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焉知不是在覬覦皇位
縱使她再怎麼囂張愚蠢,也明白有篡位之心是死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驍盯著她:「否則,母后為何會生出除掉皇嗣的心思?」
「不是,哀家只是不想姜氏生下皇嗣,她身份低賤,又曾服侍過殤太子,這種女人不乾淨。」
溫驍神色陰冷:「朕想讓誰繁衍子嗣,母后無權干涉。」
太后被他的樣子嚇得一愣,她越發害怕,只能用叫囂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是姜氏算計哀家,她故意誤導哀家的,她明明沒有懷孕,可她...」
「怎麼?沒能真的害了皇嗣,母后很失望?」他一聲反問,太后急的嘴唇顫抖,十分想解釋清楚,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朕說過,只要您肯安分些,外人面前還是一樣的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他冷眼看過來,高高在上的君王威儀讓人不敢直視:「再三挑戰朕的皇權,母后真以為朕會在乎區區血緣?」
宮燈中昏暗的燭光輕輕跳動,長信宮裡如壓著一層厚厚的烏雲,讓人幾近窒息。
太后額前布了一層冷汗,她雙臂下垂,臉色驚恐無措:「你我母子...」
「只生未養,就別拿母子情分說事了。」他的神色漠然到了極致:「朕知母后不易,但母后的不易源於自己的善妒潑辣,源於祖母的強勢束縛,源於父親的薄情寡義,與朕何干?
母后因朕而坐穩主母之位,朕卻不曾得過母后一日垂憐慈愛,更是險些喪命於母后之手,起兵登基,奉養母后,只求母后安分,以全皇家顏面,做戲而已,母后都不能勝任。
朕再三提醒,太后之尊,與妃嬪計較有失身份,母后卻屢教不改,視朕的口諭如無物,不僅縱容長公主囂張跋扈,欺凌妃嬪,如今還謀算起了皇嗣,焉知是否在替某些人覬覦皇位。」
太后更慌了:「不是,我們只是厭惡姜氏而已,沒想過皇位,邵兒最是知禮懂事,他一向敬重你這個哥哥,他怎麼會覬覦你的東西?他真的沒有,真的。」
溫邵是她的軟肋,她不想溫邵受到半分牽連,本能的替他解釋。
然而,溫驍並不關心,疑心一起,再難消除。
何況,溫邵本就不安分。
他繼續說道:「姜容鶴雖為殤太子之妻,但她如今是朕的女人,母后與長公主厭惡她,無非是嫉妒她得朕寵愛,母后與長公主姻緣不幸,就見不得旁人夫妻和睦。
肅陽侯夫妻恩愛,育有子嗣,為朕所重用,長公主頻頻叨擾,威脅人家夫人,逼得侯夫人攜子離京,其中還有溫邵等親族的手筆,行事可知廉恥二字?」
他沉聲呵斥,太后已經渾身顫抖不知如何作答了。
溫驍目中燃有怒火,這一番訓斥,已是他再三隱忍的後果了。
他剛回來,十幾份奏疏就送到了安政殿。
長公主糾纏肅陽侯,逼得肅陽侯夫人攜子離京...
長公主枉顧口諭,入宮後欺凌嬪妃,藐視皇權...
疑貴媛娘娘有喜,然太后刁難,似有謀害皇嗣之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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