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兒捂著臉轉頭,行禮:「帝君有何吩咐?」
「誰打的?」慕千羽身影一閃已然到了她的近前,看著她指縫露出的手指印,頓時便有些憤怒了。
多好的姑娘,怎麼就給打了?
「沒……沒什麼,帝君沒事的話小女便下去了。」柳馨兒搖著頭,也是不明白這位大周帝君為何這麼關心自己。
慕千羽一指她出來的房間,問:「這是誰的房間。」
「是我祖父,不妨事的,帝君請回吧。」柳馨兒勸道。
「爺爺也不能隨便動手啊。」慕千羽大袖一揮,打出一道道靈力敲門。
「噹噹當!」
「周天子請進。」柳儒成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慕千羽拉住柳馨兒的手腕大步走了進去,不顧柳儒成臉上的不解,開口道:
「前輩,按說您的家事朕不該管,但你如此毒打一個女孩子實在有失文人風度,任誰瞧了想來都會為這姑娘鳴不平。」
柳儒成對慕千羽多管閒事很是不滿,但慕千羽的身份卻讓他有些忌憚,只得虛心地道:「周天子俠義心腸,老夫也是氣得急了,不然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打呢。」
柳馨兒輕輕哼了一聲,倒是沒有戳穿她這虛偽的祖父。
「朕相信前輩是斯文人,不過即便是事出有因也請前輩手下留情,這麼好的姑娘該好好疼愛才是。」慕千羽聽對方語氣和緩,倒也說了客氣話。
這也是為了柳馨兒好,鬧得太僵了,這姑娘可能就更加拉仇恨了。
「周天子所言極是。」柳儒成陪著笑說了一聲,拿出一瓶丹藥遞給柳馨兒:「這事怪爺爺,服了藥就好了。」
他這聲道歉倒也夾雜著三分真誠,然而也只有三分而已。
柳馨兒倔強地不伸手去接,慕千羽一把將丹藥接過來,對著柳儒成道:「告辭。」
她將柳馨兒拉到甲板上,道:「好姑娘,把手放下來。」
柳馨兒仍舊不明白慕千羽這好意是從何而來,但經過剛剛的打抱不平,她倒是少了很對戒心,當即便慢慢放下了遮擋臉頰的手。
原本青紅的掌印已經變成了紫色,粉嫩嫩的小臉也腫了起來。
慕千羽輕輕揮手,一道綠色的木系力量在她面部繞了一周,那被打腫的臉頃刻恢復如初。
「多謝帝君,不知帝君為何伸出援手?」柳馨兒坐在她對面,問道。
「我最是見不得姑娘家的被欺負,可能是自己也是女子的緣故吧。」慕千羽半是坦誠半是打趣地道。
女孩子就是應該幫助女孩子嘛。
柳馨兒聞言莞爾一笑道:「帝君當真是這天下最美麗最善良的人。」
「姑娘沒開玩笑?」慕千羽對這種評價也是哭笑不得。
她記得自己半年前的風評還是一怒誅殺幾十萬人暴君來著。
「那是自然。」柳馨兒邊說邊打量著她道:「不知為何,小女忽然有種我們相熟的感覺,我們可曾見過?」
慕千羽儘量讓自己心不慌地道:「我倒是不大記得,姑娘為何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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