不紊的做了安排,秦賁反倒沒什麼事了,也就閉嘴聽著。
「是,奴才這就去。」阿南倒是聽話,應了聲,立馬就去各處送消息。
夏寧冉這才看向秦賁,見他垂著眼,不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有意避嫌,乾脆找秦染說:「秦姑娘,我是無礙的,只是這裡離著娘娘比較近,她有孕在身,身邊伺候的人雖然多,但到底沒有高手,不如你今晚陪著娘娘?」
「好。」秦染一口答應,但馬上就問:「那你怎麼回去呢?」
夏寧冉笑了笑:「只是幾步路的事,有喜兒陪著我呢,無妨。」
「好吧。」秦染心大:「那我回去了。」
她扭頭就走了,秦賁想叫住她顯然來不及,只能尷尬的往旁邊站了站。
夏寧冉沖他點了點頭,帶著喜兒回去。
「主子,我怕。」喜兒緊緊挽著她的胳膊,沒有燈籠照明,對每一個黑暗的角落都充滿恐懼。
夏寧冉安慰她:「沒事,剛剛鬧了這麼大動靜出來,就算是有同謀,也不敢冒頭,再說,船身這麼高,哪裡是能輕易上船的?」
「怎麼不能?」喜兒反駁道:「剛剛秦將軍不就是蹦下去又蹦上來的嗎?」
夏寧冉被問住了:「不一樣,正常人做不到的。」
這話順著風吹進秦賁的耳朵,他眉頭皺在一起:所以自己不是正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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