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慕千羽突破後是一個清晨,她崩碎石頭從洞中走出,竟然還沒說話就打起了噴嚏。
「哪來的這麼大怨念啊,我這行善積德的一代明君怎麼會招惹這樣大的怨念,簡直離譜。」慕千羽揉揉鼻子,在碎碎念。
說著話她四處看,發現沒有厲南溟的身影,剛剛想探查他的蹤跡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聲音:「過來吃早飯了。」慕千羽抬起頭就看到這座山更高的地方,厲南溟探出個頭對著她說話。
也在同時,慕千羽嗅到了烤肉的味道。
「鹿肉,我喜歡。」她飛身上去,看到烤架之上的鹿肉已然被烤成了金黃之色,吱吱的冒著油,一看就令人非常的有食慾。
「你這個廚藝是真的可以。」她由衷誇讚著。
厲南溟拿出一個盤子和一把匕首,切了肉放到盤子裡遞給她:「趁熱吃,我可是不常給別人做飯的。」
「我的榮幸。」慕千羽很是配合的說了一聲,接過盤子伸手拿起肉來便吃,吃的毫無形象,毫無美感。
不得不說,慕千羽除了長了一張美艷無雙的臉,從任何方面看都不具備美人應該有的氣質。
但是厲南溟習慣了,也不是見的少,早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慢點,還是燙的。」他總覺得慕千羽可能會燙到,實在像個小孩子。
「我一個天極境四重,怕燙像話嗎?」慕千羽一邊吃一邊說,口齒難免有些不利索。
厲南溟搖搖頭不說話,又將提前準備好的魚、禽類架上來烤,一邊翻著一邊刷調料,食材在火焰之上變得漸漸緊實了起來。
慕千羽剛剛還沒注意火架子旁邊,如今看到了更是眼前一亮,還有這麼多好吃的呢?
「管夠。」厲南溟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補了一句。
「吃你的藥還要你幫我做飯,兄台,大恩不言謝,我記下了。」慕千羽吃的認真,說的也認真,但結合那鼓鼓的腮就不會給人一種認真的感覺了。
厲南溟看著她松鼠一樣的小臉,頓時笑了出來,很是順從的點頭:「好好,怎麼都好。」
兩人吃過了飯,慕千羽化形成男子之後與厲南溟一同返回仙城,她如今已然突破到了天極境四重,可以說面對七重也有一戰之力,不至於如同開始那般,反抗都很難。
「阿嚏。」慕千羽想開口又是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厲南溟側頭看她:「怎麼了?」
「我覺得大概是有人在罵我,距離我應該不算遠,不然不會表現的這樣強烈。」慕千羽揉揉發酸的鼻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廖天元。
這裡距離廖天元的聖地的確很近,而且這附近可能也只有這麼一個人對她有這麼強的怨念。
「秘境乃是險地,這次金烏精火的爭奪會非常激烈,去了一定要小心。」厲南溟再次囑咐。
「突破之後我信心更足了,放心,定然不辜負你這一株神草便是了。」最後一句慕千羽說的很小聲,也是怕旁人聽了去生出事端來。
是以最後說這句話的時候兩人距離有些盡,厲南溟有片刻的恍惚,等想說話的時候慕千羽已經再次正常走路了,想說悄悄話是很難了。
厲南溟當日便離開了悅來客棧,是接著尋找開創聖地的仙山去了,他覺得此刻的慕千羽身邊大概並不需要自己,她自身已然有了一定的勝算。
慕千羽送別了厲南溟,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的,厲南溟雖然長得凶了一些,但性子卻是一等一的好,若是肯娶旁人,必然是一段好姻緣。
她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有必要給他物色一下小美人才是,他看起來也挺孤獨,挺想成個家的,這一點比洛無弦積極得多。
厲南溟走了之後慕千羽也開始在房間中閉關了,畢竟是剛剛突破,尚且不能適應掌控體內新增的力量,如果便是這樣出門是會有危險的。
當然危險的不是她,而是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很容易出現本來想把人打傷,但是把人打死的狀況。
這種力量不受控制的感覺是所有修士所不喜的,所以她還是要適應和調整一番才可以。
三日之後慕千羽出關,七日之後爭奪戰也正式打響了,所有人齊聚無極聖地山門之外十萬里的一處空曠大山中。
慕千羽早已想像到金烏精火現世前來爭取的人會不計其數,會人山人海,但是她還真是沒想到會這麼多。
一片容納幾萬人的大型山谷之中人滿為患,走路都非常的擁擠,天上更是站著一圈,竟然是比
「師尊,這最起碼有二十萬人啊。」姬天明掃了一眼便大搖其頭,表示很難打得過。
袁仲見到也是覺得頭疼,這些人還真是挺有錢,為了爭奪渺茫的希望,就要拿出一萬塊靈石來參加。
他心中默默算了一下,二十萬人,每個人一萬塊靈石做入場券,那就是二十億萬顆靈石啊。
這些大勢力還真不是個吃虧的,但以他現在的財力是肯定看不上這二十個億的,也就是小女人手指縫漏一點那麼多。
看這些人賺錢還真是遠不如小女人更狠啊。
慕千羽等人來的不夠早,所以只能飛行在上空,前來參加的便只有慕千羽、袁仲和姬天明,三人都做了化形,都是男子的容貌。
慕千羽看向遠處山谷之上傲然獨立的一行白衣人,為首正是人模狗樣的廖天元,廖天元一身白衣飄逸出塵,
修行的特殊功法令他看上去的確有幾分仙氣,加之五官優越,一眼看上去便是有修養有學識的那種人上人。
他這樣的容貌氣質也著實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的注視,當然更多的還是女子,一個個星星眼的小聲議論,說著說著便小臉發紅,十足的嬌羞。
也不怪女孩這般表現,慕千羽第一次看到廖天元的時候也覺得這貨是個丰神如玉的人,應該在品格和修養方面都非常好。
不經歷過根本不知道他實際上有多麼人面獸心。
正在她若有若無向著那方向看的時候,一道視線從那邊而來,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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