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鎮定自若,但同時斬殺幾十個天極境強者絕非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的靈力可想而知。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他只是戰鬥力極強,並不似慕千羽一般體內靈力浩瀚,所以已然力竭。
若只是力竭還好,慕千羽感應到他這次的戰鬥觸發了舊傷,那許多年前被魔門大魔頭打傷的位置,
這傷傷及了心脈,之前只是暫時的鎮壓住了,但這場戰鬥強度太大,生生將傷口撕裂。
無垠的海面上,慕千羽取出一隻小船,上船之後便從珊瑚手串之中取出了一個鮮嫩的大桃子來。
這是北辰夜送她的聘禮,隨身帶著的可以療傷和恢復靈力的桃樹,樹上如今還有三個桃子,她便摘了一個。
「無妨,只是舊傷。」北辰夜面色仍然沉著的沒有半分痛色:「那傳承可到手了?」
「嗯,你先別說話了,把桃子吃了。」慕千羽擔憂的催促。
北辰夜聞言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慕千羽的頭道:「夫人當真是有本事,這樣短的時間便破解了那大陣。」
「還不是你在撐著。」慕千羽面露愧疚,她是知道北辰夜舊傷的嚴重性的,一旦復發怕是又要許久才能養好一些。
「為夫人遮風擋雨乃是再應該不過的,而且不過是些小人物,很容易便擋住了。」北辰夜面上仍然帶著笑,仿佛是做了一件極其輕鬆的事。
慕千羽吸了吸鼻子道:「好了不說了,你好好療傷,我感知到了小若的氣息,應該是那幻陣破解了,我讓她回來。」
「好。」北辰夜點著頭:「都聽夫人的便是,夫人莫要皺眉頭。」
「你聽話我就不生氣。」慕千羽說著將北辰夜推到船艙之中,而後扔出五張卡牌圍繞著船艙,將外界的氣息徹底隔絕。
北辰夜很快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強大的陣法之力鎖住了,這陣法當真是令他連外面一點風吹草動聲都聽不到了。
「好強的陣法。」北辰夜感慨了一聲又哭笑不得的道:「這丫頭,學了東西居然用到我身上了。」
但他也知道是為了讓他安心療傷,所以也不再多想,而是儘快屏息凝神吸收仙桃的力量為自己療傷。
慕千羽的確是感知到了小若的存在,確切的是小若與她靈魂傳音,說是西州的人都在找她們,讓她們儘量向東而行。
得知了可能有危險她才立刻將北辰夜封了起來,接下來無論有什麼風暴她都決定自己扛著,不能再讓北辰夜出手了,不然他的傷勢只會變得更重。
她微微眯起眼睛,此刻西南方向可能會遇到那些爭奪傳承未果的西州人,而向東則是原路返回了,會耽擱行程。
於是她決定向北,她來的時候令海盜們向北找一處海島暫且留下,如今她打算過去。
她手下如今也已然有幾十名天極境的海盜,真硬碰硬對方未必是對手。
於是她傳音令小若帶著陳龍趙讓兩人向北來追她們,而她則是駕駛著船隻行駛在天海之上。
那些西州之人從海底衝上來需要一頓時間,等上來她早就跑沒影了,想來那些西州之人就算是不服氣的罵罵咧咧也只能是回去了。
於是慕千羽駕船的速度算不上很快,只是勻速向北,一路上海獸沒有,也沒有遇到其他西州的勢力。
而就在她無比得意的時刻她看到前方一艘巨大的飛船,而且這飛船非常的熟悉,準確來說是她十天多以前才睡過的大船。
她微微眯起眼睛準備躲了,她給船艙施的是幾個套陣,其中一個是隔絕大陣,還有一個是隱匿大陣。
隱匿大陣的作用是讓人們探查都覺得裡面沒人,這是一種神念干擾,所以在外人看來。這船上就只有慕千羽一個人。
慕千羽總覺得有點麻煩,因為柳儒成對她的敵意是顯而易見的,雖然動機不明,但不懷好意是真的。
如今遇上了,是福是禍還未可知。
她想走進船艙便聽前方一個年老的聲音傳來:「周天子怎麼在這裡?看樣子是從北面而來?」
他們的飛船飛得慢了一些,於是他們甚至還沒有趕到那彩虹所在的位置,因為閉眼睛都知道那必然是仙人洞府的傳承。
可他們還沒到天上的彩虹便消失了,這讓他們感受到很是惋惜,而慕千羽居然是從那個方向來的,或許便和那傳承有關。
「是,瞧了個熱鬧。大長老好久不見,風采更勝往昔啊。」慕千羽笑著打招呼,她這人心理素質過硬,說話是不會有什麼破綻的。
「帝君。」方清澤在船上殷勤的行禮。
慕千羽淡淡地點了一下頭。
似是聽到這聲音,柳馨兒下一刻也出現在了甲板上,對著慕千羽明媚的笑:「帝君,沒想到這才十日不到我們便再相見了。」
「是啊,真的巧。」慕千羽對柳馨兒的態度就好了許多,眉目之間都是柔和的神色。
這看的方清澤直咬牙,這帝君一個姑娘家居然不喜歡男子,和柳馨兒眉來眼去的算什麼呢。
柳儒成抬抬手停下大船,目光滿是懷疑和打量的問:「敢問周天子,紫霄少君去了何處,這船上怎麼就您一個人?」
「夫君幫朕在前方處理一些事情,朕一個人去看了看熱鬧,這不就回來了。」慕千羽回答的很是流利。
這是她剛剛就想到的理由,她不能說北辰夜在船上,因為如果在船上不見人就太奇怪了,很容易會令人聯想到是受了傷。
而從北面回來,又受了傷這事情便會被想在一起。
「哦,只有帝君一個人啊。」柳儒成捋了捋鬍鬚,笑著問:「帝君還是實話說了吧,去那北面是否為了傳承?是否已然深入了海底?」
慕千羽明顯看到這老傢伙在聽到她落單之後的反應,從容得意的多了。
果然這老東西不懷好意。
「前輩此言是懷疑朕誆騙與你了?」慕千羽微微挑眉,反客為主。
柳儒成此刻自信了很多,從容的笑著道:「並非老夫多疑,只是周天子這時候從那邊過來,的確容易令人深思。帝君自己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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