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的話讓步月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差一點沒把葡萄給嗆進鼻子裡。Google搜索
慕天湛的目光冷冷的掃了過去,傾兒縮了縮脖子,沒敢在步月汐面前在說俏皮話。
不過這麼一打岔,步月汐的葡萄也不吃了,偷偷的撩起帘子,朝後張望著。
透過帘子的縫隙,步月汐看到了慕天宏,他的樣子實在是太狼狽了。
這一陣子他掉了不少肉,整個人由原來的溫潤儒雅,變得乾枯消瘦,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如果不是步月汐知道,任是怎麼看,也不會覺得眼前這個枯瘦的男人,是原來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
慕天宏這一陣子,過得實在是太慘。特別是有些罪,完全是他上趕著討來的,比如剛剛那一頓打。
步月汐不同情他,德不配位,反倒還想占據那個位置,為自己謀私利。甚至於為了謀私利,損害了更多人的利益,而且是更多平民的利益。
他們不懂反抗,他們不懂掙扎,他們甚至都不懂自己被剝削了,慕天宏就像一個不懂划船的舵手,拼命的想爭奪船長的位置最終的結果,卻是極有可能將整艘船全都沉入海里,而船上的人將無一倖免。
步月汐收回了視線,看向身邊的男人。他端坐在那裡手中握著一卷兵書,此時感受到她的目光,慕天湛側過頭來看著她,用眼神無聲地詢問著她。
步月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一手抓著這慕天湛,一手抓著傾兒,隨著馬車輕輕一晃,馬車裡的三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步月汐的房子,已經被傾兒收拾的整齊又乾淨。原本堆在房間裡的那些貨物也全都被清走,餘下來的,都是一些家具和日常用品。
慕天湛為步月汐準備了許多質量上乘的生活用具。像蠶絲的被褥,上等的瓷器,擺件。和以前步月汐極簡風格的房間儼然不同,完全變成了極具慕天湛審美風格的軟裝。
最近這一段時間,步月汐坐馬車的時候,都會帶著慕天湛和傾兒回到房間裡。
他們看書寫字,傾兒給他們做好吃的,小日子過得格外爽。也就是因為她有這樣的手段,才能夠順利的同慕天宏一起趕路。
他們要在最快的時間裡面趕到京城,在皇上病逝之後,從慕天宏一起爭奪皇位,並將一切事情處理完結。只有這樣,大家才能安安穩穩的開始新的生活。
慕天湛和步月汐,他們一起在步月汐的房間裡吹著空調吃著西瓜,慕天宏卻是帶著一身的傷痕,頂著炎炎烈日,在馬上顛簸前行。
他裝病沒有用,他鬧騰也沒有用,那些馬匪們根本沒把他當人看,高興的時候扔幾塊粗糧給他,不高興的時候理都不理他。
他只覺得生不如死,他恨這些馬匪們,他恨不得立刻把他們全都拖出去活埋。他還想看他們知道自己身份時,知道自己對太子如此無禮時,悔恨交加,痛哭流涕的表情。
所以他要忍,他要到了京城之後,尋到合適的人亮出他太子的身份之後,再來同他們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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