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屬下剛剛在馬車附近抓著一個女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個女人有些問題,她鬼鬼祟祟的趁黑摸到水源處,這一路上,她的行蹤都在暗哨們的眼皮子底下,可以清楚的知道,她的目的地就是水源,她還說她只是想給自己男人弄點草藥,結果走錯路了。實際上,她隨身帶的籃子裡確實是帶著些東西,只是那些都是野草,而不是草藥。」
「她的來歷查過沒?」
「查過!她是上次那五百多名俘虜的家眷,是跟著那一百多個家眷,一起跟在車隊後面走了一天,然後被王妃的人領進了車隊,安排在各種幫忙。王妃還特意安排了人,把這些人的底細全都記錄了下來。
這名女子名叫蕙娘,是陳家堡三屯灣李子莊人,男人叫王鐵牛,在家行三,昨天因為在輪值的時候與這名女子私會,被打了三十軍棍,今天還扔在俘虜營中。
雖然查問之時,她說的內容和文書記錄的內容完全一樣,可是屬下總覺得這個女子身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故而前來請示王爺,這名女子該如何處置?」
慕天湛捻了捻手指:「嚴兩天,松兩天,給她機會,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是!王爺!」
下屬領命離開,慕天湛沒有回馬車,而是去了營帳。
點上燈,打開了放在懷裡的幾封書信。
這幾封信,便是前太子,寫給安陽知府顧俊之的信。信里的內容很是平常,有問好,有讀書後的感悟討論,也有對時事的想法與試推行。
從信里,慕天湛能感受到他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心有乾坤,心繫百姓,既不好功冒進,也不懦弱無能,如果他還活著,一定是一個舉世明君,一定不會容忍外族蠻子侵占大曆國的國土,也不會容忍他們欺辱大曆國的國民。
如果他還活著……大曆國的百姓,應該比現在活得更好,而他……也不會像喪家之犬一般,逃出京城,只為另謀生路。
皇祖父的死,是當今皇上所為……那麼父親和母親當年之事呢?裡面又有什麼內情?是不是也與慕則恆有關?慕天湛擱在書案上的手,握得緊緊的,緊到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
當年父親與母親出事的時候,他還只有八歲,為了怕嚇著他,皇祖母硬生生將他困在身邊,沒讓他參與父母被刺殺事件的調查,也沒讓他去看父親和母親的最後一眼。
他只從侍衛和太監們的隻言片語中得知,父親和母親當時死得極慘,就連屍身都不全。當時他年紀尚小,不能擔事。
調查的事情,便由如今的皇上,當初的皇叔恆山慕則恆一力擔任。但是慕則恆殺了許多人,也還是沒能將當朝太子被刺身亡的幕後真兇找出來。
最後為了給所有官員,為了給大曆國的一眾國民一個交待,胡亂抓了幾個山匪,道是太子,太子妃喬裝出行,被山匪當成普通客商,綁架撕票了。
完全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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