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覺得辛苦可以不做。Google搜索」慕千羽翻了一頁,淡淡的道。
「小女人,你這麼說話很傷感情的你知道嗎?我們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總該顧忌一下我的感受吧。」袁仲說教道。
慕千羽瞥了他一眼:「這幾年你還嫌自己不夠煩人?」
「我這長相好歹養眼吧。」袁仲試圖顯示一下自己存在的價值。
慕千羽看了看他,問:「我有我夫君在,你覺得我需要你來養眼嗎?」
「和那小白臉比可能是差點。」袁仲沮喪了一瞬又打起精神道:「但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而且我也該攢點錢留著娶媳婦了。」
慕千羽聽到這個理由也只是想笑,這個男人滿嘴跑火車的本事是真的無人能及。
這時候拓跋瑤端著托盤走過來,看著袁仲道:「主人逗你的,她已經決定每個月給你一千萬靈石的辛苦費了。」
「一……一千萬嗎?」袁仲聽到這個數字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
「嫌少嗎?」慕千羽挑眉。
袁仲連連搖頭道:「不少了不少了,小女人你還真是夠意思啊,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人這麼仗義。」
這話一出慕千羽更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問:「所以你以前覺得我是個什麼人?」
袁仲腦子一直都慢,等慕千羽問才意識到不太對,眼睛飛快的轉了一下道:「我只以為你是個外表漂亮的大美人,沒想到你人美心善。」
這麼夸也的確是有點違心了,但是為了一個月一千萬的靈石,他說出來顯得一點都不艱難,就好像原本就是這樣一般。
慕千羽意外的嘴角上揚,她倒不是被誇的開心而是很意外袁仲現在腦子這麼快,居然沒有說出什麼會挨打的話來。
「行,那就這麼定了。」她語氣難得很輕快。
袁仲生怕自己說錯話錢被收回去,於是說了幾句好話,而後趕忙跑到外面偷著樂去了。
雖然對於商會的收入這可能連一成都不到,但在這平常生活中是非常大的一筆錢了,拿到這個錢之後他可能又要為怎麼樣才能把錢花出去發愁了。
一轉眼又是大半個月的時間,商會風風火火,慕千羽和八大盟的弟子都是賺得盆滿缽滿,一個個富得流油。
在混亂之地能夠這樣瀟灑無疑是非常引人注目,也很容易引別人眼紅的,但因為是慕千羽故意為之,所以從來不曾讓底下人有所收斂,想怎麼浪就怎麼浪。
慕千羽和北辰夜的日常便是修煉和聊天,其中修煉占了大多半的時間,畢竟越是玩火後面的火勢就會越大,這不是沒有點實力能夠控制的局面。
所以她最近對於修煉還是非常有熱情的。
這一天她吃過午飯正準備繼續修煉,便聽到小廝來報:「主母,外面有人求見,說是岳陽派的執事大人。」
「岳陽派?」慕千羽略微想了一下才想到這個門派,就是混亂之地的三大勢力之一,曾經也想和九州商會合作的那一個。
「這個時候來找我……還真是挺沉得住氣,我以為早應該來了呢。」慕千羽掃了一眼北辰夜的房間,銀色光華閃動,是在修煉。
還是她自己去吧,於是便道:「帶到前廳吧,我見見。」
這個前廳乃是門廳,並不是她的小型金鑾殿,慕千羽還是在這種比較隨意的場合才更放鬆。
她走到前廳便見來了一個中年人,周身靈氣厚重,一看便是修為高深之人。
「想必您便是慕千羽慕姑娘了?」這中年人開口問,他見到之前只聽說這是個美人,但沒想到這麼美,也是有一瞬呆滯的。
「正是小女,您是?」慕千羽禮節性的回答並問候。
「在下岳陽派內院執事,姓鄭。」
「原來是鄭執事,快快請坐,小女仰慕岳陽派許久,只可惜還沒福氣前去拜訪。」慕千羽坐下便是一頓客套輸出,都是些經典的場面話。
事實上她怎麼可能去拜訪,而且以她的身份,就算失去了怕不是也要被趕出來,誰也不會見她。
「慕姑娘客氣了,也不過是世人抬舉,給名聲傳的好了一些。」鄭執事先是有意無意的抬高岳陽派。
慕千羽哪裡會聽不出來,但也只是附和著點頭:「執事大人謙虛了,不知執事大人今日前來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反而是有一事相求。」鄭執事可是開門見山了。
慕千羽點頭:「請說。」
「我岳陽派一心想與九州商會合作,可商會卻是一再的拒絕,我等想請慕姑娘在其中斡旋一番。」鄭執事愁眉苦臉的陳述著。
「九州商會的事啊。」慕千羽面色也頓時為難了起來。
鄭執事見狀連忙道:「若是此時慕姑娘能幫著辦成,我岳陽派願意送半成淨利潤給姑娘,姑娘以為如何?」
岳陽派疆域比山河盟還要廣闊,半成利潤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財富了。
「執事大人見外了,倒不是錢的事情,只是……只是這事小女不方便辦啊。」慕千羽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姑娘可否說說自己的難處,若是在下能幫忙,必然全力相助。」鄭執事本以為慕千羽會是個非常難說話的人,沒想到還很隨和。
他覺得這事七成是有戲。
慕千羽搖頭:「這事閣下怕是幫不了我,閣下也看到了小女實在山河盟的地盤附近,無異居於猛獸之側,若是小女幫了您,恐怕這小命難保啊。」
「山河盟威脅了姑娘?」鄭執事忽然想到上次他去天龍城見慕千羽,結果被山河盟的人粗暴的趕了出來,並且惡言相向。
看來未必是慕千羽不想見,而是山河盟插手了這件事。
不僅自己發財還阻斷了他們的財路?何其可恨!
慕千羽連忙搖頭道:「可不敢這樣說,鄭執事理解小女的苦便是,這事小女愛陌難助啊。」
「慕姑娘可否想過搬到我岳陽派內部長住?我岳陽派必定會保全您的安全。」鄭執事爭取著。
「想必閣下也猜得到,這八大盟的根在我這裡,若我離開,這心血豈不是拱手送與他人了?」慕千羽繼續訴說自己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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