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烏操咬牙說道。
別紫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
若是讓別紫知道她私闖禁地,還拿走了毒,一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魍魎城,並且也不會讓她輕易死去,肯定會百般折磨。
他怎麼可能看著她落得那種下場。
顏璇璣鬆了一口氣,由衷說道:「謝謝。」
後來天色晚了,烏操先開口說顏璇璣該休息了,他們先行離開。
只是眼看著烏操和步微塵都往外走,玉衡卻沒動靜。
到門口,兩人停下來,回頭看向玉衡。
步微塵不悅怒斥:「你幹什麼?還賴著不走?」
玉衡:「你們先走吧。」
說著,他捂住胸口:「我受傷了,還要請小九為我醫治。」
顏璇璣:「……」
步微塵冷笑嘲諷:「是嗎?我看你好好的。」
剛才那麼長時間,他絕口不提醫治的事,現在該走了,他倒是想起來治傷了,當誰傻啊,聽不出來這就是個藉口。
顏璇璣看了玉衡一眼,嫌棄他演技也是夠爛的。
然後玉衡就突然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顏璇璣一怔,沒明白他一會兒一出的是鬧哪樣。
烏操諷刺他:「不治傷了?」
玉衡但笑不語。
就這樣,三人離開。
洗漱後,顏璇璣剛脫了衣服躺床上,一抹紅色身影忽然翻窗進來。
她坐起身,看著去而復返的某人,又無語又無奈。
「你做什麼?」
玉衡邁步走到床邊坐下,薄唇勾起:「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我來了。」
顏璇璣:「??」
她真要氣笑了。
「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了?」
「就那時,你不是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我晚上單獨來找你嗎?」玉衡說的理直氣壯,言之鑿鑿。
聽到這話,顏璇璣左思右想,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他說的「那時」是什麼時候。
還給他使眼色,還示意他晚上單獨來找她。
他可真會腦補。
顏璇璣撇撇嘴,也懶得跟他爭論了。
她起身下地,從桌上拿起一張已經寫好的藥方,「喏,照著上面抓藥吃。」
玉衡接過來,挑眉看她,笑:「早就寫好了啊。」
顏璇璣輕咳一聲,又瞪著他,叫他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
別紫和任是非成婚後,著實荒唐了好一陣子,基本上都見不到人。
顏璇璣也一直在抓緊時間鑽研屍毒的解藥。
屍毒的名字是她自己起的。
這種毒真的很邪氣,她到現在還沒有解開它到底都是什麼東西組合煉製出來的。
急的上頭時,她甚至都想直接去問別紫了。
而這天,烏操告訴她,又有神秘客人來到教中,他要去負責接待。
本來顏璇璣沒在意,直到烏操隨口說了句,對方是西疆公主。
「你說是誰?」顏璇璣頓時激動。
烏操奇怪看著她:「小九,你怎麼了?」
「你剛才說來的是西疆公主?是銀屏嗎?」
「是西疆王最小的女兒,好像是叫銀屏。小九,莫非你認識她?」
認識?
豈止是認識!
簡直不要太熟!
顏璇璣怒極反笑。
這回真的是冤家路窄了!
她可有一筆血帳要跟銀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