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鶴迅速冷靜下來,明白此刻絕對不是反問的時候,推開溫驍的手,屈膝見禮,壓住語氣里的顫抖儘量讓自己語氣從容:「皇上外出時,妾身的殿門口的確被人遺落了一封書信,署名也的確是梁笙,信上說他知道妾身的母親在哪,讓妾身去見他。Google搜索
妾身當時的確有過想去見他的衝動,可是轉念一想,梁笙從何得知曹氏不是妾身的生母?他可是從未懷疑過妾身的身世啊,他被皇上幽禁,又是通過誰能把書信送到妾身面前的?而且妾身豈能隨意出宮?他讓妾身去見明顯就是一個漏洞,所以,為免麻煩,妾身直接將書信燒毀了。」
「那這個呢?」他把袖子露出來,指著上面的丹頂鶴:「對你而言,朕不是獨一無二對不對?」
姜容鶴看著他,腦子轉的飛快,隱約猜到了他的意思:「於妾身而言,皇上就是獨一無二世間僅有的存在,妾身將皇上當做夫君看待,是此生的依靠,是要白頭偕老的人,誰都不能代替。」
他稍稍冷靜了一些,只是仍舊惱怒:「這刺繡,你怎麼解釋?」
「妾身女紅不精,皇上是知道的呀,為了做這件衣裳,妾身找來繡娘跟著學,打了無數底稿才繡成,在此之前,妾身都不曾為他人做過衣裳,更不用說精細的刺繡了。」
「皇上,娘娘刺繡不假,的確是這幾日才跟著繡娘學的。」陳嬤嬤急忙為她作證。
溫驍揉著眉心,神色溫怒,酒勁催生著他的怒火,但理智到是稍稍回籠了一些。
是啊,他怎麼忘了姜容鶴不善女紅的事呢。
他揮手讓其他人走遠,自己則蹲下來看著姜容鶴:「梁笙的袖口也有這樣的刺繡。」
「那請皇上仔細查查,到底是誰,三番四次利用梁笙挑撥皇上與妾身的關係。」姜容鶴知道他此刻必然是頭腦混亂,故此越發冷靜:「妾身死不足惜,卻會讓人以為妾身與梁笙私下來往,有污皇上聖譽。」
溫驍扶住她的肩膀,沉吟許久:「朕大概猜到是誰了。」
他知道是誰?
姜容鶴不再為此事辯解,擔心他蹲不穩,伸手扶著他,語氣很輕:「皇上是吃醋了嗎?」
「沒有!」他反駁的很迅速,把臉別開,仍舊皺著眉頭,卻多了幾分委屈:「朕怎麼會吃醋?」
這麼嘴硬,姜容鶴豈會看不明白,她抱住溫驍,聲嬌氣軟:「那皇上幹嘛凶我?」
溫驍語塞,抬手抱住她,悶悶出聲:「朕的錯,朕心裡不舒服。」
「皇上是不是覺得妾身待在您身邊,只是為了活命和榮華富貴?」
「不是嗎?」他語氣平靜,心裡卻萬分緊張,只要一想想姜容鶴留在自己身邊,只是為了利益,心裡就揪成一團。
姜容鶴稍稍沉默:「剛開始是,現在不是了,妾身並非鐵石心腸,皇上對妾身這樣好,為了妾身不惜背負罵名,將所有的偏愛都給了妾身,妾身雖惶恐,卻欣喜萬分,皇上對妾身而言,是寒冬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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