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紅衣,臉戴面具的男人邁步走進殿中。
乍一看,這人簡直就是玉衡的翻版。
只不過玉衡的面具,就是普通的面具,而這人戴的是金色的面具。
赤魅教的人都認出了來人身份。
可以說赤魅教上下,無人不認識他。
別紫眼底隱隱的激動狂喜,不過很快被她壓了下去,她彎唇,「義兄怎麼這時才到,差點誤了妹妹的好事。」
說罷,便親昵的挽住玉衡的手臂,還將頭靠在玉衡的肩上。
這對於任是非來說,就是實打實的挑釁。
任是非明明知道別紫的用意,一切不過都是一個局,一個圈套,一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引他掉入。
可他還是來了。
怎麼能不來?
若真不來,她就要把自己嫁作他人婦了。
任是非往前走,逕自走到別紫和玉衡的面前。
別紫笑意加深,「義兄,給你介紹一下,他是玉衡。」
任是非視線落在別紫挽著玉衡的胳膊上,聲音聽不出喜怒:「是我把你的手掰斷,還是你自己放開。」
別紫眨巴眼睛,卻更用力的挽緊玉衡:「什麼啊,義兄。我和我夫君感情甜蜜,一刻也分不開呢。」
「好。」任是非也不多話,直接出手。
不過他卻不是去掰斷別紫的手,而是衝著玉衡去的。
兩個紅衣男子瞬間打在一起。
招招凌厲,招招致命。
一個義兄,一個新夫,別紫卻沒有拉架的打算,反而看熱鬧看的興奮。
這,什麼情況?!
顏璇璣人都傻了。
她抓住烏操問:「這人誰啊?和別紫什麼關係?真是義兄?」
就這,擺明修羅場啊。
還義兄呢,情郎還差不多,當誰看不出來。
烏操道:「是。他叫任是非,是教主父親收養的義子,和教主一起長大。」
顏璇璣撇撇嘴,懂了。
就偽、骨、科唄。
所以,玉衡就是別紫找來的炮灰,這個什麼任是非就是正主白月光。
為了刺激白月光,炮灰正在發揮價值。
顏璇璣皺起眉,莫名對別紫的做法有些生氣。
漸漸,任是非小落了下風。
在場懂武的都看得清楚,任是非恐怕不是玉衡的對手。
若是玉衡真有心,隨時能取任是非性命。
只是玉衡並沒有真正出手。
終於,別紫出聲:「夠了!」
玉衡立刻收手,紅衣翩然撤到一旁。
而他所站的位置,正好距離顏璇璣不遠。
不經意間,兩人對上視線。
玉衡先收回目光。
所以這是上演了一出,搶婚?
在場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好奇這場搶婚戲碼,到底該如何收場。
別紫到底會選擇誰呢?
別紫慢慢走下來,來到玉衡面前。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這是選了玉衡時,卻見她抬手,狠狠打了玉衡一掌。
別紫的武功,深不可測。
這一掌很明顯沒有收力,而玉衡也沒有躲開,硬生生受了。
以至於立刻就吐出血來。
看見玉衡吐血,顏璇璣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要不是烏操一把拉住她,她恐怕已經衝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