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胖子才說了想去戰場,三日後魔門便要選一些丹師前往戰場協助重傷的弟子的治療,是自願前往的,但去的人會有很高昂的報酬。【記住本站域名】
聽到這個消息慕千羽便動了心,到了戰場她能做的事情就多了,比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中便捷多了。
藍胖子聽說錢給的多也是動心的。
但兩人發現夏老頭最近還是無精打采的模樣,躺在滿是黑灰的丹爐之中,整整好多年不眠不食,像個活死人一般,一點動靜也無。
「丹師大人,我們都相信您必然能做成這事的,不就是錢嘛,您堂堂五品丹師賺錢還不容易嗎?」慕千羽在丹爐的一側勸著。
另一側藍胖子拿著一盤鮮嫩的竹筍,也道:「丹師大人,這可是咱們魔域之外靈石礦脈上長出來的竹筍,鮮嫩可口,您再不吃可就冷了。」
「是啊大人,您就吃點吧,這還有好酒呢,我重金買來的珍藏版千里香。」慕千羽拿出酒來誘惑道。
當聽到慕千羽說相信他的時候,夏老頭的眼神便動了動,竹筍鮮香味傳過來時候他的鼻子又動了動,
當珍藏版千里香拿出來的時候他就徹底坐了起來,一把搶過酒壺來,張口便灌了下去。
慕千羽那個心疼啊,這種酒是她留著自己喝的,並不賣,裡面放了許多珍貴的靈藥,不僅喝起來醇香濃厚,而且可以增加人的靈力,是上好的丹藥都比不上的。
夏老頭喝了一口就愣住了,快速從煉丹爐中跳出來,怒聲道:「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這麼多珍貴的靈藥用來釀酒?!」
慕千羽摸摸鼻子,她也覺得有點浪費,所以根本捨不得賣,只釀製了一萬壇,想著放著年頭久遠一些更加好喝。
「這誰釀的酒?這不是浪費藥材嗎?老朽用來煉藥都捨不得,他是有錢燒的?」夏老頭大罵著,但也沒忘了大口大口的喝著。
這酒實在是太好喝了一些,他只喝了一口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雖然心中想將這酒摔了,但怎麼想都捨不得。
「聽說千里香出自大商帝朝那位女帝之手,想來她不缺錢也不缺靈藥。」藍胖子弱弱的答了一聲。
慕千羽對這個答案一半是肯定一半是否定的態度,靈藥的確有,但錢還是缺的。
「大商是什麼朝代?還有個女皇帝?」夏老頭聽得雲裡霧裡的。
慕千羽和藍胖子對視一眼,都覺得沒辦法解釋,這老頭是多久不聽外面的消息了。
「大商是不是那個曾經開天失敗的帝朝?」夏老頭忽然問。
慕千羽點頭:「開天的帝王名叫贏奕,他失敗身死便將帝朝交在了當今女帝手中。」
「相好的?」夏老頭忽然間有些八卦。
「不是。」慕千羽斷然回答:「他們兩人只是朋友,沒有男女私交的問題。」
這下夏老頭和藍胖子都看向了慕千羽。
慕千羽看著兩人那不相信的眼神,心中叫苦,嘴上卻道:「大商女帝早有婚配。」
「有婚配並不影響有私情,老朽我年輕的時候就有幾個相好都是人婦,你們是不知道別人家媳婦的滋味,那叫一個……嘖嘖嘖……」夏老頭開始回味了起來。
慕千羽強忍著打人的衝動,道:「丹師大人,您最近冥想這些日子,爆體丹可有進展?」
這話問出來那夏老頭笑容頓時便僵在了臉上,片刻之後又回到煉丹爐之中躺著,一言不發了。
慕千羽刀了對方一把才覺得舒服很多,讓這老頭編排起人來沒一句正經的。
藍胖子以為慕千羽換了刺激戰術,也跟著道:「丹師大人想出來也沒用,沒有錢啊。」
夏老頭只覺得自己心口忽然間插了兩把刀,冰涼冰涼的,還疼!
「沒錢可怎麼辦啊?」慕千羽搖頭嘆息:「再這樣下去研製就無法繼續下去了,一旦因為沒有這丹藥,咱們在大戰中失敗了豈不是誤事?」
「是啊,我倒是聽說現在去前線能賺很多錢,丹師一天給十萬靈石呢,就連我們童子一天也有一千塊靈石啊。」藍胖子接著道。
夏老頭又從煉丹爐中做了起來,憤怒又不甘的道:「去前線,你們跟那些愚蠢的管事說,我這就去。」
「好嘞。」藍胖子答應一聲立刻就去了,那樣子就好像怕老頭子反悔一般。
慕千羽心說這老頭雖然暴躁了一點,倒也是個簡單的人,好騙的很。
「小子,這酒你有多少。」老頭子看向了慕千羽,目光幽幽的。
慕千羽神色真誠:「就這一壺價值上百萬,我也是偶然間得到的,哪裡還有其他的了。」
「這娘們是真敗家。」夏老頭還是不忘了搖著頭吐槽。
慕千羽覺得自己早晚要打這老頭一頓,嘴怎麼就這麼碎呢!
上報的第三天,一批十幾名煉丹師和二十幾名童子被運往前線,乘坐飛船向著魔域入口方向行去。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魔山上人都變得十分少了,看樣子大量的投入到前線上去了,這次魔門絕對是在動真格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發動這樣一場大戰,是為了什麼?
天黑的時候到達了重傷弟子所住的營地,已然是遍地血腥,空氣之中飄蕩著腥臭的味道,各個營地之中都有哀嚎的呻吟聲傳出來。
這裡距離大戰的位置大概有上千里,但仍然能看到遠方黑暗天際傳來的道道神光和沖天魔氣。
遠方,北辰夜坐鎮營地指揮,此刻心思稍稍安定,因為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家夫人的氣息,她是平安的,而且距離自己很近了。
他望向魔域方向,心中有希望也同樣有擔憂,魔門來勢洶洶,要想取勝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面呢。
「少君,想什麼呢?」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北辰夜身側響起,端著羹湯上官柔走了進來,將湯放在了他的桌上。
「師姐辛苦了,我向來不進食,請師姐下次不要送了。」北辰夜略微點了點頭,言語間十分有禮,但除了禮之外便沒有別的了,眸色清明而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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