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慕千羽靠著人脈白嫖了一頓,她原是想補償酒樓所有損失的,畢竟這點錢對於她並不算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那掌柜說什麼也不敢要,最後都差點跪下求慕千羽別給錢了,後來她也想通了,長盛商會家大業大,倒也不缺這一頓飯錢,於是也沒有堅持。
但白嫖的好處是,除了有點道德上的壓力,其他都是好處。所以慕千羽一路上都在勸說自己拋開道德的包袱。
小若和贏玥兒飽餐了一頓之後戾氣倒是消了很多,但可能是骨子裡對於戰鬥的熱情,她們還是沒有打消以後好好打一場的決定。
吃過飯已然是傍晚時分了,慕千羽一行人坐在慢悠悠的車上,都是無比饜足。
就在這時候,慕千羽看到前方幾個熟悉的白色人影,他們看起來也是閒逛過後說笑朝著一個客棧走去。
柳馨兒身子一僵,因為這幾人正是白鹿書院年輕一輩的弟子,看到幾人便能讓她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
慕千羽眯了一下眼睛,這些人速度倒是不慢,也不知道他們這麼積極是來做什麼。
於是她屈指朝著那年輕書生一彈,一個透明的小紙人朝著那人而去,扒住了他的腰帶,翻身藏在了他的腰帶扣裡面,動作很是利落。
那書生並未發現任何異常,與同行之人說笑著進了客棧。
她笑了笑,回頭按住了柳馨兒放在膝蓋的手上,打包票道:「不要去想從前的事,在我身邊一定比在那過得開心,等以後再找個如意郎君嫁了,倖幸福福的氣死他們。」
「嗯,婢子能在您身邊就心滿意足了。」柳馨兒點著頭說道,她也算是想開了,只要自己不去想從前的事情就傷害不到自己。
萬事總要向前看的,她也沒有那般脆弱。
「那不成,總是要自己成家的。」慕千羽接著又是一番教育,主要講述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可以有多麼治癒。
聊著聊著車便到了行宮門前,柳馨兒扶著慕千羽下車,並且對她的言論做了總結:「陛下說得有理,我記得了。」
「嗯,這才是好孩子。」慕千羽又和贏玥兒告別之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殿中香爐之中焚著龍涎香,整個房間都是北辰夜的味道,她走到寢殿連通著的修煉室,剛要開口才發現這裡並沒有人影。
她小酌了幾杯,此刻有些迷糊,便開口:「小夜夜,夫君~」
空蕩蕩的大殿無人回應。
「這是跑到哪去了?被狼叼走了?」她喃喃自語著朝著大床走去,趴在大床上打了一個呵欠,準備先睡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她捕捉到了小紙人傳來的有用的信息。
那邊是柳儒成在給眾弟子訓話:「爾等多加留意其他兩大勢力的消息,我們要儘早匯合,阻止大商帝君的逆天之舉。」
慕千羽眉心頓時跳了一下,困意和酒意全無,聽柳儒成的話道場和聖地也會來,而來的目的則是為了阻止大商開天闢地的計劃。
她怎麼忘了,三大勢力志在守護天道,他們必然不會看著大商帝君誅殺天道這等大逆不道的行為。
那麼北辰夜……他的立場呢?
他是紫霄道場未來的帝君,未來的天道捍衛者,他會坐視不理嗎?
想到這她手甚至有些發涼,北辰夜一直是個天道的忠實守護者,為此他一直與帝胤一直無法真正的言和。
而今日她才知道,她活下去只有一個方式,便是逆天而為。
原來……他們所處的都是對方的對立面。
慕千羽目光望著空空如也的大殿,心中更是沒底,他此刻是去了哪?
小紙人那邊繼續傳來的消息是,大商帝君不顧天下生靈安危逆天而行,正道人人得而誅之。
還有便是這場阻攔計劃乃是由紫霄道君牽頭的,天璣聖地也是積極響應,都派出了宗門中的絕對強者。
開天,便是與全天下對立,與北辰夜……
她聽得心神散亂,一狠心毀了那紙人。
「噗……」
紙人與她心神相連,毀了之後她靈魂受創,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
她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伸手擦去唇邊的血,躺在床上望著上方的床板。
她在等,等北辰夜回來,好好與他聊聊。
然而她從晚上睜眼等到天明,仍然沒有北辰夜的影子,她眼中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慌亂。
不行,她要去找人。
然而她才剛剛下床,外面便傳來柳馨兒的聲音:「陛下,有人來訪,說是道場的人。」
「讓他進來。」慕千羽開口,聲音些沙啞。
她走到會客的前廳,坐下便見一個白衣少年走了進來,手持摺扇對著慕千羽微微一躬身道:「帝君,北辰師兄托在下給您傳個話,師兄說他有事要處理,過些日子自然會與您相見。」那弟子開口道。
「你師兄如今是同你們在一起嗎?」慕千羽問。
「正是,昨日我等才到了這帝都城師兄便趕來匯合了,帝君放心,等我們這一次事情結束師兄便會來找您的。」那小弟子一臉和善且真誠的道。
慕千羽微微點了一下頭。
「對了帝君,雖然這位大商帝君邀請您,但您除了觀禮還是不要管其他事情為好。」他又好心提醒道。
這已然是暗示當日會有衝突了。
「這話是你說的,還是你師兄說的。」
「是在下說的,您是我未來的嫂嫂,我總不會讓您吃了虧。嫂嫂再會,小弟告辭了。」那弟子一笑之後,抱拳轉身離開了。
慕千羽久久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發直。
當道場知道她要走的路與大商帝君一般無二,還會認她嗎?她和北辰夜還有可能嗎?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柳馨兒一眼便看到慕千羽的神色不太對。
慕千羽搖搖頭,看著她問:「我昨日告訴你什麼來著?」
「您說人最好還是有一個相愛的人,因為相愛可以抵消很多負面情緒,會讓人變的開心起來。」柳馨兒只當陛下是考自己,當即流利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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