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汐有被他安慰到,笑了笑道:「你知道湯胖子,湯都督這個人嗎?」
婁文灼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在哪裡聽說的湯都督這個人?」
步月汐沒告訴他,可能是湯胖子這個人抓走了慕天湛,只道:「我們抓著了一個水鬼,從水鬼口裡聽說的這個人。Google搜索」
婁文灼站了起來,在原地轉著圈:「這下可慘了!」
「婁文灼……」步月汐厲聲道:「坐下,說!」
被步月汐這麼一吼,婁文灼清醒了幾分,他重新坐了下來,雙手按在桌面上,目光焦灼的盯著步月汐道:「嫂子……湯都督,特別胖,所以皇上喜歡叫他湯胖子。他也就以湯胖子這個名字自居。但是誰若是真當著他的面喊他湯胖子,他必然會事後報復。他……他是督察院的都督。只是這幾年,他被皇上派出去做事了,沒有人知道去哪裡了。真沒想到……我會在這裡聽到他的消息。」
「督察院的都督是嗎?」
皇上的近身近臣,皇上手裡的一把刀。但是這把刀,這幾年都被皇上藏起來了,或者說不是藏起來了,而是派到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在暗中做了別人不知道的事。
那麼現在……是皇上把他派過來,是拿他這把刀,來剷除湛王府這個禍害嗎?
作為督察院的都督,他有權調動河遷城周圍所有的軍事力量,包括且不限於河遷城。這等於,步月汐他們之前依仗的漕幫,完全靠不住。
因為和湛王府比起來,督察院要可怕得多。這些從漕幫借來的水手……到底有幾個可靠?現在誰也說不準。
「你為什麼這麼害怕他?」
步月汐的問題讓婁文灼愣了一下:「我不是害怕他……」
婁文灼試圖用其它詞語來代替害怕這兩個詞,但是想了半天發現沒有更能取代的,最後苦笑著道:「是忌憚!」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婁文灼後面的話有如湧泉一般噴涌而出:「他……他做的事情太可怕了。所以家裡的人都不許說,就連外面流言都沒敢說他的事。」
步月汐仔細回想,她在京城也住了這麼多年,不管是大的小的流言。各種消息,步月汐都有聽過。雲說館在某方面,就是她聽取消息,和散布消息的集散地。
可是關於這個湯胖子,她居然一點消息都不曾聽到。這不正常,相當不正常。
「他最初是督察院的一名行走,後來因為性情毒辣,辦事狠毒,被皇上看中,升了督察院的都督。他做過最有名的事情,便是……」
他看著步月汐,話在嘴邊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怎麼?我不能聽?」
婁文灼閉了閉眼睛,又咬咬牙,側過臉去,不去看步月汐的臉道:「他在大牢里審案的時候……將主犯的家人全都抓了起來,關在了旁邊,然後給主犯禁糧。斷個三天以上,再問主犯沒說,就把主犯的女兒抓了過來,問他,如果不說,就把他女兒的胸肉切下來做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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