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蕙娘十分緊張,她抱著懷裡的籃子,回到了給她安排的馬車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那裡一共睡著十幾個婦人,全都是這次跟著一起來的村婦。
湛王府的人給安排了一個看起來性格比較厲害的婦人當領頭的,讓她管著這些婦人。如果沒管好,就拿她示問。
有這隊的人闖禍了,也會計較她們的連帶責任。因著跟著湛王府的車隊,能夠搭車不說,還能借水,供食,下雨的時候,湛王府還給搭幾個帳篷,讓他們避雨休息。
這比她們這些女子孤身上路要好過許多。因而這些婦人們做起事來全都特別賣力,言語間也都是說說笑笑,對湛王府甚是感激。
這會蕙娘一個人在護衛的陪同下,不聲不響的回來,就讓領頭的那個婦人很不高興了。
她扯了扯蕙娘手裡的籃子,冷笑道:「這黑咕隆咚的天,你還能扯出草藥來?也不知道看中哪個野男人,半夜尋著私會,被逮回來了吧!呸……也不嫌棄人。」
「秦嫂子……你怎麼能說這麼說啊?」蕙娘委屈得一臉是淚,「秦嫂子你也是女人,何必作賤女人?」
「我呸!」秦嫂子一口唾沫吐在了蕙娘跟前,「別把我和你這種浪蹄子擱一塊兒說,我嫌髒。離不開男人,大中午的都要去找男人私會,還累得男人被打了個半死,我要是老王家的祖宗,早就把你這麼喪門星給打出去了。老王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娶了你這樣的媳婦。」
蕙娘捂著臉哭:「秦嫂子,你說這話,不是逼人去死麼?」
「愛死哪去就死哪去……一個爛鞋!當誰稀罕似的。」
秦嫂子不屑一顧,蕙娘倒是氣急,她把手裡的籃子往秦嫂子臉上一扔,就撲了上去。
秦嫂子雖然看著膀大腰圓,實際上卻敵不過蕙娘陰損。她專門往著秦嫂子見不得人的地方掐,踢,疼得秦嫂子大叫聲來。
可又敵不過蕙娘一邊哭一邊罵:「有你這麼欺負人的麼?天天拿著雞毛當令箭……不是為難這個,就是為難那個……你不讓我活,我告你……你也別想活!」
秦嫂子是個嘴巴利害的人物,要不湛王府的管事也不會挑著她當領頭的。但是一個厲害的領頭的,必然就會引發下屬的不滿。
蕙娘說的話,極易引起別人同仇敵愾,獲得眾人的同情。果不其然,她們被人拉開,但是先被拉住的人是秦嫂子。
蕙娘則借著秦嫂子被人架住的時候,又偷偷往她身上掐了好幾把,把秦嫂子氣得吐血。
秦嫂子直抽冷氣,不再衝上去打蕙娘,但是嘴巴卻開始不停的罵她。那些鄉下婦人的罵法,讓邊上聽著的人,都覺得有些不能入耳。
蕙娘只是哭,捂著臉哭得無比傷心,委屈。
她們這邊的動靜引得還沒走遠的護衛又走了回來,皺著眉頭吼道:「鬧什麼鬧?不想待了滾!」
「大哥……沒事!我……不鬧了。」
蕙娘抽抽嗒嗒的回答,那模樣無比可憐,引得過來的護衛都忍不住降低了聲音:「行了!沒事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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