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神色冷淡的看著被抬進殿的小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陣子,除了貼身服侍她的兩名宮女,其它人等都被帶走了。太醫倒是來了不少,但是都只在殿外坐了片刻,便離去。
中藥的味道,一直從旁邊的屋子傳來,導致整個宮殿裡都充斥著一股說不出的酸苦味,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她沒病,但是皇上說她病了,她便病了。
從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外人,就連皇上,也沒有露過面。以往孝順的皇后,太子,如今也都孝順得讓她安心養病,從不過來打擾。
而湛王和湛王妃,原也不是喜歡時刻過來親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聽說沒有,來過沒有,有沒有被皇上為難。
各種心思交集在一起,縱是身體沒病,但是人的精神卻是真的一天不如一天起來。就連這抬小轎抬進了殿內,皇太后都懶得多花精力來看他幾眼。
所有的太監宮女都退了出去,只剩那乘小轎孤零零的停在大殿中間。
皇太后撩了撩眼皮,轉了個身,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孤零零的一棵花樹,太矮,太綠,太瘦小,不如花養眼,或許換個魚缸會更好一些?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轎子裡有人出來了。
皇太后沒有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的那棵花樹上,明年……這花開得,會比今年艷麼?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皇太后輕嘆了口氣,回過了頭,該來的總歸是要來,逃是怎麼也逃不過的。
印入眼帘的是一個男人,看起來略胖,肚皮外突,臉圓手潤,就連眼睛,都帶著微胖的那種腫眼泡。
他直視著皇太后的眼神,拱了拱手:「雲某……見過皇太后。」
明明是完整的男人,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標準的女聲。像他這等特別,且行為不拘一格的人,皇太后只見過一個。曾經給她治過病的雲神醫,只是她不是個女子麼?
皇太后面上一片詫異:「你……你是……雲……雲神醫?」
皇上對雲神醫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無時無刻不希望能抓來為自己所用。只是雲神醫太過神龍見首不見尾,比魚還油滑,皇上從來沒有這個機會留下他。
現如今,一個自稱雲某的男人出現在她的宮殿裡,皇太后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名字,便是雲神醫。
據說雲神醫無人知曉是男是女,上一次慕天湛用雲醫令請了雲神醫給她看病的時候,他是以一位年輕女子的身份出現。
這次……他卻是一個男人!
皇太后的目光便在眼前這個男人的喉結,及胸部多停了幾分。
來人並不介意她的眼神,自顧自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聽聞皇太后病了,皇上憂心不已,便想了辦法,讓我進宮。皇太后是真的病了嗎?」
從轎子停下之時,步月汐便感覺到了慈寧宮裡的不對勁。沒有人說話,只有少許幾個人的腳步聲,空氣中甚至只有藥味,而沒有以往入宮之時,殿裡擺放著各種糕點時的甜香味。
再撩開轎簾之後,冷清至極的宮殿,同那個神情萎靡,身形消瘦的皇太后,步月汐便知,今日這一趟,來對了!皇太后和皇上之間,必是有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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