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左右對視著,看看有哪些人沒有來,看看這些沒有來的人中間,有沒有自己的朋友,有沒有自己的敵人。記住本站域名
找到朋友的鬆了口氣,沒找到敵人的,也暗自欣喜,還有更多的人盯著來路,那你剛出現黑壓壓的一片人,正是以步丞相為首,操控朝政的那一批人。
慕天湛抬著頭,盯著前方正向他走來的那些人,眼神冷漠,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沒有站起來,沒有像以前看到步丞相那般,起身行禮。以前步丞相是他的岳父,是步月汐的父親,是皇上倚仗的重臣。
可是現在,在慕天湛的眼裡,步丞相他只是一名亂臣賊子,是攪亂大曆國朝政風雲的幕後黑手。
步丞相帶著同他親近的幾名官員,一步一步朝著慕天湛走近。
他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肅靜,看到慕天湛,也沒有像以往那般親切和藹,出言招呼,而是冷哼兩聲質問道:「湛王爺你不在九途關就番,反而無召私自回京,是打算判亂謀反嗎?」
慕天湛以問作答:「步丞相你現在是以何等身份問本王這些話?」
「亂臣賊子,自是人人得以誅之。」步丞相對慕天湛毫不客氣。
慕天湛被罵亂臣賊子,絲毫不見動怒,就是只是將手裡剛剛寫完的一封摺子,扔到了步丞相的身前:「步衡,你是怎麼解釋亂臣賊子這個身份?作為一個亂臣賊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你不臉紅嗎?」
步丞相自顧身份,自是不會當這慕天湛的面去撿地上的摺子。
摺子有他身邊的人撿了起來,遞到了步丞相的手上。
步丞相漫不經心的翻開,只看到兩眼就見他砰的一聲將摺子合上。一臉鐵青地瞪著慕天湛。
摺子里寫了些什麼,除了慕天湛和步丞相,再無他人知曉。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摺子里所寫的事情,對步丞相的衝擊力相當大。
他重重的吸了兩口氣,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慕天湛回的輕描淡寫:「不應該是我問你們想怎麼樣嗎?」
慕天湛站了起來,繞過了桌子逐步走向步丞相,隨著他的逼近,他的問話一句一句朝著步丞相砸來。
「父王當初於朝政兢兢業業,於臣子也是包容而且寬和。可是你們這些人又是怎麼對他的?」
慕天湛的表情猙獰,可見心中壓抑了多少怒火。他怒視著步丞相:「你們勾結外人,殘害忠良,排除異己,步衡,你當初做下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今天嗎?」
步丞相的臉色有些發白,他緊緊的捏著手裡的摺子,冷哼道:「湛王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先太子當年一意孤行,不聽勸阻,才招來劫匪暗害,天意既是如此,人就應當接受才是,可當王爺你現在做的什麼?
你無故指責我等犯下莫須有的罪名,到底有何意圖我們心知肚明,慕天湛,這天下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天下,這朝廷也不是你慕天湛一言堂的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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