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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的不服,溫驍翻身把人困在懷裡:「不服?」
他嗓音有些沙啞,撲面的熱氣讓姜容鶴臉頰羞紅,頷首低眉的故意嘟囔:「是是是,妾身當時沒長開,所以皇上瞧不上,如今妾身風華正茂才能吸引皇上,那等過幾年幾位妹妹長開了,皇上就該移情別戀了。」
「嘶~」他輕輕擰了一下姜容鶴腰間的軟肉:「你祖上釀醋的?」
她神情略顯傲嬌,語氣嬌嗔:「皇上九五之尊,別是容不下妾身小小女子拈酸吃醋吧?」
「咕咚~」
很清晰的咽口水的聲音,溫驍很是懊惱的咬著牙直起身:「天冷,朕吩咐人準備了湯浴,你手腳冰涼,多泡泡也好。」
他動情了,姜容鶴驕傲壞了。
年輕氣盛就是容易撩撥。
她慢悠悠的坐起來,煞有其事的整理一下衣裳:「是,妾身謝皇上賞賜,皇上要等著妾身喏。」
說完,還朝他飄了一記媚眼。
溫驍一臉幽怨的瞪著她,雙眼微眯,滿是警告。
長定殿的大池子,姜容鶴泡過一次,寒冬時節泡一泡,舒服的骨頭都要酥了。
只是她正舒服的泡著,溫驍就推門進來,提著個小竹凳子往旁邊一放,大搖大擺的坐下盯著他。
啊這
姜容鶴往水底下縮了縮,雖有花瓣遮擋,卻還是有些不自在:「皇上這是何意呀?」
「你不是讓朕等著你嗎?」他一雙長腿搭在邊上的矮桌上:「朕等著了。」
「」這就沒意思了,這不是耍賴嗎?
她縮了一會兒,蹲不住了,心一橫還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不矯情了,又不是沒被看過。
過了許久,看著自己的指腹都泡皺皮,姜容鶴糾結了一下覺得可以了,正打算起來,王淳就來到了門外。
「皇上,丞相求見。」
溫驍一聽,立馬起身往外走,繞過屏風時腳步頓了頓,看向扭頭看著自己的姜容鶴:「你先休息,不必等朕回來。」
他急匆匆的離開,姜容鶴鬆了口氣,卻也有些失望。
氣氛都到這了,結果人走了。
披衣來時,外面只有孫嬤嬤候著:「娘娘的藥送來了。」
「好。」她坐下來,陳嬤嬤忙取了銀針和一隻小瓶子,驗過毒後留一部分,這才放到姜容鶴面前。
她氣血不足,需得喝藥調理,這些日子連坐胎藥都停了。
喝過藥坐著,時不時的瞧一瞧外面,大雪紛飛,廊下宮燈的光亮都要看不見了。
「皇上出去的時候可穿大氅了?」
孫嬤嬤知道她掛心,忙道:「娘娘放下,大氅手爐都備著呢。」
那就好,姜容鶴稍稍放心。
沐浴後衣裳單薄,久坐易染風寒,孫嬤嬤勸了兩句後親自服侍她睡下。
安政殿外,與丞相仔細商議了許久,遣太監送他出宮,溫驍立馬就往長定殿趕,龍輦走至半路,就被帶著太醫的小宮女衝撞了。
王淳立馬一聲呵斥,小宮女嚇壞了,急急忙忙跪下來。
「你是哪個宮裡的?」
小宮女嚇得快哭了,慌慌忙忙的回答:「奴婢是宣明殿的,我家娘娘驚燒,奴婢急著去請太醫,還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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