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態度都在發生改變,是因為皇太后?
還是因為雲神醫?
皇上一直沒說話,於頭領緊張的盯著地面,好半天才聽到皇上嗯了一聲。記住本站域名
「於頭領去督辦吧!」
於頭領領命退出大殿,第一個就尋了柳公公。
打的是皇上身邊的人,柳公公是皇上第一得力之人,具體打多少人,哪些人先打,哪些人後打,都得要柳公公來安排。
待柳公公安排好之後,柳公公做為皇上身邊第一人,自是得第一個挨打,打完了之後,還得拖著病體,繼續去服侍皇上,直到替換他的人到來。
那邊於頭領同柳公公安排著怎麼打人。這邊皇上又盯著步月汐問道:「湛王妃前去慈寧宮,可曾見到雲神醫?」
步月汐搖頭:「不曾。」
皇上冷哼了一聲,心道,裝神弄鬼!
但是步月汐卻接下去說道:「我聽到雲神醫的聲音了。」
皇上一下坐直了身子,因為太急,手臂甚至蹭倒了擱在榻上的把器。只不過此刻無人有暇顧及於它,所有人都盯著步月汐,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你聽到了雲神醫的聲音?」
面對皇上的再一次問話,步月汐十分肯定的點頭道:「確確實實就在我的耳邊響起,他說……」
步月汐沒有往下說,目光朝著皇上身邊左右看去。
這寢宮裡還有許多服侍的太監宮人,還有禁軍,護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雲神醫的話,她實在不便說出口。這一點,皇上還是十分理解。
他抬了抬手,禁軍護衛,太監宮人,全都安靜的退了出去,於屋子裡便只剩下皇上,湛王,湛王妃,還有一個正在往外走的法恩道長。
「法恩道長留下!」
既然皇上開口,法恩道長也只能留下,默默的站在了旁邊,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皇上再一次問道:「他說了什麼?」
「他說為醫者,需有仁心,但醫人不能醫心。雲神醫從不醫人,只治人。」
步月汐垂著頭,目光注意著皇上的腳面,聲音絲毫不停頓的從嘴裡吐出:「身為皇上,不思治國,利民,只知利己,罰困三月,以觀後效。身為太子,不思進取,貪功好大,罰困三個月,以省自身。」
皇上沒有打斷她的話,只是那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步月汐看他手背上暴怒的青筋,都可知他此刻心中強忍了多大的怒火。
微微勾了勾嘴角,步月汐繼續說道:「意圖囚困醫者,罰銀十萬兩達濟於民,如有不從……」
這次步月汐抬起了頭,直視著皇上的雙眼:「雲神醫說……他隨時會過來找皇上談談。」
她清楚的看到皇上的瞳孔縮了一下,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起來。
「這……都是雲神醫的意思。」
皇上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了片刻之後,他審視著步月汐,似是想從她臉上看出,這些話是步月汐編排出來,還是真的如她所說,是雲神醫告訴她的。
步月汐眼觀鼻,鼻觀心,一片平靜,絲毫不為皇上目光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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