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黏著自家夫君還不成了?」慕千羽一臉理所應當的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成成成,給你黏著。」北辰夜攬著她,問:「這幾日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大事沒有,都是些瑣事,我能處理。」慕千羽想了想道。
「沒有遇到危險就好。」北辰夜放下了心來。
「真想再抱一會兒。」慕千羽賴在他的懷裡,由衷感慨道。
「有何不可?自家夫君客氣什麼?」北辰夜用她的口吻調笑道。
「大商使者在等著我接你出去,我們要出發去西州了。」慕千羽不舍地道。
「那是該出去,等晚上……」北辰夜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笑得勾人:「晚上我們再好好談感情。」
「呃……」慕千羽用腳趾都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頓時臉上一紅道:「不正經。」
「我與自家夫人談感情,又不是與旁人,那是再正經不過的事了。」北辰夜看著她小鹿般眨著的大眼睛,內心真的很難單純。
慕千羽說不過他,只得是先起身走人。
北辰夜也不逗她,隨著她身後走了出去。
小島上空停著的仍然是一艘只有不到十個船艙的小船,因為去觀禮而不是砸場子,於是慕千羽除了自己人外就只帶了陳龍和趙讓,另外還有一個柳馨兒。
秦川此刻站在甲板上,顯然是已經等候不短的時間了。
慕千羽與北辰夜飛身上了小船,島上海盜們行禮相送,等著慕千羽從西州回來再接上他們。
才上了船北辰夜便覺不對,他轉頭看了一眼柳馨兒,這一眼看得很仔細,好像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看錯。
在他的記憶中,去傳承之前便與白鹿書院分別,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見過柳馨兒,這人怎麼都不該出現在自己的船上啊。
柳馨兒雖然經過了幾日的調整但仍然是有些失魂,見到北辰夜這般眼神,出於禮節行了一禮,低聲道:「見過少君。」
北辰夜很快將目光落到慕千羽身上,問詢的意味很明顯。
「夫君,我們回船艙,我給你沏茶。」慕千羽笑著拉起他朝著船艙走去。
小若和囡囡最近負責照顧柳馨兒,也拉著柳馨兒回了她們一起的房間,盡力不讓她多想。
回到船艙還是北辰夜沏了茶,給她倒了一杯才問:「說吧,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帶著你從清河宗的傳承出來,在來小島的路上碰上了白鹿書院的船,那姓柳的老頭想要打劫我,然後……」
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番。
「你一個人對抗三大天極境還叫沒有危險?」北辰夜的眉頭已然是皺了起來。
他只要想想便能想到當時處境的艱難。
「還好,打得過。」慕千羽嬉笑著道。
「下次不准再用那些陣牌困住我了。」北辰夜直擊根源,他要知道她身邊發生的一切事。
「這次我是怕動用太多陣牌會招來那些追殺的人,下次我放開陣法,打起來就更容易了。」慕千羽有理有據的道。
「你總是有道理。」北辰夜嘆了口氣道:「無論如何,下次不准瞞著我。」
「好吧。」慕千羽答應得很是勉強。
「你呀。」北辰夜拿她沒辦法,他總覺得便是再來一次她還是會用一樣的方式處理。
「沒批評我救人為自己樹敵?」慕千羽見他有不提的意思,不由有些意外。
北辰夜笑著搖了搖頭:「夫人開心就好,樹敵又何妨,我打得他們不敢造次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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