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就趴在左側氣漏了小半的充氣艇上,正拼命的朝她伸著手。Google搜索
步月汐朝著傾兒的方向遊了兩下,手就同傾兒的手搭在了一起。步月汐能感覺到傾兒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大到充氣艇都隨著傾兒的動作,往前移了好幾分。
很快,步月汐就爬到了充氣艇上。此刻充氣艇上只有傾兒和步月汐兩人。其它小船上接應步月汐的護衛大多數都下了水,零星有幾個護衛站在船上,也都是手持著槳,目光緊盯著水下,只要看到水鬼就下手。
再不就是看到自己人受傷了,也立馬伸手把人撈起來。另外那些等待上船的普通僕從,也都趴在船舷邊,手裡握著匕首木棍等物,隨時準備對冒頭靠近的敵人動手。
「王妃!這裡,快來!」
輕寒在大船的繩梯上叫著步月汐,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繩梯,把自己的腿緊緊的攪在繩梯上,一隻手穩穩的伸向步月汐。
步月汐站起身,伸手,傾兒在手面搭著她的腰送了把力。輕寒握住了步月汐的手,把她往上拉。
步月汐配合著輕寒的動作,以輕寒的腿借力往上蹬,爬到了輕寒上方的繩梯上。
輕寒托著她的腿,大喊著讓她往上爬。頭頂上方,婁文灼的聲音也開始響起:「嫂子……快上來!快啊!」
一邊叫,婁文灼的手,一邊從船舷上往下伸,等著拉她。
步月汐避開了他的手,三下兩下,順著繩梯爬了上去。等到落到甲板上之後,她才覺身上脫了力。再看婁文灼,步月汐呆了。
婁文灼的雙腿拖在地上,兩條腿上左右各一條繃帶,把他的腿從膝蓋到大腿處,都包裹得緊緊的。透過厚厚的繃帶,還能看到一條長長的血痕。
可見得婁文灼這傷受得絕對不輕,不但不輕還失血不少。幸運的是,他可能沒傷到大血管,所以還能笑著在他面前說話,而不是因為大出血而死掉。
步月汐一把握住了婁文灼的脈門,給他拿脈。
婁文灼知道步月汐頗有幾分神秘的本事,本人與雲神醫也很有淵源,故而步月汐捏住了他的脈門,他不閃也不避,反而是笑眯眯的看著她拿脈。
片刻之後,步月汐鬆了手:「還好處理得及時,並無大礙。」
「那得感謝我啊!」上官步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隨著他的聲音,上官步雲的身形也落入了她的視線之中。
他一身亮藍色的華服變得又污又皺,身上還粘著許多血污,可見得他剛剛經歷過怎麼樣的一場磨難。
步月汐有些脫力,也不想說話,就坐在甲板上,看上官步雲一步一步走到她身邊,皺著眉頭嘮叨她:「我說師傅……你真不考慮換一個師公麼?看把你折騰得……」
但看步月汐不善的眼神,上官步雲識趣的改了口:「行!我不說。我還是先給你請個脈吧!這麼大個人了,還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要不是傾兒,真懷疑你能把自己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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