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羽在境界平穩了幾日之後才出關,不少仙門前來祝賀,她一早上就送走了幾波,到了中午才算安靜了下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累了吧,吃點東西。」北辰夜將菜端到桌上。
柳馨兒和拓跋瑤侍奉慕千羽洗了手便下去了,出去還在嘀咕沒見過這麼好的男子,早早便為她家陛下準備了豐盛的菜餚。
慕千羽摸了摸空空的肚皮,她這幾日水米未進,這一上午已然是空著肚子接待那些仙門之人了,以至於她看到這一桌飯菜第一想法居然是感動。
「還是我家夫君懂我,我快餓死了,他們一個個的還說個沒完。」慕千羽感激地看了一眼北辰夜,拿起筷子來便動手。
北辰夜輕笑一聲,將她喜歡的菜夾到她碗裡,葷素搭配得很好,慕千羽幾乎可以做到不抬頭的吃。
「嘗嘗我從藍伽佛陀那裡學的素菜有沒有更好吃一點。」北辰夜見她吃了幾塊肉之後才給她多夾一些青菜。
慕千羽邊吃邊點頭:「夫君學什麼都很快,這素菜已經能趕上胖兄的水準了,很好吃。」
她滿足的雙眼都眯了起來,像個可可愛愛的小貓咪。
北辰夜神色寵溺:「好吃也要慢點吃,別燙著了。」
「嗯嗯,我吃得不快,我可真是太餓了。我現在覺得我能吃得下一頭大象。」慕千羽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了。
北辰夜順著她的後背,生怕她給自己嗆著。
吃過飯之後,慕千羽就窩回到了床上,問一旁剝橘子的北辰夜:「夫君君,我閉關這些日子,那些仙使沒鬧什麼么蛾子吧。」
「沒有。」北辰夜否認了一聲又道:「但聽說兩大聖主最近時常出入雲睿的居所,每次都是屏退左右,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兩大聖主?」慕千羽當即挑起眉:「那就是說明未來要搞事啊,這兩大聖主看我不順眼那麼久,現在又有看我不順眼的仙使,勾結在一起准沒我的好日子。」
她雖然說得緊張,但神色卻是調侃的,這結果她其實也並沒有那麼意外。
「嗯,針對你。」北辰夜說了一聲,將剝好的柑橘送到慕千羽手中。
慕千羽接過來吃著,「這些人啊,真是人不死心就不死。」
「太不老實了,這次便一遭收拾了吧,也免得阻礙我們以後的路。」北辰夜輕描淡寫的道。
慕千羽點點頭:「希望他們這次有點眼色,他們故步自封,可沒想過我會有不忌憚他們的一天。」
北辰夜不喜歡說一些小事,慕千羽是第二天一早才從拓跋瑤口中得知,那位之前收了香菱的雲書仙使如今已經收了六名或侍女或舞姬,白天晚上的在房間中縱情聲色,絲毫不節制。
另外一位雲豐不好女色卻好寶物,據說各大仙門爭相送了不少東西上去,甚至還送了幾個少年弟子供其享樂。
只有雲睿與雲畫沒做什麼,但云睿與天元無極兩位聖主已經碰面超過兩次了。
慕千羽剛開始是想聽點新鮮八卦的,沒想到說著說著就成了這些,她聽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那些仙門的老傢伙就讓他們這麼鬧?臉面都不要了嗎?」
「很多都是仙門宗主主動促成的,這些人都想討好這幾個仙使,以求得到隻言片語的升仙之法。」柳馨兒也在一旁道,她提到這些神情是很嫌惡的。
她是書院出身,秉持一身浩然正氣,最是見不得這般烏煙瘴氣。
「我還以為這些老頭子多有堅持呢,為了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利益就做這種事,真是老皮老臉。」慕千羽搖著頭,也不知道那些被送進去的男孩女孩是不是自願的。
這簡直就是在造孽啊。
仙宮的飛行速度很快,眼看著大商帝都的氣運金龍就在不遠處,再有一日的路程也就到了。
雲睿在自己那偌大的寢宮之中宴請眾人,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憋的是什麼心思,但慕千羽以為什麼心思都不重要,去吃就是了。
反正這仙宮所燒的所有靈石都是那諸多仙門出的,她可沒拿半分錢,吃多少都是賺的。
作為堂堂大商女帝,怎麼能不貪小便宜呢。
她仍是居北辰夜下首,也不管眾人怎麼吹捧,只等著上菜。
「久聞大商帝都之繁華,大商宮廷之恢宏華美,不知我等可否有幸一觀啊。」席間無極聖主便開了口。
慕千羽無視聖主,眼神掃過上首的幾個人的,雲睿笑著看她,雲畫有些意外,雲豐老神在在,雲書左右擁著兩個美人,聞言只是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主謀確定了,她也才知道原來這鴻門宴是在自己身上的,想去她的大商皇宮?
如果真是去了,過場總是要走的,大排筵席,歌舞奏樂,百官朝拜,
而涉及到百官必然要牽動禮部和鴻臚寺,屆時他們就會商定出席陣容,禮儀章程,天子儀仗,一整套下來麻煩不說,主要是花錢,會燒掉她很多錢。
經過她這麼多年的經營,如今大商國庫總算稍微充裕一點了,可禁不住這麼造啊。
「哦?真有聖主說的那樣好嗎?」雲睿當即將話接過來,笑著道。
這話準確地表達了他的意圖,那就是想去。
各大仙門剛剛是沒準備跟著無極聖主開口的,他們還是要看北辰夜的臉色行事,
可雲睿提出來他們可就不能等了,一個個都開口了,
「是啊,大商帝都簡直比最繁華的仙城還要繁華呢,我們也都慕名已久了。」
「此次仙使尊駕來此,帝君何不便能帶我們一同去領略一下帝朝繁盛?」
「此言有理,若是帝君不介意的話,我們可同去,同去。」
眾人一唱一和的,平常交情不錯,如今為了抱上仙使的大腿他們更是毫不猶豫地就賣隊友了,也忘記了在西域之時,是誰帶著他們去為亡命弟子討公道的。
北辰夜不用猜便知道自家夫人不可能會答應這種既費力又花錢,這是同時觸碰了他夫人的兩大底線啊。
於是他眼神微微掃下去,淡泊且冷然,仿佛不帶半點暗示只是隨意的一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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