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瑤就這樣被拉到街上強制消費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花完一百萬不准回去。」袁仲將她放在大街上,雙手抱胸得意的看著他。
拓跋瑤立刻有些哭笑不得,這還真是像個暴發戶,很難想像實力那樣強的一個人會有這樣的一面。
柳馨兒看著拓跋瑤就這麼出去了,還有些擔憂:「那位袁公子不會欺負瑤瑤吧?」
「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來欺負我身邊的人。」慕千羽全然不覺得會有這種可能。
柳馨兒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又有些納悶:「不過他們最近是走得挺近的,拌嘴都變少了。」
「好像是。」慕千羽回想了一下最近這幾天,還真是不太一樣。
「這兩人……」柳馨兒想到了一種可能,眼睛亮亮的轉向慕千羽。
慕千羽的眼睛也同樣亮亮的,她甚至一拍手道:「不會是真的要拜師吧?」
「主子您和我想一塊去了,這兩人最近真是有這個苗頭。」柳馨兒一臉贊同的道:「瑤瑤如果能夠拜袁仲為師,可不愁日後的修行了。」
「可不麼,我對她爹也算是有個交代。」慕千羽也是連連點頭。
一旁一直都沒開口的姬天明本來是不懂的,但現在很是瞭然的點著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怪不得他最近也覺得兩人關係好像親密了一些呢。
「你來是什麼事?」慕千羽看到姬天明才想到正事,剛剛只想著吃瓜來著。
「師尊,我們和徐家的帳清了,他們抵了幾十間鋪面價值三個億,還送來一些靈石和資源,足夠有超過四億了。」姬天明報帳。
慕千羽眯了眯眼,「這老頭倒是搞了不少家當,幸虧我當初沒有再加注,不然可能要賣褲子了。」
「可不是麼,徐家本來可是免除這些錢的,打偏偏死要面子,以後的日子難過了。」姬天明一邊打著算盤一邊噼里啪啦的說。
「餓不死他們。」慕千羽倒是毫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附近的一些勢力,聽到暗影那邊的消息,附近的幫派勢力都對她虎視眈眈,畢竟她賺了太多的錢,而且收服了徐家,風頭太盛。
如今的慕氏酒館在外人眼中好像便是一塊有些難啃的骨頭,雖然難搞了一些,但是只要搞下來便有大把大把的利潤。
混亂之地的人鋌而走險慣了,但凡有一點希望都會直接上來拼命,所以幹掉慕千羽是他們最近共同的目標。
而對於慕千羽這個身處漩渦中心,又想顧全大局的人來說,反而要更難處理一些。
好在那些人也還沒有動手,慕千羽有時間發展酒館,如今釀酒賣酒已然形成了一條產業鏈,她再也不用擔心這方面的財政問題了,姬天明是個很踏實厚道的小伙子。
除了這些問題之外,慕千羽還將城之中無所事事的人們發下了不菲的報酬,而任務簡單的很,就是栽種小樹苗。
徐城主原名徐震天,最近這幾天總算把身體休息好了一些,傳達了想要見慕千羽的意向。
慕千羽坐在正位的龍椅上,她一身紅色輕紗的衣服,動起來搖曳生姿,顧盼生輝,只是神情實在不夠嚴肅,怎麼看也無法駕馭這龍椅?
「聽我那不爭氣的義子說,慕夫人打算將金鑾殿拆除?並且搭建一些簡樸的建築?」徐震天被賜坐之後,語氣仍然很是低沉。
他是非常不能理解這種行為的,這大殿難道還不夠富麗堂皇嗎?而且那是龍椅啊,坐上面俯視下方眾人,當真是有做了皇帝的感覺。
為什麼要拆呢?拆掉的理由是什麼呢?
她就這樣對權利一點渴望都沒有?他才不相信,如果這女人當真不愛權利,她又為何將徐家收為己有。
慕千羽聽到之後點著頭道:「我是不大喜歡這種風格的,如果徐城主想要保留,大可以原封不動的來貼上封條。」
徐震天也不知道慕千羽是怎麼想的,但現在人在屋檐下,現在只要負責聽命行事就可以了。
「多謝慕夫人。」徐震天心情好的許多,雖然仍然是不了解慕千羽是需要什麼,但金鑾殿回來就足都他開心了。
另外,植樹的事情提了上來,但是響應的人實在有些少,所以慕千羽決定每天出動一批人,輪流種樹。
徐震天聽到這個就更加迷糊了,這位夫人明明是個那樣聰明的樣子,怎麼總是會冒出這麼蠢的想法呢?
樹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要改善環境的話要多少年才能做到,他們能不能活那麼多年還不一定呢,操那個心費那個力氣做什麼?
「慕夫人……」
「還是叫姑娘吧,聽著有點彆扭。」慕千羽微微搖了搖頭。
「慕姑娘,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現在種樹有何用處?我們未必可以活著等到這樹茂盛的時候。」徐震天提出了疑問。
慕千羽眨了眨眼,片刻才道:「是個好問題,種樹聽起來的確沒必要,但在其位謀其政,做人總還是要有些責任感的嘛。」
雖然她是這麼說的,但作為一個只會提意見的君王,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應該是責任心的反面。
只不過她這人也算得上厚道,也不忍心讓
徐震天忽然就覺得眼前這人和自己完全不同,這人好像更加會未雨綢繆,想的也更加長遠。
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小丫頭會有的格局和見地,起身便去
整個主城區開了整整三家酒館,每家酒館每日限量六十桌,即便是這樣都是供不應求,斧頭幫的李達和徐凡負責一些日常的瑣碎事務。
酒館的生意蒸蒸日上,日進萬金,也正在聯合剩下四個城池幫派來談,爭取在其他城池也可以開更大的酒樓。
除了酒館之外,植樹也是風風火火,因為慕千羽給的錢多,而且植樹對於他們來說也太容易了一些。
「不過我們這缺的是樹嗎?我覺得還是風水師更重要一些。」
「風水師怎麼會來我們這呢。」
街上有人投入的議論,並沒有發現自己身側走過一個一身白衣,面上帶著面紗遮面的清冷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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